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以前给我讲过,没有前戏的滚床单,就像在柴达木盆地上滑雪一样寸步难行。我跟纪铭臣在一起多半年的时间,除了初次的疼痛外,从来没有机会体会到安安所说的那句话。
今天总算明白了这句话的形象之处。
我下面干涩的没有丝毫迎接外物的准备,纪铭臣却毫不在乎的顶了进来,他确实寸步难行,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识,即使干涩艰难,他也依然在往里顶。
那种感觉,就像有千万颗沙砾磨过唇瓣,又像唇瓣在被风吹的紧巴巴火辣辣的疼,又必须咧大嘴大笑一样。
最柔软的地方,承受着最粗糙强硬的摩擦和撑涨,我感觉整个人都要裂开一样。
我疼的急促吸着气才能避免水珠从眼里滑出来,但这种感觉实在太疼,我胡乱蹬着纪铭臣,扭着身子挣扎,得到的结果却是他一入到底,直直抵到了我最脆弱的那一点上。
我明明疼的死去活来,却还是忍不住颤着缩了缩。
纪铭臣抬高我一条腿,整个退出去,又疾速的顶进来,干涩摩擦间,我疼的脱开一只手去抓他的背,隔着滑凉的衬衣,我恨不能把他后背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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