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关了门,走到床前再次观察了一下豹夜冥和雅蠛蝶的交接处,然后若有所思地说:“豹首领,你可以拔出来了,但动作一定要慢,一定要轻柔。”
“好。”豹夜冥小心翼翼地抱起雅蠛蝶,试着把他的xx抽出来了一点点。
于是乎,原本昏迷中的的雅蠛蝶,立刻迷迷糊糊地痛醒了,皱着眉哼了几声。
“你轻点!”龙天翔各种暴躁,铁拳捏得噼啪作响。
“我已经很轻了……”豹夜冥郁闷得连头上那对金色耳朵都耷拉下来了,他停了几秒钟,又慢慢地往外抽。
“痛……”雅蠛蝶痛得清醒过来,双眼飙泪。
“慢点,不要急!”猛犸烈镇定地指导豹夜冥。
豹夜冥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拔出来神马的,太苦了有木有!因为他好想再c/进去有木有!
8过,不管如何苦吧,不久后,豹夜冥童鞋还是坚强滴把他的xx从雅蠛蝶的oo里拔了出来。
刚一拔出来,就见大股大股的鲜血,呈喷涌之势从雅蠛蝶的oo中迅速流了出来,染红了床上的大片淡绿色草席。
“怎么流了那么多血?!”在场的众兽人,除了猛犸烈外,全都紧张起来。
事实上,在正常情况下,即使豹夜冥进入了雅蠛蝶,她也不会流这么多血的;可是,由于今天是她来葵水的第六天,葵水本来就还没有完全结束,所以再被他巨大的xx这么一c,当然就血流如注了!
“夜冥,好痛……”雅蠛蝶脸色惨白,嘴唇却红得好像染了鲜血一般,看得豹夜冥心惊胆战。
因为他知道,她从小就这样,一旦生病,嘴唇就会变成血红色,而不是像别人一样,生病时嘴唇会变成苍白或青紫色;她的嘴唇越红,就意味着她的病越严重!
“等会儿上完药就不痛了,谁叫你刚才那么心急?”豹夜冥挨近雅蠛蝶的身边,心疼地摸了摸她按在翡翠块上的小手。
谁料,豹夜冥不提刚才的事还好,这一提,雅蠛蝶委屈的眼泪就哗哗地下来了:卧槽!要不是怕你飞了,我至于那么心急么?
“好了好了,别哭了,”豹夜冥沧桑地叹气,“都是我的错,行了吧?”
“本来就都是你的错!”雅蠛蝶腾出一只手,用力捶打了豹夜冥的肩头一下,然后泄愤般哇哇大哭起来。
死舒墨,是你非要跟我乱/伦的,现在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跟你乱/伦了,你却又叫我“姐姐”!你这不是故意折磨我吗?!
然而,一听雅蠛蝶说都是豹夜冥的错,龙天翔的脸霎时犹如乌云密布,他一把拽住豹夜冥的胳膊,将他狠狠扔到墙角,二话不说就一拳砸了过去。
“夜冥!”雅蠛蝶尖叫一声,挣扎着想下床。
可是,由于她下/身痛得太厉害,根本无法支撑她上半身的重量,所以她一下子就重重地摔向地面!
“小心!”猛犸烈眼疾手快地扶住雅蠛蝶,“你不能再走动了,必须要马上上药!”
“天翔,你不要再打夜冥了,”雅蠛蝶好像没听到猛犸烈的话一般,只是急急地对龙天翔解释,“不是夜冥的错,都是我的错!因为我担心他不要我,所以就急着跟他交/配,结果……结果我就受伤了……”
龙天翔浑身一震,僵硬地转过头来看雅蠛蝶,高举的右拳停在半空:“是你急着想跟夜冥交/配?!”
“是啊,是我自作自受,你不要打夜冥了……呜呜呜……”说着说着,雅蠛蝶就再次大哭起来。因为她根本没料到龙天翔的脾气居然那么暴躁,连事情都没弄清楚就去殴打豹夜冥了!
“……”龙天翔的心里涌起了一丝酸涩的闷痛,他放下拳头,变拳为掌,将被他打倒在地的豹夜冥拉起来,低声说,“对不起,夜冥,是我太冲/动了。”
说着,他抬手摸了摸豹夜冥被打肿的脸颊,柔声问:“痛不痛?我让你打回来好了。”
“哼!”豹夜冥傲娇地扭头,冷哼了一声。
“……”雅蠛蝶被眼前的一幕雷得风中凌乱,我说,夜冥童鞋、天翔童鞋,你们俩真的不是在玩bl么?真的么真的么真的么?
“小蝶,该给你上药了。”猛犸烈微皱眉头,拧开了药膏盒的盒盖,“但是……手指太粗糙,如果想将药膏送进去,恐怕会比较痛。”
“哈?”雅蠛蝶这才回过神来,怯生生地看向猛犸烈,“药膏还要送进去啊?”
“当然要送进去了,不然怎么能消炎?”猛犸烈耐心地解释道,“虽然翡翠可以帮你疗伤,但如果再涂抹上天山雪莲露,同时喝点汤药,你会恢复得更快。”
“可是如果用手指把药膏送进去的话,肯定好痛……”雅蠛蝶的身体哆嗦了一下。
猛犸烈想了想,提议道:“用手指上药的确会比较痛,不过如果让逸风用触手给你上药的话,就不会那么痛了,因为触手比较柔软。”
神马?用触手上药?不是这么重口吧?雅蠛蝶泪流如n崩,苦地抢过猛犸烈手中的药膏盒:“不用逸风帮我啦,我还是自己上药吧!”
话音未落,她就用手指挖起一小块r白色的天山雪莲露,直接往自己的粉/x抹去。
药膏冰凉凉的,散发出一阵馥郁的花朵清香,涂抹到她的肌肤上时,令她不由自主地浑身一激灵,心里荡起一圈圈奇怪的涟漪。
好舒服啊,抹了药后,好像一下子就不痛了……她靠坐在床头,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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