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手向下挪动:“你真是口不对心啊,你浑身都滚烫了,你这个sāo_huò。”那声骂人的话说的无比亲昵无比辗转。
云凤泪水吧嗒吧嗒落下来。
峙逸用嘴撩开她的衣衫,一大片香肩露出来,他一点一点的亲吻着:“你的皮肤真是嫩啊,我记得那晚我留恋许久都舍不得放手,你明明很享受的,不是吗?”
云凤低声哭泣,恨不得杀了艾峙逸。
“阮俊诚是不是像我这般疼爱你?嗯?他有过别的女人吗?你想象着他这般亲吻着别的女人,你是不是会妒忌得发疯?”
“……”
“你说阮俊诚如今看着我们俩这么着,会恨你吗?谁会要一只被人碰过的破鞋?嗯?”
脸被迫贴在墙上的云凤忽而苦笑了。
峙逸亲吻她面颊:“笑什么?”霍然想起云凤原是再嫁之身,自己还不是在这里苦苦相逼?
峙逸也自嘲的笑起来,手上越发花样百出:“你的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了,你一定很想要我吧?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最后两个字贴着云凤的耳朵说出来。
云凤面颊红透,大骂:“艾峙逸你这个畜生,你去死吧……”
峙逸似乎挺享受,专心于别的事情。
云凤的脸越涨越红,身子都瘫软成了一滩泥。
峙逸依着她的耳边道:“求我啊,我就满足你……”
云凤的嘴都咬出血来了,眼中如要求死一般,峙逸想起她那可怕的倔强来,突然清醒了一下,如恢复神色一般,放开了她,转而将手伸进了自己衣摆。
他的手一离开,云凤的身体这才降了些温度,正要起身,却被峙逸猛地推到了墙上,他声音低低的:“别动。”
云凤感觉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也知道他在干什么,一时臊得无法言说:“你怎么……怎么不去找……兰璇?”
“……自灵隐寺后,我再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了。”一句话,让云凤突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天在花园……你不是……”云凤总忘不了那个午后。尽量闭着眼,不去想他在干什么。
峙逸闭着眼,贴在她身上:“我原是……有任务在身,并未同她们怎么样。”
云凤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不寻常:“你是什么病?是不是吃了……”她原是见过旁人吃那个,联想那天在花园,再看峙逸现在的样子,估计八九不离十。
峙逸也不回答他,只是动作更猛烈,良久,一个猛冲,摊在她身上了,一动不动。云凤感觉到自己的裙子有一块湿掉了。
许久,两个人就这么静默着,空气中却蔓延出一种奇异的暧昧。
峙逸:“这裙子脏了,你扔了吧。”转身整整衣服,毫不停留的就离开了。
蜡烛早已不知不觉燃尽,云凤许久才回过神来,身上却累得几乎不能动,倚着墙壁,慢慢滑下。一个人蜷着身子坐在黑暗里。
半晌,当是峙逸走了,柳妈举着灯盏进来了,看到了衣衫不整蜷成一团的云凤,有几分心疼:“奶奶,您这是?”
云凤泪水已经干了,皴在脸上有点疼:“没什么,我要起来,过来扶我一把。”
作者有话要说:小五的文,很不错:
27
27、第二十六章...
云凤睡了很久都没有起床,柳妈也没有唤她。
只有杏花不懂事:“奶奶病了吗?”却无人搭理她。
云凤透过窗看外面那丛蔷薇,大半的花朵都被雨水冲到了泥地里,只剩几朵孱弱的花,粉白粉白缀在上头,奄奄一息。
柳妈走过来,看她那痴呆的样子,有些不落忍。
依着她坐下:“奶奶啊,原是没有什么好想不开的,你和爷是夫妻,女人嘛,一辈子就是这么一回事儿,你再怎么念着前头那个,也是没用的,唯有好好活下去才最是紧要,您这么年轻就这么胡乱过日子,怎么对得起带你来这世上的爹娘啊。你说老奴说得对不对?”
云凤虽不理会,想起母亲,目中仍不免盈盈有泪。
柳妈抚了抚她的头发:“可怜的孩子啊……”怎么就生得这么倔。
云凤回头看她:“是我错了吗?”
柳妈犹豫了下,叹口气:“老奴大字不识得一个,五十几年呆在这艾府,这世上的事儿,看得也多了,当年老太夫人当家的时候,到老夫人当家的时候,再到如今少爷自己掌家,什么大风大浪老奴没见过?且不说那些什么贞洁烈妇、什么乱臣贼子,戏文里唱的再好也不比咱平常日子里看得真切。人生啊,其实都不过如此。”
云凤很少听柳妈这般豪气的讲古,不由认真听了起来。
“依老奴说啊,人哪,不管下辈子变猪变狗,这辈子也只能活这么一次,可惜啊,都懵懵懂懂不知道该怎么活,我这么大岁数了心里才有些亮了,人啊,谁不是为了自己个儿?什么大道理都是有钱有势的说的,他们做什么要说?不过是为了让大家伙儿都听他们的话,把好吃好喝都掏出来,供奉他们罢了。”
云凤听到这里,颇有些惊诧的抬眼看柳妈。
柳妈干干一笑:“奶奶别被我这个老家伙吓着了,这些原都是我的心里话,平日里都不拿出来说的。”
云凤笑一笑:“你是个明白人,说得倒也不是全错。”
柳妈笑一笑,肥厚的手摸摸云凤散乱的鬓发:“你小小年纪又懂得什么是对错?你生的这般好,只要自己想要的,挣一挣,什么都有了,不要被那些书本上的屁话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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