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以指点着下唇,微微思索,“这个该怎么讲呢?可能我本身是一个弱者吧,希望自己有困难的时候真会有一个游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定义里的游侠指得是那一种有着满腔热情去帮助别人的人。
他酣然一笑,低低叹息,“你还真老实的可以呢。”
“哦?是吗?我自己倒不觉得。我只因为你是救了我的恩人,所以才对你坦诚相告的。”我回他一笑,话语里充满了对这个游侠的感激。也许是因为他的容貌太过俊秀飘逸了,所以我没有去怀疑他的话。──人常说貌由心生。试问一个长相如仙的人,怎么可能是坏人呢?
他挑挑眉,痞痞笑道,“喔。那我就谢谢你的厚待了。”
我双手捂唇,咯咯笑起,这个游侠不难相处。
“你家在哪里?等会儿我送你回去。”(白逸研说送她回家那绝对是假的,因为她落到令狐悦手中才十几天,所以她的失忆也就是这十几天之内的事情。这十几天来她压根没有走出令狐悦的那座院落,所以白逸研肯定:就算说送她回家,她也认不得路了。)
“家?”我心口一窒,满身落寞。在古代我哪里还有家呢?
“你怎么了?”他关心地问道。
我低垂着头,声音里带了些忧伤,“我没有家……”也不认识路回到悦那里去。
“喔……”他微微沉吟,“你识字吗?”
“嗯。”我点点头,我有进过悦的书房,知道这个世界的文字和前世的文字是一样的。
“你若不嫌弃的话,可以跟随着我,我正好缺一个能我整理医书的书童呢。”(白逸研垂下妖治的眸:若是没有一个合适的‘帮’她的‘等价交换’,是会引起她的怀疑的。)
“书童?”我不解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他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弯起他那漂亮的唇角,“嗯,我从不养闲人的。你若不嫌弃这份差事的话,你可以试一试。”
‘从不养闲人’?他的话虽然残酷,但也真实。毕竟游侠只负责救人,可不负责救了那个人以后的生活。
我轻咬下唇,有些动心了,毕竟是靠自己的双手工作,总比依附与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强(做为弱质女流要依附也只能依附于属于我自己的丈夫。)。再说,悦一定是得罪了一个本事厉害的人(能不动声色地从悦的家里把我给迷晕了掳走,至少是比悦厉害),我可不想回去当炮灰。
“反正现在你也没有地方可去,我也缺少个书童。你考虑看看吧。”
“不用考虑了,我答应你的条件。”我抬头,坚定地面对着他。
他浅笑寻问道:“现在的你是不是对游侠充满了失望呢?”(白逸研这么问,一半是捉弄,一半是加强他这个游侠身份的真实感。毕竟游侠只负责救人,可不负责救了那个人以后的生活。)
我一愣,轻笑摇头,“没有。我觉得你这个游侠的形象很真实饱满。”
“我这个游侠的形象很真实饱满?”他挑眉,“说得像是我在唱戏似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你很直接,直接的很坦诚。”坦诚到直接说他不养闲人!!
他点点头,再次说道,“按照我的规矩,家仆的名字要由我重新起个。你以后就叫桃花吧。”毕竟叫她桃花叫了那么久了,为了以防以后会叫错了,露了馅,就再次给她桃花这个名字吧。
桃花?我哭丧着脸,为什么要叫桃花?这名字也太难听了。
“怎么了?你有意见吗?”他淡淡瞥了我一眼。
“啊。没有。”我连忙摆摆手,反正名字就是个称呼而已。
“那就这么定了。”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明天你就开始整理医书吧。”
“嗯。”我嘴角抽搐,果然是‘从来不养闲人’。多‘养’我一天都不成……
时光飞逝,时间一晃就是一个多月过去了。
白逸研似笑非笑地斜倚在朱红圆柱上,漆黑的眼又些懒散地注视着早就不耐烦的我。
“天晚了,你不回去休息吗?”大晚上,他一个大男人还呆在我的房间里,这也太不像样了。
他的脸色阴郁,言简意赅道,“回去也睡不着。”
“失眠吗?”我随便问问,顺便优雅的把嘴张成个“○”形,以手挡嘴打了个呵欠。我的眼睛里噙满了浓浓的雾霭,我好困哦,好想好想睡觉去。可是‘主子’还在我房里,我不能睡觉。呜呜……
“嗯。可以这么说。”白逸研点点头。
“哦。”我没有多少热情的敷衍一声。整个人困怏怏的趴在桌子上。耶?尊贵的‘主子’的话语里好像带了股青涩的不知所措。是我因为太困听错了?还是本来就如此呢?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失眠?”
‘主子’性感到令人发指的声音里带了深深的恼怒。奇怪,我有惹到他吗?
“哦。”我从善如流地点点头,懒懒地抬眼看他一眼,没有带上多少感情地问道,“那么敢问尊贵的好主子,你为什么会失眠?”
“我想你,所以失眠。”他磁性的嗓音,性感中带着温柔,温柔中带着眷恋,眷恋中带着迷茫。
我吓得身子一抖,脑袋差点从桌子上摔到地上。
啊。我的脸好烫,整个人不知所措地想找个地d来藏一藏。
白逸研,你的‘想’来得也太快了吧,我们认识才一个月呀~
“主子,我好困哦,脑袋出现了幻听呢。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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