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的口气,似乎你已经把它干掉了?竟然会被猎物打残,这的确是件丢脸的事。但是我不会。”
“会不会要试试才知道。”我说,你有这个兴趣吗?“我想你会有这个兴趣的。你们都是瀞灵庭通缉的十大恶名,也都一样恶心。”
“说道恶心,确实,见到你之后我才发觉以前吃的死神真是令我恶心。”虚说着已经扑了上来。
呃,这算不算是一种表白?我眉头一挑,飞起一腿将扑过来的虚踢了开去。不要莫名其妙的飞扑过来,我对男人没兴趣。同时伸出右手,“破道三十一·赤火炮!”一道红光s向虚,立即把它的身体炸得嘎吱作响。
待烟雾散去,看着虽受创却不致死的破道,我不禁恨起山本老头来。
说起来都怪我那时在虚圈的伟大功绩。在得知有我这么一个实力强大、天赋异禀,完全可以独当一面的人才后,瀞灵庭派人秘密找到了我,没有想象中的所谓从此尸魂界任我游,瀞灵庭特别待遇之类的yy,而是强制让我戴上了由技术开发局制造的一对手链和脚链,上面还挂着恶心的铃铛。理由是“接近于暴力的灵力极有可能会暴走,并为尸魂界带来不可预计严重的后果”,所以我被限制实力了。对,就像我们敬爱的队长更木剑八一样,他戴上了眼罩。我因为是女的所以换成了手链和脚链,本来还有个项圈的,要不是我拼死争取,搞不好就成了。
带上这个之后,我的实力被大幅缩水,鬼道威力被严重减少到原来的十分之一不到,灵压稍微好一点,也就是副队长级别和队长级别之间,虽然两者不可同日而语。这样一搞,我释放出的赤火炮自然不能轻易秒杀这只虚。顶多让它断几根肋骨,炸几个d而已。
在外人眼里,我仍是个天分极高的死神,有着与正队长相差无几的实力。只是没人知道这是被极端限制的结果。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我的步法和白打没有什么影响,步法我本来就很强,又不需要牵扯太多的灵力,白打就更用不上了;斩术由于跟灵压有关联所以除始解外其他都保留,算是一点安慰了。不过我心里还是不爽,nn的,我为了尸魂界出力不少,不承认就算了,还要这样对我,当心我投诉你。再不然我跟蓝染混,我跳槽。
想归想,yy归yy,我还有一帮朋友,要走也舍不得。所以这些话平时里就是心情郁闷的时候在心里说几句慰藉一下。
这事也就我知道,对恋次他们就说是关爱尸魂界生态环境了。虽然他们并不信,但考虑到我的能力,或者不想揭穿我,算是认可了这一说法。
“果然,只剩下十分之一的力量什么也做不到……这该死的道具!”我不满意的摇摇头,看向一边略显狼狈的虚,小子,算你走运,换作从前,你早就被轰成渣了。“临死前先问一下,带领先遣队的副队长,你把他怎么了?是杀了,还是……”这只虚我真的无所谓,关键是海燕,看着露琪亚一脸焦急的样子,真希望他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啊?你是说那个左肩带木牌的死神么?”虚道,“杀了!早杀了!一见面就挥刀冲过来,难得我看他们找得这么辛苦,想上前问候一下的……如果你问的是他的话。真是烦人啊,无论打到多少次,即使斩魄刀没了,还是这么死缠烂打,我看的都烦,于是我就送他去死了。”
说得起劲的虚丝毫没有注意露琪亚本就苍白的脸变得毫无血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里还不足念叨着“海燕大人”,脸上隐约见到两道泪痕。
“是这样啊。”我叹口气,想来也是,按照海燕的性格,老婆都死了他自然不会独生。活着的几率应该很小。但我还不至于为了一个外人去跟虚拼命,关键是露琪亚哭了,尽管我弄不懂海燕在她心中的地位究竟上升到何种地位,但是我可以体会在你举目无亲倍受猜忌时有人伸出援手帮助你,关心你的那种心情。
因为我就是这么过来的。
“诶?难不成你是他的恋人?不可能啊,那家伙应该只有一个妻子才对。”
“不是这样的。”我道,“我并非你想的那样的原因,而是你让她哭了。”望向暗自神伤的露琪亚,“你怎么说我都无所谓,哪怕你能伤害我;但是你不应该伤害她。所以很遗憾的,你该死了,下一击,就是你的死期。”我抽出斩魄刀,刀身闪着冷冽的寒光,气势人。
露琪亚浑身一震,她朦胧的双眼望着我,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来。
“啊?你打算用斩魄刀对付我吗?那可真是一个好战术啊。”虚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要不要试试?”随着我的话,我的脚步越来越快。伴随着一下重踏,我的身影出现在虚的左侧,一刀削掉了两只脚,身形再闪,虚右后方的两只腿也不见踪影。“接下来是最后一击,你完了。”踏上虚那令人作呕的面具,我的斩魄刀锋抵在了它面前。
“厉害!”白鸟爱看到我的实力,只几下就把杀害众多死神的虚打得无还手之力,他自认做不到。
“你跟其他死神不同。”虚道,听口气似乎还有余力。它根本就不怕我,即使在这样的威胁下。
“还有什么遗言吗?”我冷冷道。
虚抬头看着我,代替眼睛的两个黑乎乎的大d深不见底。“为什么你们死神总是自以为稳c胜券?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也不可以大意啊,丫头。我们虚跟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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