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只能这样了,高太太判入狱三年,小建可掺了!”我忧愁的说。
“师父,关于你交代遗嘱一事,下午可以办妥,最好找两个见证人,不知道你心目中有人选吗?”鲍律师问我说。
“没问题,让我和邵爵士当见证人,不就行了吗?”邓爵士说。
“好!麻烦两位的身分证。”鲍律师说。
“除了警察之外,只有你们这些律师可以我拿出身分证。”邓爵士叨咕的拿出身分证。
“师兄,不是我想要的,是法庭要的,嘻嘻!”鲍律师将两张身分证交给秘书拿去复印。
“龙生,你的手机响了──”芳琪对我说。
“哦!”我拿起电话接听。
“紫霜,你找我什么事?”
“龙生,我看见无常真人和张家泉来了,他们在泊车场,但后面;两辆车里有十位上次见过的少女,他们一起来了,但这回不是十二个,而是十个,最奇怪的是,她们不但分开走,胸前垂挂的饰物竟是一面镜子。”紫霜说。
“紫霜,也许车辆载不了十二个人,她们没有和无常真人一起走吗?”
“她们十个全部都分开,两个一组,或左右或前后走,给人的感觉不是一伙,但胸前挂的饰物都是一样,是面圆形的镜子,不说了,我要跟着他们,等会传照片给你看。”紫霜说完即刻挂上电话。
“龙生,紫霜找你什么事?什么载不了十二人?”父亲好奇的问。
“紫霜刚才发现无常真人……”我把紫霜说的内容讲一遍给他们听。
“不是吧?在法庭里头,无常真人可以变出什么把戏?”鲍律师惊讶的说。
“我赞同师弟的说法。”邓爵士说。
“我不相信风水师有那么大本事,竟可以到法庭捣乱,你以为这里是殡仪馆?我不是说你,抱歉!”芳琪轻抚我的手说。
“无常真人到这做什么呢?”父亲不解的说。
“爸,我想无常真人以为龙生会输官司,赶来上演一场幸灾乐祸的戏罢了,不用过分担心……”芳琪说。
“谢大律师,你叫干爹做爸了?”鲍律师戏弄芳琪说。
芳琪被鲍律师这么一说,竟然脸红的放开我的手。
“芳琪叫爸有什么希奇,你不叫师母才没礼貌呢!”邓爵士笑鲍律师说。
“没关系,都是一句罢了,龙生你怎么看?”父亲问我说。
“我觉得事情不是那么幸灾乐祸那么简单,如果他想看我入狱的模样,不需要带十个少女,用几部车前来法庭,如果是凑热闹的或,为何要将十个少女分成五组来走?
奇怪的是少女胸前都挂上相同的镜子,记得我第一次看见她们胸前是没有饰物的,莫非他真的有办法可以在法庭里胡闹?”我内心发颤的说。
“哎!龙生,如果这次你逃过大难,别再当风水师了,索性把龙生馆给关了,不要再和无常真人斗了,好好做个生意人吧!”父亲烦躁的说。
“我现下是想当个生意人,但无常真人和张家泉会防国我吗?”
“哎!烦死了!先去洗手间!”父亲恼的转身去厕所。
“师傅,还不快跟去……”邓爵士拍拍我的手说。
“好……”我立刻跟上,陪父亲到洗手间。
途中电话再次震动,是紫霜传来的照片。我看了照片一眼,十个少女胸前挂的镜子,果然是一模一样,而且她们的茹房很有弹性的挺起,但不是全部茹房都是丰满型的,也许年纪尚小的关系吧!
我望着手机的荧光屏打愣,突然背后被人敲了一下,我回头一看,不禁喜出望外,发现他竟然是忠叔,应该是称为及时雨的忠大叔。
“跟我来……”忠叔引我到一旁。
“忠叔,你怎么会来这里?”我喜出望外的问。
“我来听你的审问,原本不想惊动你,但你知不知道无常真人也来了?”忠叔说。
“我知道,刚才就是为了无常真人的出现而打愣,这回不但他来了,张家泉还带了十位少女前来,但十位少女是分开走,也许你没有发现,你看她们胸前挂着的镜子……”我把手机的荧光屏交给忠叔看。
“无常真人带了十位少女,而且分开走,想掩人耳目?给我看什么镜子……”忠叔神色慌张,接过手机。
“忠叔,莫非你知道无常真人想搅什么小动作,对我有害吗?”我紧张的问。
“我不敢肯定,莫非无常真人懂得使用铁笔神判的“十面埋镜”,这是不可能的事,铁笔神判已经在风水界中消失了,他不会真的懂吧?”忠叔忧心忡忡的说。
“张家泉不就是铁笔神判的后人吗?铁笔神判是他的师伯!”
“对!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哎呀!十位少女的镜子,大事不妙!”忠叔惊慌的说。
忠叔脸上色若死灰,低头不语的,不发一言,吓得我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忠叔,到底发生什么事?”我慌张的问。
“无常真人和张家泉,果然想用铁笔神判的绝学“十面埋镜”对付你,这回可凶多吉少……”忠叔有气无力的说。
听忠叔说我凶多吉少,吓得我全身冒出冷汗,不停发出寒颤。
“什么是“十面埋镜”呀?”我胆惊心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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