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罗南,请问你拦着我做什么?”
罗南不悦地问。
眼前这名女人气势汹汹,问话的口气就像询问犯人一样,让罗南很反感。
“我知道为什么的话,还会拦着你吗?澜澜刚刚打电话给我,知道我快到家,就要我拦着你,她说还有话对你说。你跟我来,有什么话,等见过了澜澜再说。”
女人说话很快,末了一句话更是不容置疑。
罗南只得点头,跟着这名突然出现、有些莫名其妙的女人,重新走回屋内。
过一会儿,两人走到姜雨澜的房间外面。
“我先进去,你待在外面,不许跑,知道吗?我是警察,如果你敢跑,我铁定把你逮回来,到时候有你的苦头吃。”
女人威胁道。说完不等罗南说话,就推门走进房间,还把房门关上,似乎笃定罗南不敢逃跑。
“又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
罗南忍不住咕哝。他开始觉得姜家大宅的风水有问题,尽出脑筋不正常的漂亮女人。
刚刚那名不知道与姜雨澜是什么关系的女人,虽然年纪不小,不过长得杏眼桃腮,一分媚、二分俏、三分清雅、四分成熟,俨然混合了多种美态,虽然这导致容貌上没有重点,算不上绝色,更比不上姜雨澜的仪态万方,但绝对可称得上是一名动人的媚妇。
“真是可惜了。”
罗南一边转身下楼,一边摇头嘀枯。
媚妇很有诱惑力,不过性格糟糕的媚妇,诱惑度就要大打折扣,就像姜雨澜一样,算得上天之骄女,可是罗南偏偏不想对她动心,也很难动心。
罗南并没有离开,他走到楼下,在大客厅的长沙发上坐下,还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既然要等,他可不愿费心费力地等,而是要舒服地等。
一杯酒没喝到几口,媚妇就已找下楼来,见到罗南坐在客厅里享受,媚妇有些气愤又有些好笑。
“你真是随意啊!连酒都喝。”
媚妇一边在罗南身边坐下,一边道。
罗南放下酒杯,耸肩道:“抱歉,晚上折腾了很久,我需要用酒精放松一下,否则我会睡着。你问过姜雨澜了吗?看你没刚才着急,是不是她又不想见我了?谢天谢地,我想我也没必要见她,我该告辞了。”
“慢着,喝完这杯酒再走也不迟,这可是好酒。”
媚妇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举杯向罗南示意干杯。
酒杯碰撞之后,媚妇仰头将半杯红酒一口喝干,然后一边倒酒,一边对罗南笑道:“澜澜睡着了,我没有吵醒她,所以现在我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
“你的意思莫非是我必须得等她醒来,才能走吗?”
罗南有些气愤地问。
“如果你这样想也可以。”
媚妇耸肩,然后理了理额前的乱发,微微一笑,道:“你也可以把这理解为一个邀请。反正表姐夫他们一家去云南度假了,佣人也放假了,这幢大宅空荡荡、死气沉沉,留个人住一晚,正可以添点人气。”
说到这里,媚妇微微一频,又道:“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姜雨澜的表姨,我姓林,单名一个嫌字。你可以称呼我林,或者林娇。”
“很高兴见到你。”
尽管不乐意,罗南不得不拿出基本的礼貌,与林娇握手。
“也很高兴见到你,罗南先生,没想到你的汉语说得这么好。”
林娇一边与罗南握手,一边笑赞。
不过客套话结束,林娇很快开始询问:“你和澜澜是什么关系?她今天是不是喝了很多酒?为什么她会喝这么多酒?”
罗南做痛苦状地拍了拍头,然后稍微沉吟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话语,这才开始从盛豪宴席讲起,他讲得颇为快速,只用了几分钟,便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当然,有些事情他并没有说清楚,比如姜雨澜醉酒之后,怎么会突然清醒,以及她在电影院里自暴自弃的那一段敏感话语。
“一是这样,谢谢你了。”
林娇给罗南倒了一杯酒,一脸感激地道。
“不必客气,姜小姐请我吃饭,我这么做只当是还那顿饭吧!”
罗南道。
“听你刚才说的情形,罗南先生不只体力好,魅力也很大,真让人难以置信,不知道罗南先生,你怎么维持住身体的青春活力?”
林娇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杯口徐徐地转动,嘴角挑着若有若无的笑容,道。
“生命在于运动,爱情使人年轻。”
罗南回答。
“运动?爱情?”
林娇唇角的笑容微微扩大,脸颊上浮起一丝暧昧之色,在连缤几杯红酒的刺激下,渐成一抹春色。
“有什么不对?”
罗南不解地问。
“运动加爱情不就是做a吗?”
林娇咯咯一笑,仰头将手中刚倒的整杯酒喝完,然后突然向罗南问了一个非常突兀的问题:“你想跟我做吗?”
“什么?”
以罗南强悍的神经,这一刻也不禁大为惊愕。
“为什么?”
“你是问为什么要做,还是问我为什么会看上你?”
林娇一边说,一边向罗南贴过来,直到两人身体开始接触。
送到嘴边任由采摘的媚妇,着实诱人。
林娇身上发出的粉香味充斥着罗南的鼻子,这香味大部分来自含百合和香萝蔺精华的香水,但核心处粉粉的香气却来自林娇的r体,这是一种稍显干燥的粉腻脂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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