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地痛哭,我比死还难过,摆着手,想告诉他,别说了,不要再说了……
院里只剩下了我们两人,罗烈轻拍着我的背。
风吹起我的发丝,凉爽适中。我深提了口气,罢了,我只有是一个奴婢,婚姻大事也随不了我。
就像梨花一样,随风飘落算了!
不愿再去想,也不想再去想,想破了脑袋也没用不是吗?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我暗暗祈祷可千万别是罗毅。
只到小卓子领着太医进了门,我才拍着胸口,吁了口气。
突一抬头,罗烈探究地盯着我,虽然我触不到他的目光,可是我还是做贼心虚地低下了头。
罗烈轻笑道:“想什么呢?进去吧!”
我点了点头,我不知道他是否看出我的心思,或者看出我跟罗毅之间的猫腻,但愿没有。
我推着他进门,他挣扎着起来,又跌坐了回去,痛楚地皱起了眉头。
我急忙扶住了他,让他坐下,跟小卓子、太医一起,抬着他进门。
轮椅落地后,我快速地抚了抚脸,不想让我看到我满腮的泪痕。
“太医,快给她把把脉!”罗烈急切地催促。
143章还有得救
太医急忙领命,让我在一边坐下,摸着胡须,搭着我的脉,神情专注。
须臾起身作揖道:“回王爷,好在药量不大,这位姑娘嗓子还有得救,倘若药量大,烧坏了嗓子,就乏术了。姑娘用过药了吧,再吃几贴,应该会转好!”
我施了个礼,太医在一边写了药方,罗烈命小卓子亲自去取药。
小卓子一走,又变成了两人的世界,我倚在椅上,晕晕欲睡。
罗烈上前,握着我的手,轻探道:“是三弟,照顾了你对吗?明儿,送些东西谢谢三弟!先别睡了,洗干净了再睡!”
我真不想睁开眼睛,但是我没办法,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莞尔一笑,点了点头。
罗烈抬手捋了捋我的刘海,打量着我,害我心口怦怦地乱跳,紧张地身体都僵了几分。
幸亏胡立安提步进房,回禀道:“爷沐浴水来了,兰姑娘在哪里洗!”
我刚指了指后院,罗烈淡淡地道:“提到爷的沐浴房里去,将兰儿的衣服都搬到前院来,快去拿一身孝衣为兰儿穿上!”
我扯了扯嘴角,摇了摇头。
天啊,还要同居一室吗?
很危险啊!
谁都知道他的腿好了!我还要为云妃披麻戴孝吗?
成了哑巴了,还真是有苦说不出。
我急忙提步出房,我的短裤肚兜让胡立安拿,超级恶心。
他虽是太监,也是男人,如果他有什么病癖的,闻闻臭臭,我可受不了。
胡立安提着灯笼,紧跟而上,我推开了房门,拿上了衣服,回到了前院。
不一会儿,几个太监就将热水抬进来了,我关上了门,将自己泡在了水中。
热水舒缓了我的紧张,眼前一片氲氤,桔黄色的水雾在灯火里凫凫升腾。
我慵懒得一动也不想动,心口郁结。
我想起了太医说的话,如果药量再多一点,我就再也说不出话了,是琉璃手下留情了吗?她是何苦?皇后给了她什么?还有那个柳青,我真不明白,皇后有这样的魔力!
144章万恶之源
洗好了澡,束了衣服,出了门。
罗烈已经坐在了炕上,手里捏着书,却不知看向何处。
听闻声音,突得回头,怕是走神了,我真想知道,他在想什么。
罗烈放下了书,微笑道:“若是困了,就早些歇了吧!”
我的脚步微微一顿,胡立安进了门,端来了热水。
在炕前放好,笑道:“爷,热水来了,兰姑娘太累了,今儿也由奴才来吧!爷,你的膝盖受伤了吗?都渗出血来了!”
胡立安惊呼着,回头唤道:“兰姑娘,你帮爷一下,我去拿些药来。爷都是为了你,腿还没有好全,没有力气,用膝盖一步步走上天极殿,求皇上开恩!”
我提步上前,白色的裤子已经血迹斑斑,有暗红的,也有鲜红的血迹,难怪他立起时,痛楚地皱起了眉头。
我的眼眶里又蓄上了泪水,泪水挣扎了会儿,就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钱壮飞不是说他好好的,守着灵吗?
“怎么又哭了,爷是久经沙场的人,这点小伤,尤如老鼠尾巴上的一点疮,有何了不起的。你这丫头,坐了二日的大牢,生出一副小女人的心肠。不哭了,爷喜欢你大咧咧地笑着,天不怕地不怕的跟爷斗嘴!”罗烈轻拭着我的泪水,他说不哭,人家怎么会不哭嘛?
我又不是铁石心肠,本来靠三寸不烂之舌闯天下,说出来,心情说好了。
现在憋在心里,我真想像大猩猩一样,用力地捶捶胸,对天一声长啸。
我瞪了他一眼,就他笨,看不出皇帝的用心。
这会儿觉得,这个死皇帝真狠心啊,为了自己的江山,让大儿子自寻死路,让二儿子拿命打天下,得三儿子成日里哀伤。
他的江山是成了,人人都被他害死了,我也被他害死了。
万恶的根源说来说去,还是皇帝。
去他的皇位,去他的英明。
145章罗毅追上门
小心翼翼地卷起了他的裤管,皮儿破绽,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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