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下,凝视着和一只哈士奇打招呼的坏蛋,拨了林知闲的电话,听到父亲的声音,她喉头一哽,强撑着一笑:“爸爸,你还好吧?……嗯,还行,我……我只是告诉你一声,我和秦风分手了……我没事,真的,我……我想,好好发展事业吧,搞经济的本科生很尴尬,我……我找了个清闲的工作,能养活自己,一边上班一边复习,a大经济学在全国都排的上号,准备就考这儿……嗯,爸爸我真没事,晚了,您睡吧。”
挂了电话,她捂住嘴,努力忍着眼泪,抬眼看着撒欢的坏蛋,勉强牵起嘴角却实在绷不出笑。
隔了一会儿王秘书打了电话,说她已经和陆维钧谈完事,让她回去。她站起来叫回坏蛋往别墅走去,把这个白乎乎的家伙引到狗窝安顿好,径自上楼回到主卧,一开门,便看到陆维钧在腰间围了条浴巾走出来,发梢依然在往下沥沥滴水。他亦扭头看她,漆黑的眼睛里氤氲着出浴之后的雾气。林若初愣了两秒回过神,问道:“你……不是只找王姐谈事吗?”
陆维钧淡淡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的去擦头发。她反应过来,这本来是他的地方,他高兴留就留,刚才的问题不该问。
林若初去冲澡,浴室里已经满是他用的沐浴露味道,湿湿热热,让她有点透不过气。她处理完一切,走出浴室,往床上一看,他已经阖目躺在了床上,薄薄的毛巾被覆在身上,海蓝色更衬得他裸`露在外的蜜色皮肤健康而动人。
她轻手轻脚的过去关掉床头灯,爬上床在另一边躺下,还没睡稳就听到他低低命令:“过来。”
她只能乖乖过去,他手臂一伸环住她的腰,在她耳边开口:“怎么,既然自己回来了,还做出这姿态干什么?我一向喜欢主动热情的女人,装模作样的把戏少来。”
声音淡漠,呼吸却灼热,喷在她耳边,让她微微发颤。
林若初深深吸了口气,低低道:“我以为你睡着了,怕惊醒你。”
“我精神很好。你看看。”他说着,腰往前挺了挺,隔着衣服抵住她腿间的柔软,手已经滑进她浴袍。她惊了一跳,在会所里已经累得要死,现在腿还发酸,他再来一次的话……
“怎么,装死?”他的手指捻住一枚果实,她轻轻哼了一声,本能的想挣脱。他手掌一张,把握住一边柔软轻轻的捏着,“还跑?”
“陆少,今天已经……两次了。”
“怎么,认为我无法继续了?瞧不起我?”他手上的力度加大,她抽了口气,断断续续道,“我……我只是怕你睡不好影响明天工作……”
“才十点,我经常半夜睡,什么时候影响过工作?”
林若初无言,低声道:“我……我只是关心你……”
“真的?”他扳转她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一边拉下她的睡袍一边吻上她的肩,声音里含着淡淡的嘲讽,“果然听话了,让你舒服下当奖励。”
她身子一震,差点背过气去,陆维钧一直盯着她的脸,她即使努力克制,脸上依然透出被摆了一道的愤怒,他轻轻一笑,眼神凉如水:“林若初,我说过,别和我玩花招,你给我保证过只要我高兴,怎样都行。”
她垂眸,眼睫轻轻一颤,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肩膀,柔软的嘴唇印上了他的。他嘴里有淡淡的薄荷味,微微发凉,却使她莫名的燥热起来。他被她这举动取悦,绷紧的肌肉舒缓许多,将她的睡袍彻底褪下扔在一边,把她放在床上,一点点温柔细致的吻着,直至她呼吸凌乱,白腻的皮肤透出动情的粉色。他拉下她的小裤裤,手指轻轻探入,被湿润柔软包裹的感觉从指端传来,他激动起来,抽出手抱住她,咬上她的唇,和她的舌尖温柔细致的交缠,腰一挺,深深埋入她的身体。
她骤然被充满,忍不住低声叫了出来,却很快被他封住嘴唇,吞噬掉接下来的所有声响。窗外有亮光一闪,隔了几秒,隆隆的雷声滚过,搅乱了满室沉重的喘息和破碎的低吟。他听到了雷声,从情`欲的漩涡中稍稍清醒了些,把她抱得更紧。她的耳朵被他的手掌捂住,外面的声音模糊了,可是自己的心跳声和喘息声却越来越明显,让她难堪,可是身体却益发敏感。他在她体内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茁壮,她觉得心跳已经超出负荷,扭过头看着窗外,接连不断闪过的雷刺激着眼球。她阖目,心底泛上了哀凉,自从大学被陆桓之温柔的一笑击溃心防,她的命运便沿着一条黑暗的道路狂奔而去。
甚至她不知道那天认错人上错床是幸运还是劫难。.
她记起以前秦风提过,陆桓之并不是专一之人,可是她一看到他温柔的笑便不再怀疑,后来秦风为了让她摆脱执念,告诉她他在与她交往时就和一个富二代女孩去了宾馆。他自称喝迷糊被下药,她信了,陆维钧也信了,她记得那次秦风为此被陆维钧打伤。
现在看来,只怕陆桓之是真的在外面不干不净。她又记起当时陆桓之说换工作,他本答应了来a市找工作,后来面试的公司却都不在a市,他还安慰她说,坐高铁也就一个多小时路程,现在看来,他是为了拉开距离,然后找机会直接和她分手吧。
的确,当时她有病弱的父亲,是个拖累。他如果明白说明经济上的难处也好,可是他竟然先提出要她在生日那天献身给他,摆明了是不玩一玩不甘心。想到这里,她抬眼看着压在自己身体上起伏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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