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受伤了,绵羊伤的还算是轻,不过二爷就惨多了,因为他是叛变的,所以打他都是下了死手,如果齐安在来晚一会儿,二爷估计就挂了。
“是,不会是他,绝对是有人在中间搅……”
齐安觉得不会,就是因为所有都这么想,所以洪爷才敢出手。
反正到时候他可以解释,我没有那么傻,要是龙绰出事儿了,我成什么了?
就是因为正常人,是个正常人就会这么想,所以他逆势而为之。
“老大,二爷,你们就傻吧,依我看,就是洪爷跟咱们过不起,当初你们说是有人要收渔翁之利,我想也是,可是最近想想不对,二嫂是怎么死的,到现在为之都是一个谜,道上所有人都知道二嫂对洪爷的重要性,二嫂死了,洪爷不可能不记恨我们,所以才会有山哥中埋伏的事情,外人一看就是外人在挑,可是现在回过头看看,我觉得洪爷才是幕后的那个人……”
绵羊觉得其实齐安的话很有道理。
二爷站起身。
“不会是他的,洪爷虽然做事风格不拘小节,可是干过就是干过,没干就是没干,死的那个人是他的爱人和亲弟弟,齐安你是不是觉得三爷的死是洪爷策划的?”
齐安点头,洪爷和三爷的感情一向不太好,这道上的人所有人都知道的。
“我告诉你,洪爷很在乎三爷的,曾经三爷去砸六叔的场子,差点就死在里面了,是洪爷替三爷挡了两刀,那都是致命的伤……”
绵羊抬起眼看着二爷。
“你先回去休息吧。”
二爷点头离开了。
齐安坐在沙发上,他是想破了脑子也想不出,到底是谁在背后y他们,这个人也未免太藏得住了。
“我的军师告诉我,四爷有嫌疑……”
齐安皱眉,这是怎么个意思?
绵羊将他军师慢慢分析出来的事情讲给齐安听,外面的门有一道y影停在地上。
齐安觉得这事儿太对了,分析的太对了。
“老大,你哪里来的军师,是谁啊?”
绵羊别有深意的说着。
“那是我最重要的人。”
齐安推门出去,绵羊脑子里想着刚才齐安和二爷说的话,外面六月和齐安点点头,六月端着酒进来。
绵羊喝了几杯,有点醉,六月看着绵羊的脸,小心的靠过去。
“龙哥……”
看样子是醉了。
“龙哥,我听见你说军师,是谁啊?”
六月壮是无意的问着,绵羊的头有点晕,他看着头顶上的光,到处都是转。
“呵呵,我喜欢的人……”
六月出去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回来继续陪着绵羊喝。
早上绵羊起来的时候,头很晕,发现六月什么都没有穿,就躺在他的身下。
“龙哥……”
六月赶紧穿起来衣服然后就出去了。
齐安笑的跟狐狸似的,看着绵羊。
“我说老大,顶着伤上,我佩服……”
绵羊眼殊子在转着,看着齐安,齐安被他看的有点懵,眨着眼睛,他是脸上有东西?
王斯羽和祈连城坐在咖啡店里,王斯羽这个时间应该是在班上的,可是她心里总觉得不安,觉得事情不会是那么简单,开始看看好像是那样,可是后来觉得,如果这个人真要是在里面搅,下了那么大的功夫不一定就会将自己的影子给拖出来不是嘛?
祈连城放下杯子。
“也有可能,你换位思考,他就是将自己拖出来,这样像是你这样想的人,就可以给自己开脱了。”
王斯羽觉得设下这个局的人很聪明,真的很聪明。
绵羊和齐安出门的时候,绵羊按着自己的裤兜。
“龙哥,怎么了?”
“钱包丢了,可能是拉在哪里了吧。”
绵羊没怎么在意的说着。
王斯羽给自己设了一个局,她不太喜欢下围棋,因为不懂,因为很费脑力,可是在和祈连城下了一盘全部输掉之后,她发现她喜欢上了这个游戏,很喜欢。
王斯羽的脑子灵活,她想的有时候是旁门左道,可是谁也不能否认她是优秀的,对于一个新手,三天能跟祈连城这样的老手对弈,已经算是天才了。
王斯羽给家里打电话,果然拓羽和荣铮都回去了,王拓羽抢电话,王斯羽和妹妹说了一会儿话,然后让把电话交给王梓飞。
王斯羽不知道和王梓飞说了什么,挂了电话,王梓飞站在阳台上抽烟,神情一直紧锁。
“怎么了?”
安宁有些不解,王梓飞将烟熄灭,搂着老婆的肩膀往屋子里走。
“没事儿。”
斯羽啊,你要知道你要走的是什么路,作为爸爸不会希望看见这样的你,可是作为你的朋友,我支持你选择的。
王斯羽每天十点以后一定是在书房里,只有她和绣花鞋两个人。
如果绣花鞋能算是人的话。
赵敏觉得奇怪,可是王斯羽进书房从来不关门的,这次次次锁门,赵敏也知道是哪里有事情了,跟父母说了,千万不要去书房。
晚上她自己一个人在电脑上跟电脑下围棋,绣花鞋有时候在她腿上叫两
对绣花鞋,王斯羽那是比对女儿还好,凡是它想要的,就没有要不到的。
绵羊回到家里的时候,意外的看着自己的屋子,退了出去。
“龙哥?”
齐安从旁边跑过来,绵羊再次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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