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什么问题,怎么还有疑点?
姜雨澜不解。
问题就出在她丈夫的坟墓上,每年清明节,齐嫂都会请假回乡祭扫亡夫,可是我派人查过,她丈夫的坟墓在前三年还有人祭扫,往后六年却根本没有人理,墓碑上都已经长满杂草了。
也许……也许齐嫂已经有了情人,想甩开前夫的包袱?
姜雨澜揣测道。
齐嫂就住在这里,除了放假,平时和别人长时间接触的机会很少,如果已经另有所爱,哪一个情人可以容忍这样的情况?况且齐嫂一直以寡妇自居,就算有追求者向她示爱,她也会断然拒绝,理由是放不下亡夫。这和亡夫坟头上的杂草一对比,不明显矛盾吗?你认为这正常吗?
好像有点不正常,这么说……你还是怀疑她是间谍?
姜雨澜迟疑着道。
是的,不过不是越南间谍,我怀疑她是日本间谍。
为什么怀疑她是日本人?难道你又有什么发现?
是啊,人有生活习惯和固定思维,一种思维形成了,就很难去改变。齐嫂在九年里买了七件电子产品,我查了一下,统统都是日本品牌。
就凭这一点,是不是有点牵强?
看似牵强,其实更接近实际情况。
林赛云自信一笑。
好了,我把怀疑告诉你,也是怕你露出破绽。先不说这些与工作有关的事情,昨天你哥给我打电话,说你就快订婚了,是不是真的?
二十八岁的老姑娘了,再不订婚,老妈就要坐到我办公室里催婚了,没办法,只好先用订婚应付一下。
一说到这个话题,姜雨澜立刻成了霜打的茄子,一脸委靡之色。
订婚应该高兴,你和华天鸣的感情不是很好吗?早些订婚也可以拴住他的心。
林赛云笑道。
拴住他的心?我看他想拴住我的心才是真的。谈恋爱到现在,除了牵手,连接吻都不敢,我真怀疑他是老处男。跟他在一起一点激情都没有,除了谈工作还是谈工作,在电影院里看电影,突然亮灯,看到前座有人接吻,他都一副见到世界奇观的样子,我真的很难想像,是怎样的严谨家教才能培育出这种极品。
有没有这么夸张?现在是二零二零年,又不是一九二零年。
林赛云笑道。
所以,有时候我真怀疑这一切都是他装的。
姜雨澜语带疑惑地道。
他为什么要装成这样?如果变得开放一点,他不是更容易夺走你的初吻,甚至你的chù_nǚ身?
林赛云笑谑道。
还不是因为刚刚接触的时候,我明确告诉他,我最讨厌男人花心,最厌恶婚前性行为,最见不得情侣不分场合,随意做出亲密之举动。加上以前那些追求者受过的教训,我想他真的认为我是一个极度保守的女人。
姜雨澜一脸无奈。
这么说,你怀疑他为了迎合你的择偶要求,故意装得很保守?
不是怀疑,只是感觉他有时候做得太夸张了。唉……总之我的心有点乱,对订婚一点兴奋都没有,你说我这是不是婚前焦虑症?
不管是不是婚前焦虑,找人查查他不就行了,也好让自己放心。
林赛云微微一笑。
查了,我找了三批人查过,都没发现有什么可疑,不过我找的那些人,我估计他都认识,你也知道,他家里的关系很广。
姜雨澜有些苦恼地道。
既然你还不放心,这事交给我,我找两个生面孔帮你查。
林赛云道。
好啊!有你帮忙就太好了。你有什么发现,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不能袒护他,否则就太对不起我们姐妹情谊了。
姜雨澜娇声道。
好。我都四十多岁了,你还不到三十岁,我怎么觉得像你阿姨,不像你的姐妹。
林赛云笑道。
你看起来年轻嘛!再说你还要当我嫂子呢!怎么不是姐妹?
姜雨澜反驳。
怎么样都是你有理,希望你家那个真的是极品。
希望是吧……
你是不是走错路了,这条小路能回市区吗?
罗南奇怪地问道。
被不负责任的姜雨澜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赶下车,罗南并没有悲惨到要走路回市区,事实上几分钟后,他就坐上另一辆车,开车的人还是半个熟人,正是林赛云家的保姆齐嫂。
不过,齐嫂载了他之后,很快将车开离大路,从一条小路颠颠簸簸地前进,眼看外面愈来愈荒芜,罗南也愈来愈觉得奇怪。
广播里说出了连环交通事故,大路暂时走不了,这条小路可以直通市区,我开车出来买菜时经常走,不会错的。
齐嫂淡淡地解释道。
可是我怎么觉得方向反了,你在往市区相反的方向开。
前面拐了弯,就会转到正确方向了。
齐嫂还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
罗南随即沉默下去。
车轮摩擦着带山石的土路,发出让人昏昏欲睡的噪音。
罗南眼皮低垂,拼命抵挡睡意,直到一个重重的颠簸袭来,他才猛然醒过来,习惯性地往车窗外一望,立即愣了。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有山?
罗南惊诧地问。
这是你的归宿之地。
齐嫂还是云淡风轻的表情。
罗南连忙惊慌地下车,道: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图谋?莫非你想谋财害命?你这个女人,看你长得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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