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现在有的是钱,还有什么可怕的呢?”我鼓起勇气自言自语的说。
拿起这两天穿的西装准备换上的时候,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穿回平时的旧衣服和旧运动鞋。这双运动鞋是师父一年前做了一桩大生意,用九十九元买给我的,那时候是多么的高兴,心里还想着日后要好好孝顺他老人家,现在想起一年前的我,觉得思想十分的幼稚。
出门前在镜子前看了一下,发现相貌神情似乎变了样,好像变老、变成熟了。想不到这两天的转变,竟然把脸上纯真的样样换走了,是睡眠不足,还是这两天作爱次数太多的原因呢?
另一个可能就是做了罪恶之事,心理因素在作祟。
当计程车即将抵达师父家的时候,我立刻叫司机停车,选择步行五分钟的路程,毕竟不想让师父看见我乘计程车而来。
当脚踩踏在走过无数次的道路上,我不禁问自己,为何师父的影子,在我心目中仍然占着重要的地位呢?
望着地上的影子走着,很快来到熟悉的“旧居”。
当拿起裤袋的锁匙开门的一刻,竟产生一种怪异的生疏感,最后选择按门铃的方式。无形中,这个感觉已经告诉我,“旧居”不再属于我的了。
“龙生,你来了,这两天去哪了?”师父开门看见我说。
“师父,您好,前两天不舒服在家里休息。”我说。
“现在没事了吧?”师父问。
“师父,没事了!”我脱着鞋说。
走进屋子看见师母坐在沙发上,心中吓了一跳!
师母这时候应该在上班,怎么会在家里呢?而且身上还是穿着一件黄色吊带的上衣,下身穿着一件普通的运动长裤,是家里穿的便装。师母看见我进来,脸黑黑的看着手中的杂志,一句话也没说。
“师母,您好!”我上前向师母请安。
师母仍然不理睬我,而我只好坐在另一边,师母今天脸上没有化妆,但她艳丽的姿色、胸前饱挺的双峰,已经美艳动人,实在不需要任何的化妆。
师母的房间传来阵阵敲击的声音,应该是进行装修工程,难怪师母见了我没有走进房间里,刚才我还以为师母不生我的气了。
“师父,房间在装修吗?”我问。
“是呀!把旧的铁窗换成铝窗罢了,师母不放心,请假在家看着。”师父伸了一个懒腰,坐在师母的身旁说。
“师父,早就应该换了。对了,今天有客人到访吗?”我随便问了一句。
“没有!就是趁今天空闲,所以才安排他们装修。”师父说。
“师父,我想出去创业,您有什么意见呢?”我试探师父的想法。
师父听我说创业,即刻用一种惊讶的眼神望着我。
“龙生,你有钱吗?”师父问。
“师父,钱方面很紧,勉强开间小店应该没问题,但开店之后,恐怕上来这里的时间少了,不知道您的看法怎么样?”我说。
为了想试探师父的心意,我故意征求他的意见。
如果师母告了枕边状,师父肯定会藉这个机会送走我;如果师母没告枕边状,也可以顺便试探师父待我之心。虽然说这个方法有一石二鸟之效,但一切的答案,我都不会高兴。
如果师父善意支援我,会使我感到内疚和不安,毕竟我抢走他手上的大客户;如果他非善意的对待我,就会使我感到害怕和担忧,深藏不露的敌人是最可怕的;如果他恶意对待我,是较容易提防,但会令我产生沉痛的失落感。
唉,真是矛盾呀!
“龙生,你的大运尚未降临,此刻创业不是时候,而且你的功夫还未到家,还有很多东西要学,如果你真的想找份工作,要不然这样吧!反正我想把这里的生意转到店铺,你就在我店里打工,每个月支五千元给你!”师父说。
师母听到师父这番话,双眼瞪着师父,还偷偷用脚推了他一下。这个小动作被我看在眼里,猜想师母已经告了枕边状,不想再见到我,而她有没有把内k一事说出来,就很难猜测!
师父这样的回答,属于非善类也是最可怕的一种。师母摆明要我离开这里,可是师父为了留下我,情愿开间店也不放我走,到底他的用意是为了什么呢?
“师父,这里好好的,为什么要开间店,会增加负担呀!”我说。
“龙生,这里的生意始终都是做熟客,如果开店会有很多新顾客。开店的目的,一半原因也是为了你呀!”师父说。
“谢谢师父的好意,让我想想吧!我去去洗手间!”说完便起身到洗手间。
经过充满罪恶感的浴室,头也不敢张望,马上快步走进了厕所。
上完厕所走出厅的时候,突然听到师母往日熟悉甜美的声音。我马上躲在墙边偷听师母的谈话,如果我走出去,便听不到师母的声音了。
“你为什么不打发他走?”师母用埋怨的语气说。
“亲爱的,龙生他有什么不好?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生他的气,你以为我真的当他是儿子吗?我当他是廉价劳工呀!”师父呵护师母说。
“龙生……他……哎……不说了,警告你别让他留在这里!”师母生气的说。
“亲爱的,我已经听你的话不让他留在这里,但我们这一行请人实在不容易,请个新人帮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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