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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娘熬了粥,拿了碗坐在床头。 玉莲一口也不愿吃,两眼直直望着帐顶,目中似乎生机已绝,透出一片死寂。
丹娘放下碗,你跟娘都是命苦。玉莲,她乞求般道:你就认命吧。
身子已经髒了,再洗也不会乾净。 不认命还能怎么处呢?
玉莲木然睁着眼,没有一丝反应。在她柔白的颈侧,被人掐出的瘀痕清晰可辨。
丹娘淒然泪下
,我们家不知招了什么忌……实话告诉你吧,不光是咱们娘儿俩——雪莲也已经不清白了。还有你青玉娘姨,守了这么些年,也被人给坏了贞节。她嫁的官人,娘嫁的读书人,雪莲在外学武,你在家做针线……不管做什么,我们家这些女人都逃不脱这一劫。
只要是女人,免不了会遇见这种事,没遇上是她们命好罢了。命苦的女子不只是你一个……你爹爹讲的女儿经,娘也听了。可天下的女子成千上万,难道遇到这种事都要死吗?
丹娘拭了泪,柔声道:玉莲,你仔细想想。娘给你烧些水,一会儿洗洗,换身新衣服。
丹娘下了楼,正见孙天羽进来。她没有作声,微微福了一福。
玉莲呢?
上面。
怎么样?会寻死么?
丹娘苦涩地笑笑,不妨的。昨天不死,那口气懈了,往后更不会死了。
孙天羽忽然想起自己刚阉了她唯一的儿子,心里不由抽搐了一下,同时升起一股强烈的yù_wàng。男人仅有的,不过是胯下那一点东西而已。他一把搂住丹娘,便去扯她的裤子。
丹娘没挣扎,任由他将自己的裤子扯到臀下,伏在一张椅子上,耸起圆臀,被他从后面g进去。往rj媾,丹娘总是满心欢喜,用出十二分的媚态,引得孙天羽兴致高涨。 这次她却似乎没有反应,只静静趴着,让他c弄。
孙天羽停了下来,低声道:杏儿,你在生我的气么?
没有。丹娘摀住脸。半晌呢喃道: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
你后悔了么?
不知道。我只是……什么都没有了……
孙天羽沉默下来。丹娘并不知道她儿子被阉割,长女要被挑断脚筋,她和玉莲、玉娘像玩物一样被人轮j污辱,最后还要被当成囚犯,流放到三千里外。这些花枝般的女子,将会一个一个无声无息地消没在异乡。 她不知道,但她预感到一切。
他拔出y具,淡淡道:这案子虽然没翻,但跟翻过来差不多,你们母女的命都保住了,那些欺负过你们娘儿俩的现在都下了狱,我已经定了斩首,没几r好活了。
多谢了。
十一个。都是斩首。
丹娘身子一震,孙天羽已经站起身,我上去看看玉莲,一会儿有人来,你让他进来。
一见到孙天羽,玉莲的眼泪立刻滚了出来。她翻身面对着墙壁,肩头不住抽动。
哭什么?别哭了。
玉莲泣声道:我没脸见你……还不如死了乾净。
孙天羽揭开单子,只见她臀间垫着块白布,上面沾着血迹。 玉莲后t已被他用过,若不是那几个傢伙太狠,原本不该受伤。他抚着玉莲的白臀儿道:这事怨不得你。跟我说说,那天是怎么回事?
玉莲又羞又痛,涕哭着开不了口。孙天羽再三迫,她只是不说。 孙天羽气恼起来,拉起玉莲,把她衣裤扒了乾净,喝道:跪在地上!给我说!
这本是对待偷情女人的手段,用在玉莲身上,顿时把她吓住了。玉莲一边痛哭,一边一五一十说了经过。 昨天上午,那些人怎么闯进店里,怎么j丹娘,娘怎么上楼躲避,被他们抓到,他们怎么捆了她的手,把她按在床上轮流jy,又怎么强弄她的后t,直把她乾得晕倒……
玉莲说得羞不可抑,孙天羽却不动声过你前面?
玉莲流泪点了点头。
第一个是谁?
是一个姓鲍的……他的样子我想起来就噁心!那是第一个髒了她身子的人,对玉莲来说是刻骨铭心。
孙天羽道:是那个傢伙啊,给你娘x上烙字的就是他。他怎么g你的?
玉莲咬着嘴唇,哭得梨花带雨,娘说,我们髒了身子,就不能再嫁给相公了,免得相公丢脸……我真想去死……
楼下忽然传来拍门声,孙天羽起身道:别急着去死,仔细想想姓鲍的那会儿怎么g你的,一会告诉我。
孙天羽起身出了门,玉莲怔怔想着,心里像刀割般疼得抽搐起来……那个肮髒的男人,像狗一样趴在她身上,下流地挺弄着……流着口水的嘴巴,在她r上乱舔乱咬……最后掰开她的嘴,把那根腥臭的y具放在她口中喷s……
一个人突然扑了过来,从背后把她压住,一根粗硬的物体在她臀间乱撞。玉莲惊恐地回过头,吓得尖叫起来。
那个噩梦中的男人此刻又一次压在了她身上。她赤l的身体扭动着,拚命挣扎。但无论她怎么用力推搡,那个男人都死死搂住她,在她赤l的胴体上四处乱摸。
鲍横呵呵地叫着,像发情的野兽一样,试图jy玉莲。他一手c在玉莲腿缝中,将她的大腿拚命扒开。 一边挺起y具,往她腹下乱捅。
惊慌间,一个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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