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念暖找呀找，终于找到：“总裁？”
“还有，衣慧的资料。”
唐念暖一怔：“衣慧？”
“我说过，每一个都是嫌疑人，我可不想我自己再中毒一次。”虽然夜色深了，但是他好像还是神采熠熠的。
唐念暖把衣慧的资料交给他。
他翻开：“她是处长的前妻？”唐念暖一怔，低头看那一个婚姻状况复印件，“不是吧？这个人是处长？名字相同而已。”
“或者吧，但是住处都相同。唐念暖把这个复印一下，我要查一下。”
“哦。”
天！他好像有无穷的精力，而她累得不行了，他第n次叫她的时候，发现她侧着头在长沙发上睡着了。
他走过去，看着她。
重逢也好些时日了，第一眼就认得她，但是今天他才认认真真地看她。黑而修长的眉，薄薄的眼皮，脸蛋小小的，唇色有点苍白。随着呼吸，鼻翼轻轻地动着。
他捡起她一撮落在了脸颊的发丝，夹回她的耳后。他知道，她这个人最讨厌有东西遮挡眼睛，经常做的一个小动作是撩起额前的发。
“是不是很坏？”他抚着她的脸，细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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