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上来。”
“呃。”
就这么简单。
高手就是高手,果然就是有任x的底气。
一瞬心中忍不住微怒。
屋内气氛陡地冷了下来。
半晌不见她说话,黄泉月推了下一瞬,“你……又在闹什么别扭?”
一瞬怒。
不理他,转头看着窗外。
已是深夜。
寒气阵阵袭来,月光透过斑驳的树影在窗纱上印出朵朵暗花,空气中渗透着丝丝樱花的馨香。
天空中一道极淡的白影一闪而过,并迅速被月亮的光芒掩蔽过去不见踪迹。
黄泉月眸光深沉几分,声音里多了份清冷,却刻意放柔了些,“好好的为什么不说话?”
一瞬咬唇不理。
“气我当时没有马上拉住你吗?”黄泉月的声音忽然变轻了,一点也没有恼怒的意思。
原来他也知道啊!
在旁边冷眼看着她吊在崖边生死一线时那般挣扎时,竟是把人当做傻子耍。
一瞬又气又怒,一股怨愤之气熊熊燃烧。
含着淡淡的清香的手,讨好的拍拍她的小脸。
哼!不理。
黄泉月盯着她的目光闪烁不定,不知到底在想什么,让一瞬莫名的有了一丝的心虚……
呸呸呸!
劳资心虚得啥?明明是他做错了好不好?
火气上来,一瞬那还有什么顾忌,索x爬起来,一股脑儿全抛出来,“耍我玩很好玩吗?你心里很得意是不是?你为什么还要救我上来,反正我不是掉下去活活摔死,就是被你们拿去生生烧死……掉下去你还可以更心安理得的做自己想做的……还是说你没玩够,想换种方法继续啊……黄大阁主!”
抬头挑衅地瞪着他,输啥也不能输气势,这叫输人不输阵!
“你——”
黄泉月登时气得说不出话来,手指微微发抖……
人情绪激动时,果然警戒心下降。
一墙之外的湖水在月光下波光粼粼,更增了份寒意。
湖畔那宛若仙人临时般的雪樱,和着幽幽月华一起纷纷洒落在一人肩头上。
一身冰丝织就的长衣。
满头雪白的银发,极长极长,直拖到地。
脸上的皮肤诡异的比天上明月更白了几分,若不凝目细看,怕是只能看到个淡淡的光影罢了。
恍若玉雕的手中抱着一把凤首箜篌。
器身通体呈现由蓝至紫的渐变,琴盘两侧用白银镂出藤蔓花叶,边上系着银丝绾成的琉璃宝珠,颇具西域风情。
琴首则是一尊精致打造的凤凰。
银发人冷冷的注视着房内,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冷冽之气让人望而生畏,却又好像没有丝毫存在感一般。
…………
“这些话……你都是听谁说的?”
黄泉月声音淡淡的,却透着风暴到来前的味道。
我x他的oo!
平时一瞬处事还能做到该缩头时且缩头,其实打小她的内心就极犟,一旦被的x起,从来都是先做了再说。
要被活活烧死,说不恐惧是假的。
既然躲不掉,这口气决不能咽下。
“谁说的重要吗?关键是——你敢说这不是事实?在悬崖边我问你,你信吗?你不一样也无话可说……和那帮圣师殿脑子进了水的混蛋一样,都相信什么瘟疫是我引来的,你们一个个猪脑子啊?不对,骂你们猪脑子未免贬低了猪,你们比猪还不如。有疫病不会去治,就知道装神弄鬼,胡说八道……”
黄泉月气得几乎吐血。
看着跳脚的一瞬,万万没有想到一大串国骂居然从她口中麻滑顺溜跑了出来。
一瞬眼睛越瞪越大,要不是有个屋顶挡着,恐怕跳到天上去了。
“老虎不发威你们拿我当y是不是?小驴不说话你们拿我当snoop啊?你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竟敢烧了我,劳资看着这破地方不只会空城,还会灭国!上有天下有地中间有空气,你们残害生命,天理不容了!”
黄泉月虽然听不懂什么叫y 或snoop,但还是毫无疑问明白不是啥好话,特别听到后面什么灭国……心里无名火上窜,眼中闪烁着可怕的光芒。
“啪啪!”两声。
狠狠两记耳光,将一瞬打得在地毯上滚了两圈。
左右脸各着了他一锅贴,还一个比一个手劲大,口鼻之中涔涔的冒出血来,止也止不住。
“闭嘴!”他恨恨地骂着,“你疯够了没有?”
一瞬伸手捂住口鼻,可血还是顺着指缝滚下来溅在地上。
两人强弱立辨,但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丝毫不减。
黄泉月闭了闭眼,稍微压了压怒火。
天知道这死丫头,居然能让x子冷静的自己如斯失态。
“你刚刚在说什么?你怎么会知道圣师殿和瘟疫的事?是谁跟你跟你说的这些东西?”一语问出关键所在。
一瞬狠狠瞪他一眼,别过脸去。
小脸上五道指印宛然。
好端端一张清秀笑脸竟被他糟蹋成这般模样,黄泉月心中一软,心知今r此事有些蹊跷,正想细问清楚,却听见外面一声异响。
声音虽轻微,若非有一定武学修为未必能察觉。
黄泉月一惊。
他绝不会听错。
是箜篌。
这边一瞬倒被这两巴掌扇冷静了。
她自然听不见箜篌声,心里头兜了几圈,最后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闷声发大财。
否则,先不说烧不烧,可别先给他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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