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有天赋……
下一秒,她被推倒在了沙发上,他倾覆过来,却不像以前那样急切,轻轻的,慢慢的挑起她最原始的感觉,她即使恨极了面前的这个人,可他很懂得怎么玩,身体最终背叛了她的意志。当极乐像车轮一样碾压过她的身体的时候,她只觉得整个世界在面前轰然崩塌。
她被身体的愉悦和精神的剧痛挤压得失去意识,回过神的时候,他轻轻抚着她本能的缠在他腰上的腿,低低嘲笑:“这方面,你很有天赋。”
林若初难堪的别过脸,眼睛酸胀得要命,和沙漠一样干涸,只有无边无际的绝望。
他的报复很成功,她现在的确生不如死,她被感官给征服,那样下?贱,最后的尊严,终究是被她自己撕碎了。
陆维钧慢慢享用完猎物,离开去洗澡,她得到的仍然是一杯水,两颗药。
进另一个浴室洗澡,她对着大镜子,惘然一笑,指尖指着镜中的自己,轻轻道:“你这个荡·妇。”
洗得皮肤发红,他的气息似乎仍然粘在身上,她放弃,关了水,轻手轻脚走出去,房间的灯已经关了,昏暗的夜灯之下,她看到床上的隆起,他的呼吸均匀而绵长。
她走到离他最远的落地窗,坐在冰冷的地砖上,脸贴在玻璃上,出神的凝视着迷离的夜景。
身体酸得厉害,可是她睡不着。楼层很高,她盯着底下细如吸管的街道,如果她掉下去,一定会死得很痛快吧。
不知看了多久,避孕药的副作用慢慢显现,恶心的感觉涌到喉管,却吐不出来。整整一天在屈辱中度过,她没有吃午饭,也没有吃晚饭,空荡荡的胃受到刺激,开始一阵一阵的疼,她额头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嘴唇被她咬得出了血,身子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她想起被胃病折磨得不成人样的父亲,璀璨的城市夜景在眼前被泪水模糊,扭曲,就像梵高的名画《星空》。
自己这点疼算什么呢,父亲应该疼了十倍还不止吧。她万念俱灰的神智稍微复苏了一点,陆维钧这样的男人怎么会缺女人,出了气,想必永生不会再见,忍吧,忍吧,如果自己垮了,父亲该怎么办呢。
陆维钧睡得并不沉,不一会儿就醒了过来,转头一看,玻璃外的天空依然是一片纯粹的黑。他习惯性的在房间四周扫视一圈,睡意瞬间退去,落地窗边有一个小小的身子蜷成一团,似乎在发抖。
“你在那儿干什么?”
她没回答,他有些不耐烦,掀开被子起身走过去,抓起她的手臂把她提起来,却发觉她的身体软绵绵一直往下坠,他托起她的下巴,发觉她颈部已经被冷汗濡湿。
他不由得吃了一惊,开灯一看,只见她眼睛半睁半闭,脸色苍白如纸,手指攥得很紧,似乎很痛苦,但是嘴唇咬得那么紧,死不发声。
“你怎么了?”他捏住她的脸颊逼迫她张嘴,她摇了摇头,手却按在了胃部,低低呻?吟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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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面前消失
陆维钧松开手,林若初滑落在地上,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过了一会儿又回来,抬起她的下巴道:“张嘴。”
她强撑起精神,睁开眼睛一看,他的手掌近在咫尺,托着一粒漆黑的药丸,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她张嘴含住,苦意在嘴里如爆炸一般迅速蔓延开来,慌忙接过他递过来的热水,匆匆咽下。
他冷冷道:“安静点,别哼哼叫疼。”
说罢,他转身便走,她到沙发上躺下,蜷缩起来,抱着膝盖,疼痛渐渐弱了,可是精神还是那样亢奋,不知过了多久才勉强睡去。
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充盈了整个房间,她抬手遮了下,动了动睡得酥软的身体,丝绸床单摩擦着肌肤,如流水一般光滑,她瞬间睡意全无,睁大了眼看着这张柔软的大床,自己是何时被弄上来的?
陆维钧暖暖的呼吸拂在她颈后,她惊得一颤,一只手忽然按在她腰上,掌心的温度透过浴袍传递到身上,烫得和火炭一样,她身子骤然僵了,本能的挥手打掉。
清脆的响声传来,她立刻后悔了,陆维钧捏住她肩膀,把她扳转身,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眼中没有一丝温度:“林小姐,别忘了你现在有求于我,而我耐心并不多。”
她不敢再说,垂下眼,心跳剧烈得仿佛随时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他把她衣襟拉到肩膀之下,大片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她闭上眼,身体硬得和石头一样,屈辱的感觉随着他的手蔓延到全身。
温热的指尖慢慢移到她脸上,晕开她的泪痕,陆维钧的冷笑声响起:“还哭?”
窸窣声传来,是他下床,然后是穿衣的轻响,很快,他的脚步声远去,清冷的声音却缭绕在她耳边:“不熟悉怎样做,无妨,给你一天的时间慢慢体会,如果晚上我回来你还是这样,就自觉走人。”
门被关上,她怔怔起来,慢慢走到落地窗前,盯着底下的车流发呆,影子慢慢变短,又被拉长,然后一切落入黑暗之中。
陆维钧走了进来,看着黑暗的房间,一皱眉,开了灯,发觉她还穿着上午自己离去时的浴袍,呆呆看着窗外夜色一动不动,冷冷一笑:“还没到睡觉的时候,没必要穿成这样。”
林若初骤然听到他的声音,吓得一颤,他移开目光,看到桌上分毫未动的食物,眸光一暗:“看来昨晚的药是浪费了,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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