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那个怪物,他
的到来,带走了哥哥的微笑,易两一生都无法治愈的伤痕,包四海恨他,即使,如今,大家都生存在一个屋檐之下。
琴键
激荡的键盘被流畅的c纵着声音,那流畅的速度,匪夷所思的跳跃感,就像一排琴键被放在下雨的空地上,无数的雨滴落下,于是音符起伏的响起,仿佛十数只手长在一个人身上一般,快速的,充满激情的,演练了千万遍一般的一遍又一遍的,从琴房里传了出来。
包四海站在院子里,他看着琴房打开的窗户,那个家伙又在弹琴吗?
“啊,多么美妙的琴音,对么,四海少爷。”花椒端着一些菜干子站在院子里,一脸沉醉的对包四海赞叹着。
包四海脸上并没有多少表情,但是易两能感觉到,他是如此的不愉快,只要和那个人有所涉及,包四海的表现都是如此的不加遮掩的不愉快。当然,家里的人也没有强迫他去喜欢谁,毕竟,这个家还是自由的。
包四海顺手摘下菜园子里一个刚刚发红的蔬菜果实,大力的咬了一口,然后走到那扇窗户下,单手托着窗台飞身跃了进去。
“又开始了吗?”花椒无奈的看下易两,易两撇撇嘴巴,露出无奈的笑容,耸耸肩膀。
巨大的琴房内,几架为了做练习而设置的琴键练习器,安放在墙壁精美的壁画下。
包四海咔嚓、咔嚓的咬着水果,他吃水果的声音很大,很刺耳,很难听,当然,他是故意的。
靠着窗户的那架被弹奏的琴声缓缓的停住了,弹琴的少年在阳光下微微的抬起头,他的皮肤在阳光的映照下竟然发出玉的萤光,他的下巴尖尖的,秀眉杏眼,鼻梁高挺,一派斯斯文文的俊美样子,他冲着包四海微笑着,但是包四海却没有还一个友好的微笑。
那人早已习惯,并不觉得有什么,他看着包四海走到墙壁边,大力的打开另外一架练习琴,一p股坐下,把手里吃剩下一半的蔬菜果,放置在琴的台架上,然后伸展手指,活动了几下关节,接着挑衅的冲着那位少年微微抬下下巴,少年没有做出更多的反应,他依然笑着,看着他。
包四海看着那三排琴键,一般民间练习的琴,只有一排琴键,这里有三排,他们是乐医啊。
快速的音乐终于响起了,鱼家每天都要上演的一幕再次的,毫无意外的出现了。
包四海全神贯注的把所有精神放在面前的琴键上,两只手幻化成了无数只。哥哥们说过,他是百年,乃至千年难以见到的音乐天才……没错,他是天才,大天才。
易两靠着大树,听着琴房里,一首接一首的音乐传来,节奏越来越快,每一首都是前一首速度的一倍,如果在外面的世界听到这样的音乐,不,即使在普通的乐医世界里,这样的斗琴也是极少,在大家的概念里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但是在这里,大家每天都在听啊。
时间,一秒,一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终于,再次以包四海理所当然的败北结束了……
包四海伏在琴键上大力的喘息着,屋子那边,那人却弹得分外的快乐,他压根没等包四海,他再次沉醉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里,一直,一直,犹如音符世界里的一个坐在音符上快乐跳跃的精灵儿一般,无比惬意的玩着。
包四海恨恨的抬起头,他没打算对自己的失败说出什么挽回面子的话,他知道即使说了,那个人也不会听。他气哼哼的站起来,拿起那半个果实,再次的,刺耳的,充满敌意的大力的咬着,咀嚼着,狠狠的拉开琴房的的门。
“输了。”鱼悦站在琴房门口看着自己这个每日必输的弟弟,心里笑了,但是脸上却没带出来。
“哼……恩。”包四海把脑袋扭到一边一肚子的不服气,憋死他了,憋死他了。
“输给小豆,也没什么,你知道……小豆他和我们有些不一样。”鱼悦摸摸包四海的脑袋。
“哼……恩!”包四海脸色再次的不好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每天输,哥哥还不安慰下自己?好吧,即使自己不需要安慰,但是,他的语气明显的很关心,关心那个……“怪物”。
当然,关于怪物这个说法,包四海只敢在肚子里说,这个家有三个忌讳是不能提及的。
一、月光大哥的来历。
二、小豆的身世。
三、一个叫随知意,或者方真的名字。
这个家,一切的不安定的所在都是和这三个名字有关,包四海看下哥哥那张露着微微笑意的脸,是啊,哥哥还是四年前的老样子,总是笑眯眯的,可是,他只是眼睛在笑,包四海知道,他只是眼睛在笑。
“我去上班。”包四海回头看下那扇关闭起来的房间门,转身离开。
鱼悦看着慢慢远离的包四海和易两,四年了,四海慢慢长大了。一个孩子的成长,有时候故意叫他摔跤是好事,可是,那样的摔打却犹如拔苗助长一般,把那个原本就非常成熟的孩子,推到了一个奇怪的世界。那之后,鱼悦自我封闭了一段时间,当他再次走出来之后,包四海却不再和大家交流了,他好像确定了一个目标,他无比拼命的去努力着,为着也许只有他自己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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