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饮到天明?那就是入幕之宾啦?众人一阵大喜,只有郑南的目光看向林嫣,而林嫣听了这话,眼睛明亮起来,心想:不知是什么题目,应该很好玩。
正在此时,外面一个少年急促的声音传来:“欧阳文,快快出来,你家里有急事找你。”欧阳文一听此言,马上一掠而起,落到了岸上,不知跟那人说些什么,便准备急匆匆地向家里赶去。
这时,郑南也抱拳说:“各位请继续,郑某有事要离开了。”他看了林嫣一眼,两人出了画舫,一下跳到了岸边。
郑南急急地一边跑,一边对欧阳文说:“欧阳大哥,小弟也去吧,看能不能帮上一点忙。”
三人脚下的动作甚快,一下子就把那个报信的少年甩在了身后。
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欧阳府。欧阳文话也不说,就向里堂掠去,一下子,就冲到了房里。只听他急促地喊道:“怎么样?我娘,她到底怎么样?”
郑南和林嫣进去时,只看到他正揪着那大夫的衣领,大吼个不停。
林嫣走了过去,见那妇人嘴唇乌青,脸色也带青色,紧咬着牙齿,再一搭脉,果然是心脏病发了。
这时,一房的人都在吵闹个不停:“偏偏阿楚不在!” “药呢?怎么平时用的药都不见了?” “一定是有人故意拿走的!太过分了!”欧阳文脸色惨白,想是见大夫摇头,心下大痛的缘故。
这时,一人尖叫道:“你,你在干什么?”
众人顺声转过去,见林嫣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粒药丸,还多了几根银针,正抬手准备对躺在床上的老夫人用药。欧阳文看向林嫣,期待地问道:“你会治?”
林嫣点了点头,说:“时间太紧,我没法解释!”
欧阳文点点头,看了郑南一眼,然后大手一挥,喝道:“安静!全部给我出去!”
这时,林嫣已经几针扎在老夫人的内关、人中和灵道之上,想了想,她同时在胸口正中也扎了一根,然后转头对郑南说:“郑南,你过来一下。”
林嫣把药丸交到他手里,说:“她牙齿咬得太紧,你用真气把这药从她的鼻子里送进去。”郑南点了点头,接过药九。
林嫣则手放在胸口的那根银针上,一股真元慢慢地渡了过去。她的真元虽然大减,对于这种场合还是够用。不一会儿,真元进入心脏,慢慢地把心脏周围的淤血和滞气理干净。
这个时候,那粒培元固本的药丸也发挥了作用。不一会儿,老夫人的脸色,渐渐地变得红润起来。见到她这个样子,一旁的欧阳文首先面露喜色,而郑南也是一脸的欢喜自豪之情。不一会儿,林嫣感觉通得差不多了,便停下运气,把胸口的针拔了出来。
她转过头,对欧阳文说:“好了。”然后转身取出另外两根银针。
这时,老夫人“嗯” 了一声,慢慢张开了眼睛,欧阳文一脸狂喜地凑到她旁边说着话。林嫣则和郑南走了出来。不少人还围在门口,一见他们就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着。
林嫣轻轻地说:“老夫人没事了!不过现在你们不能进去。老夫人现在需要静休。”
郑南和她走了几步,见她一脸不开心,不由奇怪地问道:“你,你怎么啦?”
林嫣看向他,说:“欧阳家与鬼谷真的有关系吗?如果有的话,为什么鬼谷的人,治不了欧阳老夫人的这个病?还要用药给她吊着?郑南,你知道的鬼谷,是怎么样的?”
郑南摇头道:“我只是隐隐听过欧阳文提到过鬼谷,至于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欧阳家虽然与鬼谷有关系,但这关联只不过是欧阳家每一代的子弟,要送一人到鬼谷为奴而已!”正是欧阳文。
林嫣和郑南转过头去,欧阳文缓缓地说:“鬼谷与欧阳家的关系,确切地说,是欧阳家欠了他们情,要五代才还得清!而我们还情的方式,就是选一个嫡系子弟,到鬼谷为奴!我母亲治病的药,还是舍弟从鬼谷偷来的。”
他对林嫣一揖,说:“方才多谢兄台施手,我母亲才可以得生。现在还请兄台相助,把我母亲的这个病根给断了。至于鬼谷的所在,我马上就可以告诉兄台。”
林嫣笑道:“你母亲的病,刚才我已经帮她把根给断了。她只需静养两月,就不须再为此病烦恼了。”
欧阳文狂喜不已,颤抖着说:“欧阳好福气,在这个时候遇上了兄台。兄台对家母的恩德,在下无以为报,日后如有吩咐,请尽管开口。”
一旁的郑南说:“阿文,不须如此客气的。”
林嫣也笑道:“是啊,相逢就是有缘,何必如此客气。”
欧阳文说:“兄台是准备明天就动身吗?还是稍等数日?”
郑南也看向林嫣,一脸的期盼。
林嫣看了他一眼,转头对欧阳文笑道:“是,明天就动身。”然后,她又冲郑南抱拳道:“还请郑兄送小弟一程了。”
郑南听她愿意要自己护送,开心得玉脸放光,当下连连说:“好!当然愿意!”
鬼谷外面设有八个环环相扣的阵法。不过一般时候,它们都不会发动。而林嫣他们现在所去的路,据欧阳文说,是其中最安全的一条路。它处于河南的一个偏僻小镇,四周都是群山环绕。两人用了七天的时间,终于来到了这个小镇上。
这小镇风景极为秀丽,河山如画,两人一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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