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京似乎是选择沉默地反抗了。
那女孩子又是一马鞭,看得路人都贼揪心的,但甜月这丫头就是一脸不关她事的模样,柳青柳红知道朴京有功夫,也未加阻拦。
但这次他却没躲,而是生生挨了结实的一鞭。“这下你该消气了吧。”
用r体来拯救他人的灵魂?甜月脑袋中出现了这一行小字,他怎么不去做牧师?
“你……”红衣女娃被激得更怒了,小脸涨得通红,眼看一马鞭又要落下,却有人喊道:“你闹够了没有!”
甜月心疼地跑上前去摸摸朴京的脸,哎哟这么大一条伤口,“疼不疼啊?”
你现在才心疼?朴京看了她一眼,摇摇头,他终究不是多话的人。
“骗人是不好滴,疼就疼呗,没人怪你,反正都是那母夜叉的错,但装做不疼就是你的错了,我这么关心你你怎么……”甜月唠叨着几乎是硬扛着朴京往前面一家药铺走过去。
“母夜叉?你敢骂本小姐是母夜叉!小妖女你给我站住!”那女娃驭马上前挡在甜月面前,摆足了大家小姐的气势,昂头道,“你把话说清楚!凭什么说我是母老虎!”
就你这样儿!甜月抬眼看了她一眼,没理她:“让一让,交通更流畅啊!”又是小妖女,最近一直有人叫她小妖女!丫的她最讨厌人家叫她小妖女了!
“你!”词穷的小女孩又扬起了手中的马鞭,刚想挥下时却发现甜月已经不见了。
药铺中。
“大伯您快给看看,他没事吧?”甜月一脸揪心地抚摸着朴京的脸蛋道。
你身上不有大把大把的药么?怎么不给他用?朴京还是没说话,但眼里的意思非常明确。
我那都是超名贵的药材,你这都不是小伤么,用了多浪费!甜月一个眼神过去,看懂了的朴京一脸郁闷——这守财奴!
“来来,丫头让一下,我看看。”七十多岁的老大夫颤巍着走上前来,一把拽过朴京的脑袋对准门口光线,“哎哟这谁下的狠手?简直是惨无天理了啊!”
说着老大夫又颤巍巍地走到柜台后,颤巍巍地蹲下去,颤巍巍地拿出一包上好的云南白药,再颤巍巍地走过来,颤巍巍地帮朴京敷上。“好了,一共十两。”
哎?甜月有些发愣:“十两?”
“恩。”理所当然。
“这十两?”甜月再次指了指朴京那被抹得跟个白脸僵尸似的模样,“十两?”
“这可是上好的云南白药,伤口好的快又不易发炎,绝对物有所值。”
丫的刚看他一脸正直的样子原来也是个钱罐子!早知道她自己身上那小瓶伤药就给朴京用好了,它也才值九两九。
“还物有所值?你不干脆去打劫!”那熟悉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原来是那个刁蛮小姐又追了上来,不过这次怒气显然是发泄在这老头身上了,狠狠一马鞭劈在药铺大门上,那可怜的木门上于是就多了一道白白的痕。
“哎哟,是即墨小姐,呵呵,是您的朋友啊,那就打个折吧,五两!五两怎样?”老大夫一脸谄笑着道。
“五两?你好去对面山上的土匪寨子了!连我即墨家的钱你也敢收?”红衣女孩瞪大了双眼怒道。
哟这跟萧梦典绝对是两个极端咧!甜月弱弱地拉了拉朴京的袖子,朴京会意,二人正想溜走——
“你们俩站住!”
唉,这门也忒小了……无奈地回过头,甜月翻了个白眼,好歹她也是玄木山上的大小姐吧,难道还怕了这刁蛮妞?
“你把话说清楚了!什么叫母夜叉!”一个红衣一个绿衣,两个身板相同,胖瘦也差不多的小女娃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地对上了。
“说话就说话口水喷一脸干啥?”甜月狠狠抹了一把脸,再加上一句,“恶心死了。”
“敢骂我!非要你好看!”母夜叉扔下手中的长鞭,揪起甜月的领子就扭打起来。
“懒得鸟你还来劲了?好啊,来啊!谁怕谁啊!”
乃乃的熊,在玄木山上除了不会武功的奶娘就数她武功最差,虽然碍着术咬金的面子谁也不敢欺负她,但没个对手的生活还真是忒无趣。现如今有个自己送上门来的甜月也不好拒人于千里之外吧!
不打白不打!
一绿一红两道身影就这样纠缠在了一起,让闻声赶来的柳青柳红一阵郁闷,这模样和他俩闹一块儿的时候不都一个样儿么?
“不许捏我鼻子!”
“靠啦你都压到我身板上来了还不让我捏鼻子?丫的姐姐非捏死你不可!”
……
“哎呀你们看,那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丫头又出来作威作福了,还跟人打起来了呢!”
“真是没教养,成什么样儿了!”
“……”
围在药铺门口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看清了闹事的是谁后,渐渐嘈杂起来。
红衣女孩闻言顾不得与甜月决斗,站起来捡起鞭子指着他们道:“你们才没教养!都给我滚!!”一鞭下去,人群立即哄散。
看着甜月一脸疑惑的表情,她恨恨一跺脚:“看什么看!”又扑了上去。
“你以为我爱看你啊,看你不如看自己!”
……
半晌,谁都没说话,两人发泄完毕,起来,拍拍衣服,一脸没事。
但红衣女孩看到自己的手时却大声尖叫起来:“哇,我的手哇——”
她的双手全已肿得泛着青紫色了,甜月边上四人都撇了撇嘴,选择和甜月近身搏斗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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