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战龙爱上了什麽东西?这下子糟糕…”
有一个我不太愿意去面对的可能性,因为这个可能性实在让我很恐惧。末日战龙在吞【文!】下大地之心前,眼睛里最后所【人!】看到的东西,就是冷翎兰【书!】和伦斐尔,要是这个可【屋!】能性成真,而且又偏偏那麽不巧,它所看上的目标是冷翎兰,这下子所产生的后果就…“快!织芝,事不宜迟,我们要马上把兰兰找到!”
越想越不妙,我催促着织芝快跑,一定要抢先找到冷翎兰,织芝同样也发现事情严重,点了点头,和我一前一后地朝冷翎兰、伦斐尔的坠落方向赶去。
一路上,我另外想着一些问题,现在手里的王牌等于是打光了,高手尽折,馀下的人马也疲累不堪,连可能出现的奇蹟都爆发过了,除非能再找出点什麽方法,否则再和末日战龙对上,也是只有死路一条。
问题是… 还有什麽是我能做的呢?假如我真的想不出答桉,那倒也罢了,但其实就有一条路,一直横搁在我面前,只是我下意识地想逃避,非但不敢去走,甚至连脚尖沾一下都不愿意。
地狱y神?暗黑召唤兽!
曾经称霸战国时代的无敌魔法技,要是一下子用出来,惊天动地,当然是有拿来继续打的本钱,尽管我手上没有暗黑召唤兽,可是却有水平接近的东西,那就是我的第六召唤兽,阎罗尸螳。
这个吸收了东海千万亡灵怨气而诞生的y神兽,凶厉至极,战力更是强得不可思议,连我那个神秘兮兮,喜欢装神弄鬼的变态老爸,都曾经在它手上短暂吃亏,实在是很不得了的东西,如果不是因为它甫诞生未久,就遭到封印,我从金雀花联邦到伊斯塔的这一路上,不晓得会凭它败尽多少豪杰,立下多少战功!
巴格达一战后,我在东海与白拉登缔结契约,他帮我把封印解除,可是在整个前往索蓝西亚的旅途中,我从未使用过这第三头兽魔,个中原因,只有我自己知道。
基本上,有一个事实是要先了解的。
白起这家伙为人y险,又爱冷笑,杀人不眨眼,抽筋不皱眉,但他基本上不是个坏人,会替人着想,会阻止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希望这个世界未来比现在更好。至于白拉登,虽然他长得很帅,笑得很和气,从容大方,让人不由自主地想与他亲近,可是…他的为人扯不上好与坏,因为他根本就是一个神经病!
唯恐天下不乱,扯张沙发当戏看,无论别人身上发生怎样的悲欢离合,对他都无关痛痒,只向在看一出滑稽剧。这样的神经病,应该会和变态老爸惺惺相惜,因为他们两个的变态程度有得拼,但若说指望他会突然有点人性,替我们着想,这种事情…一定是我们自己发疯了。
基于这些理由,我可以得到一个很简单的事实,白起当初替我封印阎罗尸螳,是因为这件看似所向无敌的武器,其实对我有大害,而白拉登之所以替我解除封印,是因为他巴不得早点看我自己整死自己。
在明白暗黑召唤兽的真相后,我也终于晓得,为什麽白起替我封印住阎罗尸螳时,会臭着脸告诉我,将来总有一天我会为此感谢他。这家伙没有说错,他也确实是一个好心人,因为暗黑召唤兽的原理既是那样,阎罗尸螳又那麽接近暗黑召唤兽的层次,身在东海之底的邪莲,此刻是什麽状况?过着怎样的生活?实在是不问可知。
我若使用阎罗尸螳来战斗,姑且不论这y损的东西,会不会对我本身造成什麽伤害,至少邪莲会因此倒大楣,这是百分百可以肯定的事,要不是当初白起把阎罗尸螳封印住,我可能每场战斗都召唤出来用,在暗黑之路上越走越远,现在一切也无可挽回了。
截至目前为止,情形是这样没错,但却很快就要发生改变,因为眼前正面临着抉择。
我并不是跑去和冷翎兰一起送死的,可是要救人就必须要有实力,否则一切不过是空谈,而摆在眼前的事实,就是除了阎罗尸螳这张最后王牌,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可以用了。
阎罗尸螳再厉害,也不会厉害过十三武神究极霸斩、末日天谴,但对上末日战龙,相信它还是能为我争取一些时间。从个人感情来说,我当然重视邪莲,不会随随便便就牺牲她,可是…这并不表示我绝不会牺牲她。
每个人心里重视的东西,都有亲疏远近之分,我重视邪莲,愿意为她冒险犯难,却肯定不会为了她,牺牲掉冷翎兰与织芝。那麽,这个问题反过来问呢?我会否愿意为了冷翎兰与织芝,牺牲掉其他人?
有些人的情感与价值观是绝对,像一把清晰的尺,既有原则绝不允许动摇,也没有得变通;有些人的情感则是相对,像是一座摇摆的天平,最后落在哪一端,要看法码的轻重而定。
我并不是个很擅长决断的人,即使反覆问着自己,我也还不晓得自己的答桉会是什麽,但至少有一点我很清楚,就是要做决定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可恶啊!是不是修练y术魔法的人,最后都难以避免这种抉择?法米特的遗憾有我来填补,但我的遗憾将来又由谁来填呢?这套魔法怎麽越来越像先享受,后还债?麻烦越来越多了啊…
不得不说,我的不祥预感一向都都很准,当我和织芝找到冷翎兰,他与伦斐尔都摔在地上,彷佛整个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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