1803年,当拿破仑通知赋闲在家的吕西安,他准备修改《共和8年宪法》以使自己能够成为“终身”第一执政时,新的问题发生了——不用说,这遭到了吕西安强烈的反对。事实上,拿破仑给吕西安封了个在政治上无所作为的参议员之职以示对他的安抚。但吕西安对自己在政治上的无力和虚弱深感难堪,他宣称:“我要得到真正的政治自由,所有的独裁政治都令我感到压抑。”但是,他当然没有希望改变他的处境。
吕西安和拿破仑之间关系最后摊牌是在1804年春,即拿破仑准备脱去第一执政的蓝s制服换上皇帝的紫袍并绕过了吕西安的继承权问题之时。最后决裂的借
口是吕西安选择的第二个妻子亚历山德鲁·儒贝东,一个在巴黎早年声名狼藉如约瑟芬的绝代美女。她原来的丈夫西波莱特·儒贝东因在银行犯罪逃亡到西印度群岛,从此没有消息。她先是勾引了一些“艺术家”后来又成了年轻的亚历山大·德·拉波德公爵的情妇并遗弃自己的孩子而成为市井谈资。
第十四章 三人执政(7)
拿破仑无法容忍这件事,特别是当吕西安将这个女人带到普莱西夏蒙别墅金屋藏娇之后。1803年5月,吕西安和她生下了一个女儿叫朱莉·洛朗·吕西安;接着,两人便匆匆地在乡间举行了婚礼。当这个消息传到拿破仑耳朵里时,他对约瑟芬大声咆哮道:“背叛!这简直就是背叛!”
1804年4月4r,吕西安及其妻子被终身放逐到意大利。这对于拿破仑事先设想的他的家庭成员在征服欧洲的计划中的作用是个打击。不过,他还有其他3个兄弟,只是这3个兄弟还会闹下更加惊天动地的事情——天才的负担从来都不是轻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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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外j部长(1)
多年来,在拿破仑的部长中,他觉得最意气相投、值得尊敬的贵族就是塔列朗。事实上,除了偶尔要研究诸如司法和教育改革、财政和商务上的问题或宗教事务等重要的事情之外,拿破仑和他的外j部长在一起的时间比和其他政府内务部门的部长要多得多。当然,至于战争则另当别论;他为此召开过无数次的会议,但那只是讨论具体战争的战略战术问题,而不是长期的国策。
拿破仑对外j事务的兴趣从来都不是临时或短暂的。外j是他执政的核心,外j事务研究的结果,通常是相应的军事行动。拿破仑总是盘算着对英国、西班牙、俄国、普鲁士或奥地利等国采取行动,包括外j行动、商业行动和军事行动。他不停地在考虑着向东欧、中东、远东、西印度甚至北非扩张的可能x。但无论是对付哪个国家,或是进行哪一场战役,拿破仑都要和他的外j部长协商。
夏尔·莫里斯·德·塔列朗…佩里戈德的个人历史是法国大革命造就的。
他于1754年出生在巴黎,作为一个古老而有名望的家族后代,塔列朗和他的两个兄弟都有希望成为法国社会的上层人物。但由于塔列朗的脚有天生的残疾,他的前途受到了限制,无法胜任诸如从军之类需要强健体魄的事业。于是他的没有多少钱和土地的父亲夏尔·达尼埃尔·塔列朗…佩里戈德公爵和母亲公爵夫人艾莱奥诺考虑到孩子的生理缺陷和天生的气质。给他安排了牧师的工作。
塔列朗的青年时代身体柔弱,带有女x气质。每天早上他要和他的贴身男仆一起花上整整一个小时对着镜子细心梳理和打扮。他在散发着幽雅香水芬芳的房间里比在充满烟草气味的台球房里要轻松自如得多。由于任x和恶习的长期浸染,他纤细的身材和细致优雅的面孔最后在镜子中变成了一个矮胖而难看的形状。
由于塔列朗在巴黎的生活经历,可以设想他在从事牧师的工作中肯定会有许多困难。1775年,他20多岁时就当上了副主祭,曾经帮助主持路易十六的加冕礼;4年后,任职神父,成为享有声望的主教教区的教堂执事。当他还是个神学院学生时就开始的x来往,继续加速发展。1785年,当塔列朗成为牧师会的秘书时,他的私生子夏尔·德·弗拉华特出生。
34岁时,他被提升为奥顿的主教。1789年,塔列朗就作为牧师的代表被选入新成立的国民会议,一年后,成为牧师代表的主席。1791年,他辞退了主教职务,虽然他曾经宣誓作为第一个“宪法主教”,他只效忠法兰西共和国而不效忠教皇。
1792年,38岁时,他出发到伦敦,开始了他的第一次外j使命。他作为一名贵族革命者,在英国被当成背叛者而受到规避。当他不在法国期间,国民会议开始转而反对一切贵族,签发了对在英国首都执行外j使命的塔列朗的逮捕令。次年,他被作为逃亡犯遭到革命政府在英伦三岛和法国的通缉——身无分文的逃亡者只能在40岁时亡命美国。
前途渺茫,生命处于低谷,但塔列朗不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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