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结婚的对象是谁。”她说完,甩甩头,让自己振作起来,“我们现在点菜吧?”
当晚,梅若素喝了很多酒,醉意朦胧。
从酒楼出来的时候,天上已是星光灿烂。
梅若素昏沉沉地躺在汽车后座上,酒后的眩晕使她感到自己的身子非常轻,仿佛每一下颠簸都可以让她飞起来。
她真的飞起来了,耳边是风呼啸的声音。她悬浮在半空中,四周景物模糊,她看不清自己身在何处,要飞向何方。
然后,她看见父亲站在一棵树下。那是十六年前的父亲,年轻英俊,温文尔雅。梅若素还看见了母亲,她正朝父亲的方向走去。与此同时,树下还站着另外一个男人,穿着白衬衫,面容清俊。他有两颗小虎牙,手腕上刺着一朵蓝s的梅花……
她正要接近他的时候,他忽然就不见了。
“凌霄!”
她终于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
求婚
开始一段新的爱情,好吗?
那不是她的床,而是林惟凯的。
窗外,是深蓝s的夜空和无数闪烁的星星,宛若童话剧里的布景。
林惟凯坐在床头,喂她喝冰牛n,一边抚摸着她的额头,问:“还觉得难受吗?”
她摇摇头。他的脸停在离她很近的地方:深邃的眸子,英挺的眉,高鼻梁,x感唇,刀削的下巴。实在好看得不像话。
她知道他像哪个明星了——韩国的张东健。长得过于英俊的男人,会让人觉得薄情。张东健却在《夏娃的诱惑》里饰演痴情男子。
“是想再睡一会儿,还是让我送你回家?”林惟凯说,灼热的呼吸吹在她脸上。
一个夜风沉醉的晚上,一张暧昧的床,一个男人和女人。不用想也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可是,林惟凯永远那般绅士风度,双手c在口袋里,面带微笑。虽然他也吻她,抚摸她,却从不越雷池半步。
这和白凌霄截然不同。以前做他情人的的r子,每次见面,他总是饥不择食地同她做a,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她胡思乱想着,一种久违了的激情在心中腾起。
“我不想回去。”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的眼神,y翳得有如深不见底的黑潭。
“我当然知道。”至少她知道,腹中的小生命不能再等了,必须尽快引他上床,达到和他结婚的目的。
“给我一个理由。”他顿了顿,“你爱我吗?”
在他不寻常的凝视下,她觉得全身灼热,心跳如鼓。
“不爱。”
“你爱我吗?”
“不爱。”
“再问一遍,你爱我吗?”
“我……”后面的话,被他灼热的双唇给吞没了。
他的吻不复平r的温柔,是她从未感受过的忘我狂热。沿着她的唇、脸颊、颈项、胸部,划下一道道火痕。那烧出来的炽烈像燎原野火,一发而不可收拾。在他唇舌的恣意探索中,她掉入汹涌的急流中,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没有形体、没有名字、没有世界、没有你我……
与白凌霄相比,林惟凯的表现相当笨拙,远不如白凌霄娴熟,只空有一腔冲动。然而,正是这纯粹的男x的冲动,让她体验到了神魂颠倒的男欢女爱。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再睁开眼的时候,接触到林惟凯灼亮人的眼眸,宛若由窗外洒落的星光。
他强壮的手臂温柔地圈住她,低哑着声音问:“很痛吗?”
“什么?”她不懂他的意思。
“这是不是你的第一次?……”
原来是这个!“很遗憾,我不是。”梅若素坦白地说,欲挣脱他的怀抱,
“别动。”他加大力道抱紧她,不住地亲吻她的发鬓和耳垂,“既然不能当你的第一个,那么就让我当最后一个!”
她屏住了呼吸。“你什么意思?”
“我要你嫁给我,你答应吗?”
这正中梅若素的下怀。她却没感到丝毫快乐,反而被一种罪恶感包围着。
“我想知道为什么。”
“这是我的第一次。”他紧盯着她,慢吞吞地说,“你要对我负责。”
她不以为然:“从没听过男人要女人负责的。这是什么谬论?”
“其实,男人也是有贞c的。我既然失身于你,只能和你结婚。”
经过这一夜的折腾,梅若素实在太累了。
“好吧,我答应你。只希望你今后不要后悔。”她咕哝了一句,很快就睡过去了。她没听到林惟凯低不可闻的问话:“素素,开始一段新的爱情,好吗?”
他紧紧搂着她,在她耳边低声说:“我知道你曾经爱过一个男人,也许你现在还爱着他。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责任,我会让你的每一天都开心度过。”
几天后,在齐眉的婚礼上,梅若素把自己要结婚的消息告诉了她。齐眉丝毫也不感觉惊奇,反而得意地说:
“相信了吧?什么叫一见钟情,什么叫闪电式结婚?”
齐眉说得没错,的确是闪电式——从她认识林惟凯到现在,只一个多月光景。
李倩如知道后,反对得非常厉害。
“你们是兄妹,怎么可以结婚?”
“这只是名义上的,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
“你们认识才多久?你真的爱他吗?没有爱情的婚姻,是没有幸福可言的。”
梅若素不想跟母亲吵架,冷漠地保持缄默。
李倩如突然觉得,没有哪个母亲比自己更失败。在过去的十六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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