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念头一闪,我心里灵机一动,顿时有了想法,道:“你好大的胆,竟敢背着大祭师约会另外的男人。”
她突然听出声音不对,吓得嘤的一声,跳下床,站到地上,慌乱地道:“你……你不是灵宗……”
我淡淡地道:“拜托你说话用点脑子吧,如果我是灵宗,早扑过去了,还会站在这里跟你说话?”
她紧张地道:“那……你是谁?”
我反正也不急,慢慢套她口风,也许可以从她口中知道锦雅的下落,便道:“先找个地方让我坐下,我刚才走了不少路,不像你在床上躺了半天,我有些累了。”
她慌乱地把上身也裹上,打火石点燃一个油灯,我凝目望去,发现那是用石碗做成的灯,里面是动物油,没有想到新石器时代的人就发明了这个,令我暗暗称奇。
屋子顿时明亮了。我大模大样走到一个石墩坐下,望着她,发现她身材非常的优美,曲线分明,两只腿也紧绷绷的,看起来富有弹性。我吞了一口口水,道:“让我来问问你,你是谁?”
她怯怯地道:“我叫葬花。”
我点点头,道:“你是筳灵大祭师的女人?”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哀求道:“请你别把今晚的事……告诉大祭师,好吗?”
我心道鬼才会管筳灵大祭师的闲事,他的女人被别人偷光都活该,而且我也很难见到他,不可能有机会告诉他这件事,不过,现在我却没有这样说,慢吞吞地道:“是不是告诉他,这要看情况,也不能听你说了,我就放手不管,要知道我这人办事讲的是公正,歪门邪道的事我可不干。”
她哀声道:“这怎么是歪门邪道的事呢,我只不过是跟另一个人约会嘛,不算坏事。”
我冷笑道:“如果这是好事,那么你又怎么会怕被筳灵大祭师知道?这显然也不是好事。”
她执拗道:“这也不是坏事。”
我没好气地道:“好啦,我没有时间跟你讨论这些,我要说的是,那个灵宗凭什么值得你冒着如此的风险等他?他算是哪棵葱?”
她红着脸,讷讷道:“他……他英俊、强壮……”
我冷哼一声,道:“有我英俊?有我强壮?你去把他找来试试!我不信他能比我强多少。”
她愣住了,转而惊喜地道:“你……你是说,你喜欢我?”
我话说出口,突然觉得不对,眼前这个自称叫葬花的女子诚然美艳,但我也不是见美女就上的sè_láng,再说我到这里是为了探听锦雅的消息,而不是来寻欢作乐,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这上面去了?
我立即警觉到这里面一定有非比寻常的原因,忙凝神望向眼前的尤物,同时凝聚意念观察四周的动静。
她好奇地道:“你需要什么吗?”
异能已让我的嗅觉提高数倍,凝神搜索之下,已嗅到一股淡淡的药草味,这结果让我大吃一惊,表面我不动声色,冷冷盯着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道:“你要是以为区区一点毒药就能毒翻我,那是大错特错了,我天生就不怕毒!”
她怯怯在望着我,道:“那不是毒。”
我冷冷地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你说不是毒,难道那是什么滋y壮阳的补药?”
她低下头,羞涩地道:“那是春草药。”
我这才明白自己为什么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心神了,再联想到她在这里跟男人偷偷约会,事先放置激发性欲的y药,完全符合事实,也就暗暗放下心。
她走上前,l露的小腹几乎碰到我的肩,柔声道:“公孙大武士,我很崇拜你,早知道你要来,我也不会跟灵宗约会了。”
我惊讶道:“你认识我?”
她道:“你通过貔的考验,又是荣光女王亲口封赏的护族大武士,我自然认识你了。”
这完全有可能,当然是人山人海,很多人都看到我降伏貔的过程,我不认识他们,他们一定认识我。那次考验是整个部落的事,她肯定也在现场,她既然是我的崇拜者,我就放心了,道:“你跟谁约会,我管不着,我没有权利管你,你爱跟谁就跟谁吧,我只能答应替你保密,不向任何人提起这件事。”
她贴到我身上,目光炽热,道:“你有权利管我,我只听你的,除非你不要我了。”
我的头又有些晕旋,好像又是那个什么春草药造成的后果,尤其是她柔滑的肌肤接触到我身上,我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心底突然升腾起一股强烈的欲念,几乎难以控制。我用力甩了一下头,轻喝道:“别碰我!”
她轻笑道:“不是说你不怕毒吗?怎么又害怕我碰你?是不是你受不了啦?”
这种挑逗的语言,令我心头欲念大增,也心头火起,我猛地站起,把她揽到怀里,道:“你就是毒药,我也敢尝几口。”说着,我将她整个儿横抱起来,迈步向床上走去。
死里逃生(上)
在这种时刻,尤其是身处危机四伏的敌方巢x,我并不是一味的蛮干,而是早有考虑,已在心里盘算清楚,与这个葬花发生关系,就算她是有意要暗算我,也万万不会想到我是借元y练功的人,与她上床不但不会有危险,反而会使我的能量大增,神智更加清楚,我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套她的口风,打听出锦雅的下落。
打定这样的如意算盘,我抱着葬花向床走去,还没有走到床前,已感觉身后有异动。
我突然有种心悸的感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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