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长发被打上一层松松散散的毛边,就如淡金色薄雾一样衬得她有些飘渺。她感觉到他的目光,贝齿轻轻咬了下樱花瓣一样的粉唇,脸一下就红了,娇羞可人。陆维钧微微眯眼,抬起她的下巴问:“什么名字?”
“吴月,吴国的吴,月亮的月。”女孩说得有些结巴。
“为什么出来做?”
女孩怔了怔,眼中隐隐浮出水雾:“我……我家里条件不好,但是……但是艺术学院的学费太贵了,靠打工没法子……”
陆维钧松开手,移开视线:“挺清纯的,才出来做?”
“嗯。今天……第,第一次……”她几乎头都抬不起来。
“怕?”
她点头。
陆维钧半天不说话,隔了一会儿忽然开口:“一进这一行,就很难回到正常的生活了,既然有苦衷,我给你钱,够你这几年的学费,回去好好当学生,这一切就当没发生过,怎样?”
女孩子愣了,陆维钧捕捉到她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嘴唇微微一扬,捏住她的下巴道:“失望了是吧?吴小姐,不要在我面前装纯耍心机,即使出来做,也坦荡一点,坦陈自己想要个大金主反而比装可怜更让人欣赏。”
女孩脸色煞白,连看都不敢看他,身上出了薄薄的汗。陆维钧不再看她,隔了一会儿,她的胳膊轻巧的缠了上来,身子软得和棉花一样依偎进他怀里,柔软的臀轻轻蹭过他的敏感,声音软软的:“陆少,这……这样可以吗?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女孩看似熟练,可是久经花丛的他自然感觉出她的不自然,大手轻轻环住她的腰,淡漠一笑:“生手,但是受过训练的?”
女孩自然老老实实的回答,一双大眼睛仿佛含了水,媚媚的瞟着他。他微微皱眉,似笑非笑避开她的唇:“很着急?”
他心底也在冷笑,他刚才怎么会觉得她像林若初?
管他的,他还是过回以前的生活吧。反正……没有她,什么也无所谓了。
他的手渐渐开始放肆,女孩子轻轻喘息起来,低声娇嗔,他身体也有些发热,可是心却越来越冷,忽然把她推开:“哪个学校的?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女孩怔了,眼中有泪光闪动:“陆少,我,我哪里做得不好……”
陆维钧冷冷看了她一眼,她马上住嘴,说了地点。他理了理刚才磨蹭凌乱了的衣服,静静说道:“吴小姐很漂亮,想必是不会缺了行情的,今天你唱歌很好,这是你的酬劳。”他打开钱夹抽出一沓人民币递出去,不再说话,阖目养神。
把那女孩送到她想去的地方,他降下车窗,让夜风吹进来,想给焦灼的身体降降温。他本来私生活很随意,可是自从和林若初离开之后他就过着禁欲的生活,几个月了,他身体一向不错,怎么会不想要。那女孩很漂亮,也懂得伺候人,可是……他不想动她。
回到公寓,他冲了很久冷水澡才出来,躺在床上,竭力平复着呼吸。他睡不着,也没心思去处理公务,就怔怔看着天花板,手不由自主的往大床空旷的地方摸,他忍得难受,咬紧牙,默默念着,忘了吧,忘了吧,没有可能的。
三日假期即将过去,傍晚,王秘书拿着一份文件来到他的公寓找他签字。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她听到楼上门响,然后脚步声传来,陆维钧沿着楼梯往下走,衣衫整齐,发梢犹带着水珠,身上缭绕着淡淡的io的香气。
他走近之后,她不由得心生退意,面前的男人依然高大英俊,仔细一看眼中却布满血丝,红红的有些吓人。他说话的声音很平静,可是平静得有些不近人情,比曾经更加冷漠强硬,若是说以前的陆维钧是冰,太阳一晒总会融化,而他现在就是一块顽石,任何事物都无法打动。
仿佛感觉到了她的担忧,陆维钧抬头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放心,一时鬼迷心窍而已,这三天,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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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维钧的撤离仿佛釜底抽薪,秦风的公司更是千疮百孔,和他预想的一样,漏洞是填不完的,人心惶惶,大量人才请辞。林若初也没有多问,因为没必要问。
某日清晨,林若初起床,坏蛋跟在她脚边摇着尾巴往餐厅走。这只狗或许也感受到了什么,比以前乖巧老实了许多。
在阳光充盈的餐厅里,她看到了秦风。他穿着淡蓝色的衫,卡其色裤子,坐姿优雅,正用勺子舀了一勺砂糖放入豆浆之中,缓缓搅动,金属和瓷器轻轻的撞击声让房子益发显得静谧。
“坐吧,若初。”.
她点头,喝豆浆,吃油条。
“我想,最终情况应该告诉你。比预想的好一些,这套房子能保留下来,别的城市还有几处房产。这房子留下,是我父亲曾经置下的,我不想变卖,别处……留着等升值也好,或者变卖了拿钱做别的事也好,都随你。不要求奢侈的话,今后的日子应该是没有后顾之忧的。”
林若初莞尔:“那也比我以前想的生活好太多了,我以前还以为毕业之后还房贷还到老呢。”她眼神暗了暗,凝视着碗中雪白的豆浆,轻声道,“我欠你太多了秦风,为了我,你放弃了东山再起的机会,这份情,我不知道该如何偿还。”
思绪又飘远,回到那一天下午,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那样怔怔看着她,眼中满是祈求。他爱她,可是他怎么爱上她的?如果爱她,为什么要那样逼她?
秦风的声音响起,让她从思索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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