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昏头了,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间,太阳早就下山,婚姻登记所早就关门,想离婚,明天上午十点带着归去来到婚姻登记所等我。
王晨霄不耐烦地挥手道:就这样,你走吧,别妨碍我打球。
好!你好啊,王晨霄,你真是逍遥自在,五年的夫妻关系还比不上你打球重要。
袁纱惨笑着点头,然后踉跄地转身,带着一脸的绝望蹒跚而去。
好了,两位美女,我们继绩打球,别理她。
王晨霄整了整脸色,含笑转身道。
然而,出乎意料,迎接其笑脸的不是两位性感女郎的热情,而是一左一右同时出现的两道耳光。
啪……啪……
声音清脆得就像玻璃碎裂声一样,某个自负俊逸潇洒的男人的心也被这声音拍碎。
你这种男人也想泡我们俩?也不撒泡n照照自己,别以为自己长个小白脸就有女人倒贴,说实话,你连进这家运动馆的资格都
没有,你那张卡是借的吧,凭你刚才那副小家子气,扮什么大户啊,乾脆扮鸭算了。
穿着最暴露的那名性感女郎简直骂人不带脏字,一番话将王晨霄骂得脸色像是变色龙,时而青时而红。
老实告诉你吧,有人看上你老婆,所以派我们俩来钓钓你,也好让你老婆对你死心,怎么样,后悔了吧?你这种男人,就该后悔得去跳江。没有实力,别学真正的大户包二奶养情人,你没这个资格。再见了,小白脸。
另一个性感女郎也是好口才,说的话让王晨霄双眼暴睁、嘴巴鼓动,简直就像要吐血。
罗南没想到会遇到这么精彩的一出戏,不禁暗暗拍手赞叹。
两名性感女郎点着香烟,步履婀娜潇洒地走了,王晨霄则像足被打败的公j一样,垂头丧气地也走了。
这出戏很好看吗?我看你在这里站了很久。
就在罗南也要离开时,一串清脆的高跟鞋着地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声音不疾不徐、磁性园涧,就像她的人从容大方,透着一丝高贵、一丝与众不同。
原来是你。
罗南含笑转过身来,望着林赛云丰姿绰约地走到他面前。
我们有多少年没见了?十八?十九?还是;二十年?这么些年过去了,想不到你还是老样子,中国话倒是进步许多。
林赛云眼含含笑地道。
不是二十年,上个月就已经满二十一年了。
罗南笑道。关于真正的罗南林赛云的事情,他所知不多,只因联合情报组所提供的资料也有限,不过好在已经过去二十一年了,很多枣情都因为时间而含糊不清。他能说出二十一年这个时间,还多亏了联合情报组的推算,尽管这样,刚刚他的说法其实还是有些含糊。
你怎么会来中国?又怎么认识了轻敏?
林赛云好奇地问。
只是来中国开开眼界,碰巧认识左轻敏,我没想到她会认识你。说实话,你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不听名字,真难与二十多年前的你联系在一起。
罗南貌似感叹道。
是吗?看来我变老了。
不,一点也不老,相比以前,倒是更美了。
你还是这么会恭维人,女人的青春能保得住几年,我比你清楚。
林赛云灿然一笑道:好了,难得老朋友相见,不介意的话,我们共进晚餐?我请你吃最正宗的川菜。
好啊。
罗南含笑点头。
两个小时后,成都市区的某间典雅餐馆内,在貌似情侣座的座位上,和罗南面对面而坐,不过他们脸上可没有情侣间的恩爱表情,反倒表情有些尴尬,只因为在旁边一个座位上,还坐着一个大灯泡——左轻敏。
怎么不聊了?我很想听听你们二十多年前是怎么认识的。
左轻敏嫣然笑逍。
没什么好聊的,当初也是机缘巧合才交上朋友,没想到二十年后还能见面。
林赛云矜矜一笑道。
是吗?
左轻敏转头面对罗南,瞪眼道。
罗南微苦着脸,点了点头。左轻敏这个女人真是不分埸合,在林赛云面前,也敢踩他的脚,这不是摆明他们之间有私情吗?这女人竞然也有吃醋的时候,倒让他大开眼界。
好了,你们慢慢聊,我今天还要去见一位重要的朋友,先失陪了。
林赛云忽然站起身道。并且不容左轻敏和罗南挽留,对两人微微一笑,便含笑离开。
说吧,你到底跟她有什么关系?
左轻敏踩着罗南的脚,咬牙切齿地问。
情人,我们是情人关系。
罗南做出痛苦的样子,急声道。
情人?我才不信女人就是这么古怪,男人的话否认得愈痛快,她就愈觉得男人隐藏什么事情;所以罗南开口就承认,反而让左轻敏质疑这个答案,心中的闷气因而消去不少,脚下的暴力活动也收敛一些。
拜托!既然不信,就放开我的脚,你以为你男人的脚是铁做的,经得起你这样蹂躏。
罗南怪叫道。
活该……谁叫你招惹这么多女人。说吧,老实交代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左轻敏竟然没否认罗南是她的男人,倒是稀罕。
你就当我们是情人吧,免得将来成了事实,你又要闹脾气。
罗南苦着脸道。
你想得美,赛云如果真跟你是情人,那才是一朵中国鲜花c在你这坨美国牛粪上。
牛粪很有营养的。再说你跟我不也是情人吗?难道不是那什么鲜花与牛爽,或者我们都是牛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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