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正忠驾着一辆破旧的货车,奔驰在仁川往首尔的一条乡间小路上,他的脸色阴沉得像黑色海水里的石像。尽管他早就预料到回程的艰难,但是没想到仍然遭受了两波刺杀,刺杀者似乎无意杀他,只是延缓他的行动,但是两次与死亡擦肩而过,而且一次比一次惊险,仍然让他一想起就不寒而栗,更可怕的是刺杀者神出鬼没,一直紧紧地跟着他,更让他寝食难安。
祝正忠是五天前从日本悄悄出发,本来几小时就能到达的路程,他足足用了五天,但他也只是度过海峡,踏上了韩国仁川,再想更进一步,就千难万难了。
他在仁川被阻挡了两天。
今天凌晨,祝正忠才下定决心,趁天黑和随身的大队保镖分开,他让保镖们走高速公路,他自己则伪装成一个乡间的货车司机,从小路往首尔出发。
一路上,祝正忠小心翼翼地开车,眼看就要到首尔郊外了,他才暗暗松了口气,觉得终于甩掉刺杀者。此时的时间刚刚七点,他完全能够准时赶到神韵软体公司。
祝正忠不急于进市区,因为谁也不知道进了市区,刺杀者会不会再次出现,如果再次出现,会不会还像之前两次一样以恐吓为主?
祝正忠找了偏僻的地方停车,拿出一台在路上买的预付费手机,想了想,然后按下了一连串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了。
“卢东有。是我。”
祝正忠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异常沉稳,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老阁。”
电话那头传来浑厚的声音,语气非常恭敬。
“告诉我第二步计画的执行结果。”
“对不起,老板,第二步计画没有进行,农采薇和那个替身昨夜一直待在一起,没有分开,那间房子周围都是保镖,我失去了五个兄弟,也找不到潜入的空隙。”
“你不会直接冲进去干掉那对狗男女?”
“对不起,老阅,没办法突破他们的防线。那些保镖都是冷血雇佣兵,他们用的子弹比我的手下吃的饭还多。我的手下都是混混,就算经过训练,也只比普通人强,不是他们的对手。”
“废物!”
“是!请老板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有信心完成计画,我会亲自执行。”
“好,你打算在哪里动手?”
“神韵软体公司。”
祝正忠“哼”了一声,算是认可了卢东有的想法,然后他就挂了电话。
对卢东有,祝正忠并不抱太大希望,如果卢东有有赴死之志,最好的选择就是在神韵软体公司内动手,可以出其不意。可惜卢东有并非死忠之士,是半路投向他的一个人,不可能完全抛弃已经到手的荣华富贵,他说在神韵软体公司动手,明显就是在那附近的区域,就算失败了,他也可以顺利逃脱。
“幸好我不只有一张底牌。”
祝正忠忽然冷笑着喃喃道,随后再次拨通电话,这一次却是拨通了一组非常神秘的号码,这组号码他在七年中联紧的次数屈指可数,然而一旦拨打过去,就意味着将启用一张致命的牌——一张谁也想不到的真正王牌。
第五章 终极杀招
上午十点半,江口洋寻和杜俐联袂来到病房,虽没有直接开口说什么,但两人一身整齐的服装,已经清楚地表明他们的来意,杜俐的手上甚至还拿着一套极帅气的西装,显然是为了去神韵软体公司特别准备的。
“还是要做搬运工啊!”
罗南叹息一声,接过衣服,走进里间。
罗南并没有急着换衣服,他先把衣服扔在床上,然后从随身口袋里掏出两张纸条和一个半指般大小的特制u盘。
两张纸条上,关于一偷一放两件事情的步骤写得很详细,这是宣珍和农采薇分别为他准备的,其实他早就记住了,此时拿出来,不过是一种别样的重温,或者说一种独特的嘲讽,嘲讽自己为了女人,放着清闲日子不过,到处劳碌。
“真是何苦来哉!”
罗南自嘲地笑了笑,然后双手一搓,两张纸条顿时化为飞灰,他拿起农采蔽给他的u盘,用手抛了抛,摇了摇头,然后才开始换衣服。
五分钟后,罗南随同江口洋寻、杜俐以及大批保镖走出医院,医院外不知何时已经守候了若干记者。不用猜,这肯定是朴仁冰的爱情宣传计画的效果,照片放出去才两、三个小时,狗仔们就来围攻了,真是敬业!
幸好有保镖挡住记者们,才让罗南钻进了车内,不过想要就此甩掉狗仔,是不可能的,因为狗仔也有车,很快追了上来,到最后车队真正变得名副其实,浩浩荡荡几十部车一路往神韵软体公司开去。
一路上还算顺利,罗南还以为此行会风平浪静,没想到眼看就要到地头,前方忽然传来“飕”的一声,随即前方传来剧烈的爆炸声,只见大火冲天而起。
“火箭弹!”
江口洋寻惊呼出声,满脸变色。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使用重武器,这是赤ll地挑衅国家意志,也在瞬间将任何粉饰太平的谎言击得粉碎。
车队不得不紧急停下,还好开得不快,否则后面铁定无数车辆追尾。
保镖们快速围了上来,掩护罗南、江口洋寻和杜俐下车。前面的路因为爆炸被堵住了,车里已经不安全了,这里距离神韵软体公司只有几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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