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卓家没人护理,只是男人只想要若语在身边。
所以一楼的餐厅内,坐了满满的人,谈笑风生──哥们的伤已经没大碍了,他们自然也就放松了不少。
而三楼的客房内,相对冷清了一些,但是却透著不寻常!
若语端了一个合盘进来──上面放了一碗r粥,几叠精致的小菜,还有一杯温热的牛奶。
慕浩天轻轻动了动身子,想要倚靠的更舒服些,方便进餐。
“别动,我来吧!”说著若语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旁边的床头柜上,轻扶著男人的手臂,动作甚是仔细。
“我没事,只是小伤而已,没那麽娇贵。”慕浩天见女孩将粥端了出来,就想伸手去接,可还没碰到碗,若语就将它又收了回去。
“你现在是病人,一切要听我的。”男人无所谓的笑了笑,将双手老实的摊放在被子上,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女孩看了看他的手,突然想到了什麽。
她放下手中碗,转身进了浴室,由於门没关,男人可以很清楚听到哗哗的水声,少倾,若语手拿了条干净的毛巾出来。
弯身抓过男人的大手,细细的为他擦著,温热的布巾,磨蹭著手指,然後是手心手背,所到之处,无不火热舒爽。
男人笑了,笑的有些得意,但更多的是开心。
看著男人的脸,还有嘴边那抹惹眼的笑意,若语无端的有些心虚,她是很关心他,可她又别扭不想曝光,这点情素。
女孩有些尴尬的同时,又上了点小脾气,擦完手後,直接往男人的脸上抹去。
这一下,毫无预警,男人被闷个正著,不禁有些狼狈,但是并未动弹,直到毛巾离开,才大喘了一口气。
看著男人脸色有点不好,用责备的眼光,看向自己。
若语赶忙起身返回到浴室,在洗手池中放了水,毛巾在里面搓了又搓。
出来的时候,那张脸上是半点羞愧都没有,直接坐到床边的椅子上,端起不太热的粥来,假意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後拿了小瓷勺,舀了一勺,递到男人面前。
一抬眼,本想说点什麽,可见男人狐疑的看著自己,眼神带了控诉,里面明明写著──你是故意的。
想了想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若语也觉得大胆了些,见慕浩天神情肃然,也不觉得可怕,却生出了想笑的冲动。
估计只有小时候,男人才被人,如此粗鲁的擦过脸。
她捧著碗粥,由於实在想笑,所以就不太敢正视男人的眼睛,可再自觉,也没控制好,自己微微抖动的肩膀。
这下可好,自己刻意的隐藏,立刻被男人识破了。
“你在笑我吗?”男人的声音低沈,却隐隐听出了危险。
“爸!”此声一出,依稀带了些笑音。
其实,男人见到女孩身体无恙,很是安慰,可是又对当时自己的行为很困惑,总觉得答案就在自己的心底深处。
可男人却并不想接近,隐隐觉得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又不清楚,那东西对自己到底意味著什麽?是好?是坏?
所以徘徊不定,让男人不禁有些浮躁。
现在女孩的笑声,以及刚才耍闹的行为,让男人有些肝火上升。
见男人脸色越来越差,若语赶忙换了一副表情,还是笑,但是却也俏皮了许多:“爸爸,你怎麽象小孩子一样,你太霸道了,只许你笑,不许我乐吗?”
女孩的眼睛眯成半月形,两汪清水中,点缀著闪闪的星光,嘴角微翘,带了几分娇俏,慕浩天突然间,就没了脾气。
女孩的宝贝模样似曾相识,男人记忆的闸门顷刻被打开,他盯著女孩的小脸出了神……
“爸爸,快吃吧,要不,该凉了!”
见男人发呆,若语出声提醒,同时将手中的碗,举的更近些,那小勺几乎要碰到男人的嘴唇了。
男人看了看碗,又看了看若语,恍然大悟。
那时自己几岁?7岁?还是岁?只记得那时,还是个小孩子,过年随同父母去了乡下,给住在那的太乃乃拜年。
太乃乃年岁已经很大了,由远房的一位叔叔照顾著,老人家,喜欢农村的闲适与幽静,纵是儿女劝了几次,也还是坚持要住在那。
几个子女无法,也不敢忤逆她,一有空,就过去探望,过年的时候,更是聚在那里,陪著老人,一起迎接新年。
慕浩天已经记不太清楚,老太太的样子,可却对她待他的好念念不忘。
他小的时候虽然淘气,但是长的好,在外人面前也懂得察言观色,尤其是在太乃乃那,更是滑头,总喜欢缠著老人,说这说那,一张小嘴难得有闲著的时候。
小孩子活泼点,老人家自是喜欢,所以再得到压岁钱的同时,慕浩天还会额外吃到些美味的贡果。
而当他嘴中大口吃著水果,跑出去和其他小朋友玩的时候,都能看到他们眼馋的样子,从而特别高兴神气。
小家夥都很贪吃,所以家长都要求他们,在外做客,要尽量收敛些,不能张口,就要吃的。
这可把大家憋坏了,但慕浩天却很除外;太乃乃主动给的;谁敢说?
除了太乃乃给的好吃的,还有一样东西,让小小的他,特别感兴趣,那就是农村土房土墙上贴的色彩浓豔的年画。
他很喜欢看那些个抱著鱼的大娃娃,一个个又白又胖,笑mī_mī的好可爱,尤其那光著身子的小女孩,他看著更是喜欢,恨不得那宝贝,能从画中走出来,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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