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残酷的现实狠狠地给了我一个耳光,就是这个我曾经信任和抱有幻想的女人,用微笑、温柔和羞涩作伪装,在背后给了我最致命的一刀。
我诅咒自己道:“达克,秀耐达,你真是蠢得不可救药!哪个只想嫁给帝国的女人怎么值得你去信任?你真该挖掉自己的眼睛!”
第十章 困兽
我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拼命地运转体内的残力想将毒出来。然而如月下毒的毒性显然是针对我的体质特别配制的,不刻意去毒还好,只要一运用体内的龙力或魔力,立刻就感到周身剧痛,并引发全身的痉挛和抽搐。
“琳放在酒中的药名叫龙之泣血,是你的哥里德尔叔叔按照我的要求特地为你配制的!这种毒的成份之一就是毒龙草,此外还有另外一种圣心花的药草,那是专门用来对付魔族的毒物。不过经过特殊的处理后,二者的毒性完全被去除了,最妙的是放入酒中可以让酒变得更加地醇香。对常人来说,龙之泣血无论怎么样都不会有任何的伤害!他只有在某些特殊的情况下才会对龙战士和拥有魔族血统的人有效!”
奥拉皇帝走到我身旁,抓著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扭向墙角的魔晶矿灯方向。
“看到边上那盏灯了吗?淡蓝色的光线,进来的时候你曾经留意过他们,对,就是他们了!这种特殊的光线可以令你体内的龙之泣血的毒性活化!这时,只要感应到龙或者堕落天使的力量,他就变成世间最毒的毒药!你越运用龙力或魔气去催他,只会令自己所中的毒更深!”
得知真相后,我是把如月恨到极点。她下毒的手法实在是太歹毒了,我毫无戒心地把看似无毒的酒喝下去,药性被身体吸收,经过几个月的蛰伏,慢慢地渗入到骨髓中,等到毒性发作之时,已是毒入膏肓,难以驱除。
毒性发作时身体的感觉似乎有些似曾相识。那天哥里德尔替我注入那剂据说能预防龙瘟的药水后,引起的身体的不良反应就和如今的感觉非常地接近。
“原来是老疯子配的毒药,难怪这么厉害!他不提醒我也就罢了,但那天他给我打的那一针,真的是龙瘟的预防针吗?如果针筒里装的不是防龙瘟的药,那会是什么?”
想到这,在我绝望似乎看到了一线的光明。哥里德尔抽走了我的血拿去货验,他是配制毒药的人,在验血后肯定已经知道我中毒了。
我想起了事后哥里德尔对我说的那番话:“这筒药水不是白打的,这些不良反应也不是白白遭受的,以后你就会知道这一针的益处的,并且还会非常地感激我呢!”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果然,正如我所料的那般,当我放弃屡次毒失败而放弃之后,体内的不良反应却正在迅速地自动消褪中。
“果然,老疯子给我注s的那针药,其实是龙之泣血的解药!”
这时我的心里又涌起了希望,若不是哥里德尔最后说的那番话:“破坏比建设要容易得多!如果他有效的话,针对龙瘟的效果,恐怕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地好!”
现在回忆起来,哥里德尔当时其实是在暗示我说,他配制的解药,并不能完全解去龙之泣血的毒。否则的话我就不会在注s了解毒剂后,还会再中毒倒地了。体内剧烈的不良反应,减弱到一定程度后停下了脚步,我所中的毒并没有完全地被消除,但已已不象先前那般凶猛如虎,只要我不运用龙力魔气,他们暂时已不会对我造成伤害。
“就算不能完全解毒,但要能恢复部分力量就够了!扮猪吃虎,突然发动偷袭,还是有机会的!”
我体内的力量已经恢复了四成,而且还在缓慢地增加中。我需要时间恢复,为了不让皇帝觉察出异常,我忍受他对我的r体进行的虐待,继续装出半死不活的模样。为了防止狗皇帝把外面的幻像骑士召进来增加变数,我故意和皇帝说话以分他的心顺便拖延时间。
“有个问题我一直很想问你,我的父亲当年的死,到底是不是你暗中捣的鬼?”
我有意地拖慢说话的速度,奥拉皇帝也以为我中毒甚深,耐著性子等我把话慢吞吞地说完。
皇帝一愣,奇道:“你不是拥有基斯的记忆吗?难道他在临死前没有把真实的记忆留给你?”
“老爸只是嘱咐我不要报仇,他虽然把我当成复仇的工具来培养,但在最后一刻却后悔了。”
奥拉皇帝两眼一闭,沉默了一会儿,方才恶狠狠地道:“他后悔了?太迟了啊!当年他把姬娜从我怀里抢走的时候就该后悔了!那个混蛋!那样子死算是便宜他了!”
提到父亲,奥拉皇帝恶狠狠地咬著牙,显然他从前在我面前表现出的多愁善感,以及那时所谓的原谅了父亲的善意,全是伪装出来的。
“原来你一直都深恨著我很老爸!当年是你故意不派援军,故意他去执行那个必死的命令的吧?”
刚才皇帝闭眼时,本是很好的偷袭机会,可是老赤甲龙就站在他身边,力量未复的我把握并不大,我还得等。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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