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并不如以往的高,并不是在做赔本买卖。”
我:“……”喂喂,你说话也太诚恳了吧……
不过gary确实教育过我,与这种与大公司的合作,露脸上镜为主,酬劳是次要。
虽然我希望酬劳占主要,但想着店大不会欺客,而且这个店老板还算友善,便点点头答应下来。
我的经纪公司离这里近,委托的律师很快过来,她坐在一边细细查看合同,我和江景诚眼对眼的发呆。
房间里一时静下来,我心里禁不住又夸他聪明,嘴上终于忍不住问:“袁……她还好吧?”
差点就忘了还有律师在,我换称呼的瞬间,江景诚浅浅扯了下嘴角,磁性的声音低而压抑:“还好,过两天就会出院了……昨天她还提到你,让我代她向你说抱歉。”
“也不用这样说,又不是她的错。”我说完抬手摸了摸鼻子,这话说的怎么有点奇怪啊,我这话隐含的意思是不是在说不是袁园的错,是吴音的错?可吴音又是他老婆,我这样说是不是不太厚道?
不等我解释一下,江景诚又开了口,“芦苇,我很抱歉。”
旁边的律师抬头看了我们一眼,看的我心里发苦,江总你真不用说的这么沉痛这么内疚啊!回头再传出去,我这张脸就真的别想要了……
我斟酌半天,也努力抖出一个实诚的笑:“你不用道歉的江总,这纯粹就是个意外。其实也怪我,毕竟绯闻是因为我这个小明星招惹上的,如果不是我不得报社的人缘,也不有这种事。我就是个局外人,打酱油的,你们内部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你跟我道歉就太客气了,因为我没掺和进去嘛!”
我这番话说得终于让这个律师面露了疑惑,但好歹我总算撇清关系了,她又埋头去看合同,江景诚表情有点苦涩,只点点也没再说话。
我和袁园关系确实还不错,但这不代表我应该闯进他们这堆浆糊里为袁园争取什么,吴音再发疯,她也是合法的那个,袁园要是认真的,那她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难道我还要卷进去招人讨厌吗?三角变四角什么的,一点也不性感。
律师很快过完合同,我接过合同的时候陡然有了一点沉甸甸的感觉,看来我真的要如gary所言,在大红大紫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这样的话,有了傲人事业的我,身价会不会也稍稍往上蹿一蹿?至少以后和纪铭臣站在一起的时候,能让别人猜测是纪铭臣垂涎我,而不是我勾搭他吧?
江景诚又捡着重要的几条讲了讲,签完后他问我后天的发布会能不能按时出席,我毫不犹豫的点头说能,结果被推门进来的护士截了胡,她端着托盘打趣我:“纪先生刚刚才火气冲冲的给你续了住院费,你这就背着他干坏事啦?”
我盯着托盘里的消毒药水打哆嗦:“护士姐姐,我不背着他干坏事了,咱们能不换药么?”
“我和纪先生可没关系,你干不干坏事我管不着,但是你不换药,估计后天这坏事就办不成了。”护士笑眯眯的走过来,向江景诚致意的时候还微微羞涩了下,可她拽起我手的动作一点也不羞涩。
昨天的疼痛还让我记得清清楚楚,我使劲往后缩着不让她解纱布,护士姐姐一个恐吓的眼神递过来,我往后缩的更厉害了……
她无奈的望了望天,就在我以为她要端着托盘走人的时候,她转头对在一边围观的江景诚露出一抹可亲的笑容:“先生,你能过来帮我拽住她的手吗?她伤口昨天才裂开,今天必须看看有没有发炎。”
江景诚嘴边噙着一丝笑说:“好。”
我到底敌不过男人的手劲,他握住我手稍稍用了点力气,我缩不回来,只能干巴巴的瞪着他。
护士解着我纱布抬头看了我一眼,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至于这么苦大仇深的吗?今天应该不会太疼的。”
我抖着手差点哭出来:“昨天我被疼了个半死,你也是这么说的……”
江景诚握着我手坐在床边也沉声笑起来,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我脑袋:“原来芦苇你这么怕疼。”
我没想到他会有此动作,一时呆了呆才反应过来,但他手已经缩回去,我也不好矫情,只好讪讪的支吾了两声:“小时候被酒瓶的玻璃扎伤过虎口,而且伤到了筋,虎口差点废掉,把我疼怕了。”
护士抿着唇笑说:“看不出来你受过那么大的伤。”
“看的出来!”我看江景诚也沉稳的微笑着,一副不大相信的样子,急的抬手给他们看,“你们看,这么多年了疤还在呢,这道白印就是,当时……”
门口传来“咣当”一声,低头聚在一起看我伤疤的三人全都被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我从护士和江景诚之间的缝隙中探头看过去,正看见纪铭臣铁青着脸站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来啦!!
虐神马的是必然的,你们不用担心哈!
还有就是我的坑品还是很有保证的,一定会完结,信我~~
于是眼下,纪先生又要怒了,这回芦二苇你保重吧……
第二十二章吵架
我们三个一时都没说话,纪铭臣脸色比以往难看很多倍,手里还拎着一个鼓鼓的袋子,却分毫没有削弱他凌厉的气势,我也愣了。
护士手上抖了抖,正好牵扯到一块破掉的皮,我抖着手呼了一声,她才回神稳了稳手,沉默寡言的低头给我飞快的换起药来,要是平时她都会笑眯眯的红着脸跟纪铭臣打招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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