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看过照片,只有让她亲自看过才知道是不是。
虽然不明白内情,但是这名工作人员终于不再说什么,带我们进入一间干净明亮的解剖房。
解剖房中央,一个银色铁台,平躺着一具遗体,盖着白布。
玛莉和我慢慢走过去。
工作人员慢慢把白布掀开……
长发遗体看来就像在睡觉,斯文微肿的脸庞微张着嘴,一点都没有想象中y森。
此外,双眼皮发黑,肤色略微发紫,全身硬直,皮肤还有一层明显冰霜,肯定才刚从冰库运出来。
我暗想:他就是玛莉的蓝老师?
身边一向坚强的粉红萝,就在这时无声落泪,然后低下头,心痛的哭了:老师……老师……老师……为什么……为什么……
不用多问,错不了。
我立刻为玛莉认领遗体,并且拨打电话给葬仪社,请他们接手后续处理事宜,就这样带这只完全心碎的粉红萝回家。
这一天,玛莉完全不说话,只是一直安静的闷闷不乐看电视,完全不知道在想什么。
照顾自己并且生活好几年的老师忽然死掉,这一年多以来陪伴自己的是身份不明的幻影存在,一定带给她很大的震撼吧?
隔天送女孩们上学之后,回程路上在车上听阿呆说:昨晚大家睡觉时玛莉哭了,可能是梦到蓝老师,他的往生对玛莉的打击好像真的很大,怎么办?
妳问我,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只能暂时继续放她一个人,直到她的心情好转为止,否则还能怎么办?
虽然我是这样想,却出乎预料之外,我们才刚回到旅馆房间玛莉就打破沉默,主动找我开口,以明显有求于我的态度:喂?
我和阿呆都有点意外的微笑看着她:嗯?
明显还在伤心难过的玛莉犹豫几秒,终于说:我知道你很厉害,谁都能找到,所以我想请你帮忙一件事,可不可以?
我很意外,真的很意外,强气的玛莉竟然会这么明白的有求于我?
想找兔女郎?
她难过的点点头:我想告诉她老师已经死掉的事……
我露出笑容的伸出手,摸玛莉的头:当然没问题,哥哥一定帮妳找。
玛莉终于露出有点不好意思的笑容:谢谢。
不论怎样,能完成她的心愿,对她的心情好转过程总会有帮助吧?
只是啊,玛莉,哥哥会开始帮妳找人,不过妳明天开始要好好的跟姊姊们一起回学校上课,知道吗?
玛莉稍微苦起脸,不过最后还是乖乖点头:嗯。
我再次满脸微笑的摸摸粉红萝的头:这才是哥哥的好女孩~~~
被我这样像对待小动物一样的摸头,她都顾不得伤心难过的忍不住涨红脸,双手叉腰:呣~~~!谁是你的女孩啦?!
妳啊。
阿呆妈妈微笑走上前:好了,玛莉这几天没什么吃,应该饿了吧?我们去外面吃大餐,不要理会痴汉哥哥了。
负责看守旅馆的狐狸妹妹立刻从床上跳下:我也要去吃!
说到她,玛莉立刻生气的说:妳不准跟来!
欸~~~?为什么?
因为我讨厌妳!前几天妳故意做的那些事,我绝对不会忘记!
狐狸妹妹故意斗她:玛莉心胸真狭小,好会记恨~~~
玛莉更生气的回嘴。
她们就这样开始斗嘴的离开旅馆。
玛莉可能察觉,不过狐狸妹妹明显是故意的,想让玛莉暂时忘却悲伤,终究愤怒比起哀伤好。
另外看这样,我想阿呆应该跟我一样,终于放心下来了。
因为玛莉虽然哀伤,不过内心依然坚强,加上下落不明搞失踪比起死讯明白好,蓝老师的确实下落获得解答、不会暧昧不明的悬住她一颗心,所以完全恢复应该 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剩下能做的真的只有成全玛莉的愿望,把那只兔女郎找出来,向她传达蓝老师的死讯,然后让时间洪流冲淡这件事。
自然,目送她们出门之后我立刻拿起电话,把组织的那位联络人约到咖啡厅,请他帮忙找人,另外是顺便趁这个机会把前几天夜店花费的支票给他。
说来要找一个身份明确的人,或是可能追查下落的人,像蓝老师这样,我还有办法。如果要找的是身份不明确的人,就真的没辄了。再说他们组织人手多,人脉广,要做什么都方便……
先生要找人?
我为难的:老实说,这个人可能会很难找,但是我一定要找到……
先生放心说,至少是个机会,我也会看我们有什么能做的。
我想找的人,名字之类个人资料不知道,应该是在夜店或舞厅那类夜场所工作的女性,至少一年半以前还在从事这类工作,年龄则是在十六岁至三十五岁之间,不过应该是二十岁以上。
这是一个很广的范围,先生还有什么可以提供给我们的线索?像是目前她是不是还住在这座城市附近?
不知道。
现在是不是还在从事这样的工作?
不知道。
她已经在这个行业做多久?
不知道。
她过去工作经验?
不知道。
关于她工作的那间店是不是公开合法?
我真是越说越心虚:不知道……哈哈……
因为一堆回答都是不知道,如果我是他,一定觉得我是故意刁难他吧?
他却一点都没有不耐烦,依然平静的问: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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