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压着钉子之类的东西了?
张佳蓓的语气里透着一丝无奈,然后她转头对着中年帅哥问道:要换胎吗?
中年帅哥眉头微锁,点了点头,道:肯定要换胎,不过现在是下雨天,我也不会搞这种东西,看来只能打电话找车行了。
需要很长时间吗?张佳蓓微蹙眉头问道。
中年帅哥再次点头道:下雨天,车行肯定很慢才会出现,况且快到吃饭时间了。
怎么会碰到这种事?张佳蓓感到有些扫兴。
要不先把车放在这里,我们叫车去餐厅?
这
中年帅哥立刻迟疑起来。车子最忌讳就是随便停在陌生的环境里,如今到处是偷车贼,而这个社区人口多又很杂乱,就算不被偷,他也怕车子被小孩子舌花,如果那样,维修起来花费就大了。
还是等等吧!我打电话问问车行。中年帅哥拿出手机,准备拨打电话。
等等。
张佳蓓忽然拉住中年帅哥的手臂,然后转身一指站在一边的罗南,道:他会换胎,让他来吧,应该很快的。
是不是不太合适?中年帅哥还有一丝羞耻心,知道搞人家老婆,还叫人家修车,多少有些过分。
没关系,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
张佳蓓丝毫不以为然,说着她走到罗南面前,指了指车,道:你也看到了,车胎坏了,后备箱里有备用胎,我朋友不会换,你替他换一下吧!
我也不会。罗南有些恼火地道。
这女人太过分了!让丈夫戴绿帽子,还要驱使丈夫帮情人当修车工,简直可恶到极点了!
你说什么?
张佳蓓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压低嗓音斥道:你也不会?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谎了?上次表姐的车,上上次我同事的车,不都是你换的胎吗?
那两次是糊里糊涂换的,这种车我没摸过,不知道怎么换。罗南冷然地道。
你存心是不是?看不过去你就明说,不要拿这种小事做文章。张佳蓓顿时觉得面子挂不住,不禁怒道。
我怎么做文章了?
罗南连忙喊冤:我又没拦着你。想找修车工还不简单,出了社区,拐弯、拐弯再拐弯,看到一条巷子走进去,没多远就会看到一家小修理铺,老板人很好,让你朋友出个三、五百块,他准来。
算了,我不会求你,饭吃不成没关系,反正跟你也过不了几天了。
张佳蓓不耐烦地挥手,说完转身对中年帅哥道:贾凯,看样子今天不是一起吃饭的好时间,改天吧!
没等贾凯回答,张佳蓓就冷脸转身上楼,贾凯拔腿就要追过来,却被罗南横身拦住。
贾凯是吧?我建议你尽快找拖车把车拖走,总是停在门口,会妨碍楼内人进出的,如果遇到脾气不好的人,还可能拿锤子砸车,到时候你后悔就来不及了。说完,罗南也转身上楼,留下贾凯一个人站在楼梯口,脸色黑得跟他的皮鞋和雨伞差不多。
第七章 丰腴r妇门前招,转对恶妻依旧笑
罗南很快来到五楼,刚准备拿钥匙开门,对面五零一室的门忽然打开,然后一道刻意压低的声音,向罗南这边喊道:小罗、小罗,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因为同一单元、同一楼层只有两户人家,身后的人不可能喊别人,罗南只好转身走过去。
喊罗南的是一个中年圆脸妇人,四十岁左右,烫着波浪卷发,穿着一身清凉的橙色吊带家居服,露在衣服外的手臂、小腿看上去比普通女人粗,但不是那种局部膨胀变形的粗,而是均匀的粗,因此并不给人肥胖的感觉,反而显露出一种丰腴r感的成熟风情,很让人心动。
按照跳楼男的记忆,这妇人叫李慧,是个寡妇,丈夫丁振声六年前因病去世,留下她和女儿丁玫韵。
李慧为人很热心,喜欢关心邻居,与跳楼男的关系很好,跳楼男称呼她为李姐,每当受了什么委屈,都喜欢跟她说,甚至有时候暗生闷气、借酒浇愁,也到李慧家里去。
李慧见罗南转身走过来,连忙打开防盗门,拉了拉罗南的衣袖,让他半边身子走进来,然后压低嗓音,急切地问道: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的事吗?
什么事?罗南不解。
就是帮你说媒的事,难道你还想和张佳蓓过日子吗?刚刚又来车子了吧,我看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地下楼,肯定不会去干好事。你还想忍多久?再不拿出点骨气还叫男人吗?李慧一边说,一边用手点着罗南的胸口,颇有质问之势。
这不合适,就算我和张佳蓓分了,也不应该立刻找一个,更何况现在还没有分。罗南暗觉好笑,但表面上又不得不装出虚心听教地道。
怎么没分?我听你说你们已经有一年多没那个了,张佳蓓上个月不也又提离婚吗?而且她在外面fēng_liú快活,难道你就一直抱头缩在家里,当什么也没看到吗?做男人做到你这地步,不觉得窝囊吗?姐都替你急,所以才千方百计地打听,好不容易打听到一户好人家,那姑娘长得好,人品也不错,今年刚刚三十岁,在大医院做护士,半年前刚离婚,还没有孩子,跟你正合适。我把你的情况跟人家说了,她父母也不图你一个月赚多少,只听说你老实忠厚、对老婆好,他们便很放心把女儿交给你。你还有什么可说的?难道要在张佳蓓那棵出墙红杏上吊死?李慧满口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我真要重新找,还不如找像李姐你这样的人,起码看着舒服,还知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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