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同居,是学法语的。”
孙文晋没说话。
陈释绕到车里,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个文件袋,里面是一叠文件,递给他:“我就知道是她,这是我以前找她帮我们翻译的合同文件,我都没有用。”
文件袋都是密封好的,不用拆开孙文晋就能猜到那是什么,唐瑜从前接回来翻译的文件就是这样密封着送出去的,陈释说:“我们的合同都有政府专门翻译部分负责,她这个是我让子静找的她,我想让她离开乱世佳人,我早知道你和她不对劲,这个女孩,你更加惹不起。”
以前他跟朱冉在一起的时候,陈释也劝说过他,但是那时候他没有听,但现在他又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他忽然就有点不能适应,仿佛想要反驳,他和她不是陈释想的那样,可他又想不出理由来,只是沉默着。
陈释好似早已料到他的反映,他讽刺的一笑:“我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你现在已经不小了,何苦呢,你的心还经得起几次风浪?”
陈释和沈子静回家的路上,沈子静好奇:“你刚给文晋说了什么,把他气的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
陈释闷闷的说:“他家里有女人等他,估计是认真了。”
“什么女孩,要是认真了也很好,让他带出来看看,要是那女孩可以,我们劝劝文晋,别再耽误了。”
“那女人就是上次,上次子菊说的那个女人。”
“是子菊说的那个女人也没什么不好啊,他要是认真也好,我上次听子菊那丫头说的那个样子,文晋也许真的认真了,况且,他刚才这样子可不是能装出来的,怎么,他认真了不好吗,你这么担心,还是那个女孩子有问题?”
“你不明白……”陈释捏紧拳头,想了想说:“你还记不记得朱冉?”
“就是长得跟黛影有点像的那女孩?”
陈释不作声。
沈子静记起朱冉来,她对朱冉的事也是一知半解,不由好奇的问:“对了,你还没跟我说朱冉后来怎么了,当初文晋不是还打算跟她结婚么,怎么后来那女孩我听人说去了夜总会。”
“他妈的,文晋这辈子就不能沾女人,他本来是打算跟那个女人结婚了,戒指都买好了,打算先订婚,等她一毕业就结婚,那朱冉你也见过,平日里本就极爱多心,文晋是真的累了,那女孩动不动就说要分手,所以文晋打算跟她结婚让她安下心来。但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让朱冉知道了孙黛影的事,文晋居然还承认了,朱冉每天就跟他死磕,这次也不威胁他要分手,她趁文晋不在家偷进书房把孙黛影的照片悉数全烧了,她还找鸭回家来,当场打电话让文晋回家,你知道当年孙黛影的事,他受刺激有多大,朱冉也太不懂事了些。结果真正分手了,朱冉又天天来求文晋,害得他好一阵子不敢来b市,后来她就进了夜总会,现在什么客都接,谁都劝不住,文晋三番四次给她钱,她不肯要,文晋为了她前前后后都不知道搭了多少人情进去。”
“我倒没想到这女孩这样厉害,害得文晋这样惨。”沈子静后怕着说。
陈释迟疑了一阵,才缓缓说:“文晋家里现在这个,长得比朱冉还要像孙黛影,虽然看起来挺冷漠淡然的,但是出身不大好,恐怕比朱冉更缺乏安全感。你还记得上次我让你帮我找的那个法语翻译小姑娘,你问我让她翻了那么多稿子却一个不用的,就是她,她自己到夜总会打工挣学费,每月赚一千多块,有人出高价要包养她,她不肯,文晋年初不是天天往乱世佳人跑吗,他为了那女孩该打点的都打点到了,但他也不跟这女孩挑明,我一直怕他重蹈覆辙,但我也不好直接叫夜总会开了她,所以才叫你给她找活干,希望她离开夜总会,可这还是在一起了。她仍是从我们这儿接合同去做,文晋到现在还是不敢给她一分钱,你也看到他刚才这个样子了,他要是没当真还好办,但现在这样,要是被那女孩发现些什么,这样下去很危险,只怕到时候比朱冉更不好收场。”
孙文晋敲门,好一阵唐瑜才来开门,从猫眼里见是他,她有点惊讶,她知道他原定计划要在非洲呆半个月,打开门:“你怎么就回来了?”
他在非洲的时候每天拼命压缩行程,火急火燎的赶回来,就是想要回来,谁知道见了面他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笑笑,“事情处理完就先回来了。”说着他走进去,把手中的文件袋放在书桌上,行李箱也顺便放一旁说:“我先去洗个澡。”
他有轻微的洁癖唐瑜是知道的,进了浴室,孙文晋还在反反复复想着陈释方才那一番话,又想着她就在门外,心里正乱,这时听见唐瑜敲敲玻璃门:“我还有点东西放在学校那边的房子里,我现在先过去拿了。”
她不等他反映,说完便走,他在浴室里听见她关门的声音,可来不及挽留,等洗完澡出来,她早已经不见踪影。他坐在客厅里有点沮丧,本来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在飞机上什么都没有吃一下飞机赶回来,可她为什么会这样。从前看她翻译稿子到深夜也不敢催她,她住到这边来那边房子不住也不退他什么都不敢说,看她每天宁愿挤地铁他也不敢去接她,现在她突然这样离开,他又能说什么,这个女孩心思深沉如海,这个女孩自尊坚强,却又敏感脆弱,所以他什么都不敢管。
他想着想着郁闷起来,就去酒柜拿酒,一边喝一边又想起陈释的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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