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心里还是打算过了今天致电去问问胡漾这是个什么情况。现在他可不能在逗乔其乔了,钟间也怕她翻脸。
“今天这么急匆匆的来,有事?”
“就问你一句,凭什么删李尔的电话还不告诉我?”乔其乔这才记起来正事,本来她脱口而出准备问那女人是谁,但性格本来就别扭的她又不想表现出来自己很在意钟间。话到口边也就转了弯。
“听你这话的意思是,你还打算跟他来往?”钟间听到她的质问,心里不免有些恼怒。
乔其乔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他是我朋友我怎么不能跟他来往,你这话才是有意思了。”
不知道为什么,钟间只要听到乔其乔从嘴里说出李尔的名字就淡定无能。本来就扬汤止沸,现在干脆在锅里又倒上了开水。想忍都忍不住。
“我承认,那天是我删了电话没跟你说。这个事情是我自作主张了。”再说多,他也说不出来了。什么为你好、我喜欢你之类的字眼,要钟间说出来,等于要他死。
“那就行了,希望你下次在自作主张之前跟我打个招呼。跟谁往来是我的自由,我有分寸,我不是傻子。这么多年我都活下来了,你就别替我操多的心了。你自己说的,你又不是我的谁。”乔其乔说这话的时候心跳很快,但她努力绷得淡定,连眼里的胆怯都没露出半分。
他这会儿倒是知道了什么叫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没有确定关系,结果自己把自己绕进了死胡同里。
很多时候钟间都是个主动的人,但这种情况下,他却被动得不得了。虽然他三番五次的暗示,但乔其乔就是不肯主动逼迫他承认关系,所以现在他可算得上是有苦说不出了。
他望着乔其乔顿时无语,想撒火都撒不出来。这里是办公室,如果动静大了外面是听得到的。这做官也非比常人,有情绪都得憋住。
钟间撑着额头叹气,再抬起来的时候已经面色如常,“好,我不干预。这本来就不关我的事。”
说完这话,他满以为乔其乔会跟他吵起来。结果对方一语不发,还端坐在沙发上盯着他,眼眶里盈盈闪闪的都是泪,一眨眼,泪珠就滚落下来。
钟间突然想起来*的一句话: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但是,他想补充一句:与乔其乔斗,后患无穷。
没办法,钟间只得率先服软。谁叫乔其乔哭得太动人,不吵不闹眼似琉璃泛着光,鼻头红红的,像个娃娃。他抽了几张纸走了过去,塞到了乔其乔的手里,“这么大个人了,动不动就哭,你好意思?”
因为哭过,所以乔其乔的声音糯糯的,完全不是刚才理直气壮的口气,“你欺负我。”
其实也不是故意,乔其乔听到那句不关我的事的时候理所当然的想起了很久之前的那天晚上,钟间掰着她的下巴要她做保证,说要她不要再碰这样的事情。而现在,居然用这么冰冷的口气跟她说,“这本来就不关我的事。”
她要气死了好不好?她想要听的才不是这句话!不过乔其乔这么一哭倒是走了捷径,钟间手忙脚乱的哄她,害得她用纸巾掩面的时候差点偷偷笑出来。
“你啊你啊。”钟间后话没说,拿着纸巾跟她擦泪,“我马上下班了,吃饭去吧?”
“又吃饭,每次都是吃饭吃饭。”她不满,看住钟间,“你由头自尾都没有跟我说过,那个女的是谁。”
钟间看到她那张惨兮兮的脸,哪里还生气哦。他挑了下眉毛,“你真不记得之前我问过你什么了?”
“哪句?”
“我问过你,如果我爸要介绍对象给我,我见还是不见。你答应了,我就见了。”他的笑有点不怀好意。
“你那是贱,不是见不见!”乔其乔切了一声,“我觉得我今天又是白来一趟了。话也没说清楚事情也没闹明白。白白让你看到我丢了个丑。”
钟间哪里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咳了两声,慢慢说道,“她叫朱叙雅,我爸爸老战友的女儿。跟你大个三岁,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就知道这么多今儿就跟人牵手了?蛮快的嘛。”她话里有讽,眼神戏谑。
他偷空瞟了眼手表,时间也差不多够钟下班了,便站起身望着乔其乔,“我要下班了,你要坐就多坐一会儿,我还有事。”说完之后,拿了包和桌上的钥匙,准备出门。钟间十成十的把握,乔其乔一定会跟上来。
果不其然,她立马跟出了办公室。不过不是准备跟住钟间,她倒是说了句让对方意外的话,“那就不妨碍你了,我先回去了。你跟你新对象好好处着,以后我就不烦住你了。”
她的思维从来就不能按照常理来解释。钟间听到这番话只觉气馁,他索性做了个请的姿势让乔其乔先走。钟间去别间办公室跟里面的人打了招呼,“把我办公室东西收一下。”说完之后,也跟着下了楼。
司机早早就候着了,不过钟间过去跟他打了招呼,要他送田阳回去就行。钟间自己倒是三步并作两步,趁着人少的时候,直接捉着乔其乔的胳膊把她拖到了车里,接着自己上车,落了锁给她系了安全带,便挂档踩油门走人了。
她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等出声的时候车子已经开出百米之外了。乔其乔诧异,“钟书记,你这是……绑架?”
“哪有,我怕超市已经没有你喜欢的新鲜活鱼了,要不然你打算吃什么?”
见好就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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