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人注意到罗南和袁纱的特立独行,不禁都非常惊讶。
看着我们干什么?这么好的曲子,不跳舞怎么行?
罗南一瞪眼,理直气壮地道。
他的话倒是提醒一些宾客,很快就有人站起来,其中有个人竟然迅速跑向厅外,一会儿后,竟然拉来一个在门外穿女仆装的少女,看样子他心痒已经很久了,罗南这一闹,倒是替他制造机会。
他们?
朱吉洋气得嘴角抽搐,对于严守规矩的他来说,将私人宴会办成舞会,这还真是头一遭。
社长,这样不是很好吗?沉闷的宴会变成热闹的舞会,这才有活力。
与朱吉洋面对面而坐的裴允婷兴奋地道。
朱吉洋哼了一声,未置可否。
裴允婷眼中忍不住闪过一丝不屑,腐朽的老家伙怎么会理解她这种年纪的女人心中的躁动?想到还要与眼前这个油光满面的肥猪虚与委蛇一段时间,她心里就有种要吐的冲动,同时也对已经算是前夫的朴智桓更加痛恨,若不是朴智桓不愿意付出大笔的离婚费用,她也不至于求眼前这个肥猪。
毕竟知道在韩国,除了几家大型跨国公司,也就只有朱吉洋的朱氏会社能够和朴智桓的大宇商社抗衡。
刚刚被罗南搂着跳舞时,袁纱又羞又臊,不过随着跳舞的人渐渐多起来,尤其拉着女仆装少女参加的那对出现之后,袁纱才渐渐将注意力从外界转移到跳舞本身。也正因为这样的转变,她的脸庞没多久就仿佛染上烧红的晚霞般,涂上一层艳色。
袁纱的鼻子里闻到罗南身上散发出的雄壮男性气息,这种极具冲击力的气味让她一度屏住呼吸,然而就算用嘴呼吸,她仍然可以感受到罗南身上的气味正在侵入她的身体,根本无法抵挡,最终她索性放弃,让罗南的味道充斥在她鼻端。
事实上,不久之后袁纱就发现自己有点迷恋起这种味道,因为罗南散发的体味与普通男人很不一样,非香非臭,一开始觉得很好闻,时间一久更感觉到还有更加深邃的一面,蕴含某种深层的动人,就像有种她非常向往的气味浓缩在里面一样,闻着几乎有种上瘾的感觉。
另一方面,她的一只手被罗南紧紧握着,肌肤厮磨,让她掌心发热,禁不住要抽开手,但是始终不能得逞。
而最强烈的感觉是罗南放在她腰肢上的那只手,她感觉到那只手的热度、那只手的粗糙、那只手暗藏的蓬勃男性的力量,只是隔着轻薄的雪纺面料与她腰部的细嫩肌肤摩擦,就让腰肢敏感的她心生悸动,悸动引发羞怯,只过半支舞的时间,她就仿佛变成初恋的女孩,脸红耳热一如中了暑。
罗南注意到袁纱的表情变化,心中顿起巨大的满足感。这个气质动人的少妇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妙品,値得他用真心来怜爱。
你还找我做什么?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
听着楼下的舞曲,楼上某间房间内,胡清烟一脸厌恶地对朱显贵道。
今晚你做得太过分了,你和大哥都快正式离婚了,为什么还要给他难堪呢?
朱显贵负手望着窗外,很不客气地问。
难堪?难堪的不仅仅是他,他将裴允婷带回来、他在学校里向漂亮的老师献媚,怎么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这样做只是一报还一报而已。
胡清烟冷笑回应。
你这样做,只会让大哥将离婚协议定得更加苛刻,你不是想得到一笔钱吗?本来我已经说动大哥,现在恐怕要泡汤了。
我不稀罕他的钱。
真的不稀罕吗?
你以为我有必要装清高吗?朱吉洋宁愿别人从他身上刮下一层油,也不会多给我一分钱,作为他的兄弟,你难道不清楚吗?他只答应给我五百万人民币,作为交换条件,我必须放弃对俊涛的所有权利。你以为我会答应这个交换条件吗?
就算不答应又能怎么样?他只要将俊涛送回韩国,就算你向中国的法院申请到抚养权,也见不到俊涛。与其这样,还不如拿了钱更为实在。
你当然希望我拿了钱了事,等到你大哥一死,你就可以顺利接收他的所有财产,你说他知不知道孕育出俊涛的j子是你的?
胡清烟满脸讥笑。
知道!知道又怎么样?他存在j子银行的j子被污染了,工作人员拿我的j子充数,是j子银行犯了错,不是我的责任。俊涛终归还是朱家的子孙,也注定是朱氏会社的继承人。
朱显贵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你不觉得自己高兴得太早了吗?你大哥还没有死,他还有获得子嗣的希望。
是的,他已经做了取精手术,他想把j子放到那个体育明星的zg里,他认为她很健康,所以能够成功地为他生出子嗣。可惜,他没能如愿,取精手术没有成功,正因为这样,他更恨你,忍受了取精手术的巨大痛苦,换来的却是更大的失望,是你毁了他的一切,就算你现在去告诉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策划,他也不会相信,因为对你,他已经完全不再信任。
朱显贵的口气变得骄狂。
我劝你还是乖乖接受那五百万,这样大家面子都过得去。如果等大哥下定决心将俊涛送回韩国,到时候你什么也得不到,更别想从这间房子里带走任何一件东西。
说到这里,朱显贵脸上泛起一丝狰狞。
你只给我这个选择?
当然,在我这里,选择从来只有一种。
可我找到了第二种。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只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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