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姚计霖没有放抗,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这是教授的意思,我只是一个助理而已。”
“别他妈推卸责任,这里谁不知道你才是真正做主的人。”
顾维安出声拆穿,姚计霖双眼危险的眯了眯,沉声看着他,一字一句的强调,“这个研究室的法人是陈仲教授,我只是他聘请的助理而已,栽赃诬陷也请拿出实在的证据来。”
看姚计霖那自信满满的样子,顾维安气不打一处来,松开了抓着他衣领的手,检查了□体已经冰冷的郭伟,应该已经死了好几个小时了,难怪不允许其他人下来。
“这怎么处理?”
“保护他们是你的责任,当然也包括善后,难道不是吗?姚计霖理了理被抓皱的衣领,冷笑着走出了实验室。
而还在疯狂翻找着资料的陈仲精神已经接近崩溃边缘了,嘴里喃喃自语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明明只差最后一步就成功了的,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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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军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带着呼吸机的木生安静的沉睡着,从医生办公室出来的木骁靠在强上,第一次感到了无助和茫然,力不从心的感觉让他陷入了无限的自责当中。
医生的原话是:由于注射药物不当,破坏了机体的免疫系统,所以一点点小小的感冒或是细菌就可能要了她的命,而且这是一种新型药物,具体成分还要等化验结果出来才能判定,此刻只能让她呆在无菌室里用药物维持她的生命特征。
木骁换了无菌服走进了病房,护士再三叮嘱他不能呆太久,十五分钟后他必须出来。
看着躺着白色病床上靠着呼吸机微弱呼吸着的木生,昨晚她还活奔乱跳的对着他撒娇生气,掰了一盒子的光碟,耍赖的在他身上作怪,可是此刻,她却毫无生气的躺在这里,等待命运的宣判。
摩擦着她瘦削的小脸,木骁怪自己的粗心大意,责备自己对她不够关心,明明她的食量越来越小,人越来越瘦削,而他竟然只当那是辛苦工作造成的,而且明明知道那个研究室有多么的危险,也这样一直瞒着她。
“小混蛋,对不起。”
木骁双眼胀痛,看着她艰难呼吸着的样子更是心痛到无以复加,怎么能够允许她在自己的身边受伤,怎么能够让她在自己眼皮子地下而没有保护好她?
“对不起。”
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木骁快步离开了病房,怕多呆一刻,他就得让他的小混蛋看见他丢脸的样子了。
贺呈看出了木骁的异样,跟着他坐到了走廊尽头的通风口,主动给他点上了手里不断颤抖好几次都没能点上的烟,“团长,木生不是感冒是不是?”
木骁深吸了一口,吐出了进入咽喉的刺激烟雾,“谁告诉你什么了?”
“我有基本的判断能力,她那样子明明不可能只是简单的感冒而已。”
“保护好她,我出去一趟。”木骁狠狠吸了两口,还是不适应这样的味道,将烟用手掐灭了扔进垃圾桶,“除了主治医生和看护,禁止任何人出入病房。”
“是,团长。”
而令木骁没想到的是,他的行动被人密切监视着,他人前脚刚一离开医院,不同装扮的男女已经混入了家属中进入了医院。
再一次被拦在木楼电梯门口的男人压了压帽檐,默默转了身离开。而不一会儿,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扶着后腰硬要闯入进去,被看守的士兵拦住了,然后坐在地上大哭着撒泼,还打电话报了警,说这里有军人打孕妇。
很多人被吸引到了五楼,看热闹的病人家属和不明真相的医生护士纷纷指责两个士兵,而帽子被女人掀了踩在地上,手臂上被抓出了一道道血痕的两个军人,依旧如老钟坐定般挡在妇人身边,怎么说也不放行。
“你们大家给我评评理,我丈夫住在这里已经一个月了,我一个孕妇白天上班,只能晚上才能来看他两眼,这一个月来都好好的,可是今天突然被人拦住了不让进,里面是住了哪个首领还是重要领导不让进啊?这医院是公家的,不是他一家的,可怜我们孤儿寡母,无权无势才这样被人欺负,还有没有王法了啊......”
女人抓着士兵的衣服哭天喊地的撒泼着,手上却用了力,又新增了一道道血痕,甚至脸上也被女人抓花了,而两个士兵没有还手,即使面对众人的指责,却依旧没有松口放行的意思,“我们正在执行公务,五楼已经被全面封锁,请您证实了身份之后才能进入。”
“我需要什么证实啊,我老公住在里面要怎么证实啊,你们就是看我们小老百姓好欺负是吧......”
医院院长也被惊动了,连夜从外地赶了回来,也被那严阵以待的阵势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请进了办公室,而坐在他对面身着少将军服的男人,客气的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尤译接到报警赶过来,坐在地上撒泼的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要求警察同志给自己做主,尤译也还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状况,想要进去看过究竟,竟然也被拦住了。
“什么意思,我也不能进?难道我也是恐怖分子不成?”
“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闲杂人等一律禁止入内。”
尤译被那句闲杂人等惹怒了,一来就听身边看热闹的众人说了个大概,现在陆军总院的五楼除了主治医生和护士,禁止任何人出入,原因却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我认识你们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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