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思忖了半晌,毫不在意的笑说:“我也没瞧见四弟是个什么神情,不过,若是像他说得那么严重,那水溶还有命么?依我看,四弟怕我跟他抢美人,故而说的严重些,无非是想让我断了这念头。你说说,可有什么法子把那水溶弄过来?”
凌普摇摇头,道:“法子倒多的是,只是这会子巴巴的弄过来,岂不惹人生疑?四阿哥又因了前几天的事儿跟您有了嫌隙,倒不如等这阵风浪过了,寻个由头将他和十三阿哥派出去,美人岂不手到擒来?再藏到稳妥的去处,任他们找破天也找不到。您说呢?”
尘 埃 澎 湃
'37 楼' | poed:2007…11…10 23:07|
加勒比海月光
同归于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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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闲聊
我终于又回到“人间”,感受熙攘的人群,喧闹的叫卖,来往的小贩,普通的,平凡的,甚至庸俗的生活,在我看来,一切都是生机勃勃。曾经的我,讨厌人群,讨厌外界,讨厌一切美好的事物,或者是因为那种活力衬托了我死气沉沉的心境,冷然的看待被人沽价的身体,一颦一笑,皆是刻意而为,讨人欢心。或许始自父亲出事之刻,我的心,便成了荒芜的沙漠。可没料到的是,回到这大清朝,我又有了开人玩笑的兴致,甚至连与十爷逗嘴,也是一种不可多得的乐趣,无论是苦是乐,总有满满的存在感,一切以我为中心的关爱与纵容,是我从未品尝过的渴望,无论何时何地,心中总有一处被暖暖的盛满。
回想今早醒来,仿佛身体里注满无穷的精力,天刚蒙蒙亮,我已神气活现的叫醒十三,他张大的嘴里足以塞进一颗鸵鸟蛋,四爷昨晚“过度”劳累,还在昏睡不醒,看来是被我榨干了。他俩昨晚原是要给我点“颜色”,以“教训”我的小小出轨行为,谁知我的“神勇”让他二人咋舌不已,完全脱离了以往被吃干摸净的苦命形象,或许是那千年雪莲的功效,又或是因了我的卧病,四爷既要劳心朝中之事,又要挂心我的病情,反虚弱了许多?
总之,我第一次尝到了“翻身农奴作主人”的畅快淋漓,连连摆出许多“高难度”动作,比如双腿被分成一字型,或者被高高的吊在床幔之上,仍有余力将腰拧成麻花状,转过头去与另一个人热吻。
悄悄地说了我要外出的打算,胤祥的眉头皱成川字,顿时沉默下来,一脸为难:“你第一次溜出府,便失踪了十来日,好容易才回来,又被那‘玉和楼’拐去了,差点一命呜呼。我要敢应下来,也不用回来见他了!你啊!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更何况现在太子盯你盯得紧,还不老老实实的,成天价就知道往外跑,这会子又不知是因了谁,还说什么产业产业的。”语气里有可疑的醋意,我顿时明白了,他啊,看玉寒总一副对付情敌的模样,倒冤枉了我对玉寒的友朋之情。亏着周太医的一句话,我方才想起我还是那“清仁堂”的幕后老板呢,晕晕沉沉了十来日,连开业的日子都快误了。
总之,撒娇、威胁、勾引、强迫、扮无辜、扮可怜,终究缠的他心软,又见四爷太过劳累,便只得应承我,但条件是陪我同去,美其名曰是保护,但我知道他对玉寒仍有心结,也不拆穿,清者自清嘛。
悄悄来到外屋,唤霜儿打来洗脸水,他仔仔细细的握着热帕子,揩净我的脸,也不知道是谁,昨晚非要玩“品箫”的戏码,喷了人家一口一脸的。横了他一眼,想必他正想到此处,也露出一副自得的神情来,男人啊。
我暗自好笑,说道:“现在倒也没什么,只是若有了小阿哥,也不知是唤你阿玛,还是唤四郎阿玛,你俩届时可别抢破头。”
十三的脸色变了变,或许也是想到这层,勉强笑道:“你想的倒多,只是我和四哥暂时都没这个打算,怕你受苦。等你再大些,身子完全长成了再说,你总是多病多灾的,还是等几年吧。”
我想了想,也是这个理,现代的女性,二十多岁才是生育的最佳年龄,倒是这古代的女人,十二三岁便成了亲,十五、六便已生育了好几胎,身量还未长成便生子,日后容易得些妇科病。他们的忧心我理解,只是胤祥敢嘲笑我身子单薄,便故意将丰r在他胳臂上蹭了蹭,娇笑道:“十三昨晚还说人家这里又香又软的,今儿就不认帐了?”
话还未说完,他便捞我坐到膝上,指尖一夹,隔着衣服捻住r尖,轻佻的揉弄了一阵,我感觉出他渐渐抬头的yù_wàng,忙要逃开,只是人在他怀里,挣扎只能是yù_wàng的催情剂。霜儿早已识相的避出去,他便抱我回到榻上,提枪上阵,如今的身子是愈发的敏感了,我不管不顾的曼声吟叫,也不知床幔之后的四爷有没有被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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