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这句话的瞬间,脸上没什么变化,下身却一阵火热,几乎就想把这个可爱的小女人扑倒,天河雪琼则再一次进入震惊状态,结结巴巴,好半晌还说不出完整字句来。
……自、自己男人……妳是他的……你们……
假使说刚才天河雪琼看我的眼神,像是看见肮脏垃圾,那现在的眼神无疑就是看到两堆肮脏垃圾,我自然不会有什么好高兴的,鬼魅夕却好像看不见一样,点头道:他是个很优秀的男人,在这种时代,男人就要像他一样才可靠,能够为他这么做,我觉得很高兴,妳也可以啊,妳的乃子比我更大,他摸着揉着一定更开心。
不得不承认,平常看起来天然呆的少女,一旦说起话来,率直得可以把人吓出n来,我看见天河雪琼的表情,像是饱吸了一阵毒气,头晕脑胀,连骂出口的话都没有条理。
女、女人该有自己的尊严,乃子……不,胸部不是给妳这样用的……
似乎察觉自己语无伦次,天河雪琼急于修正,但出口的话却更为诡异,我的胸部本来不……本来不是……我一点都不想要这么丑陋的大……
怎么说怎么错,最后她闭口不语,愤怒地瞪着我们。
我不懂耶,妳的想法好奇怪,女人的胸部,本来就是给男人用的啊,如果不是为了吸引男人,女人又为什么要长胸部?还长得那么大呢?他玩我的胸部,我很舒服啊!
鬼魅夕看着天河雪琼高耸的胸口,道:妳的乃子很大、很圆、很美,怎么妳会觉得丑陋呢?他把妳的乃子玩得这么大,妳一定也很快活吧?我以前羡慕过妳喔。
这番话可把天河雪琼气得够呛,偏偏鬼魅夕说话的感觉不像讽刺,几句话问得是那么自然,甚至说得上正气,天河雪琼气得全身发抖,胸前的一双奶瓜抖个不停,却就是拿鬼魅夕没有办法。
两名大美女针锋相对,我这个一只手还c在鬼魅夕胸兜里搓奶的男人,反倒成了局外人,冷眼旁观。
最开始,鬼魅夕的话听得我浑身火热,刺激莫名,不过时间一长,感觉慢慢变调,有某种说不出的怀念与熟悉感,在我胸口发酵。
眼前的一切……似曾相识,为什么我会觉得熟悉呢?曾在何时、何地发生过类似的事?
脑中的记忆一下回溯,倒回当年从萨拉城出逃的那天夜晚,宫廷的盛大舞会上,我与菲妮克丝翩翩共舞,之后,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主动送上一吻,绝色仙姿,羡煞旁人,却被我用力推开,摔倒在地上。
菲妮克丝主动献上的那一吻,目的当然是为了刺激月樱,也成功让月樱泪奔而走,这也是我为什么将她推开的理由,就是气恼她的不怀好意。那时的情形,与现在相差仿佛,鬼魅夕的言语动作刺激着天河雪琼,我的心……很在意眼前那个气得发抖的女人,而她的眼神……也和那时月樱眼中的哀怨极为相似,一切时光倒流,旧事重演。
不过,和那时相比,有些事情还是不一样了……
很久没看到菲妮克丝了,回想起与她的最后见面,恍如隔世,那次梦中相会,气氛虽然温馨平静,却带着一丝永诀的不祥意味,仿佛以后再难见面,尽管她没说理由,我还是明白她一定出了大事。
打从相识以来,这个风情万变的小魔女始终在我身边,风雨共度,她为我所付出、牺牲的东西,恐怕在任何人之上,却从来不说,提都没有提过一次,而我始终懵然不知,总是对她存着一份戒心,直到彼此再会无期,才真正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
在我跟随白起特训的那段时间里,除了李华梅与化成石像的她们,菲妮克丝就是我心上一根沾着血的刺,每次忆及,都是一阵心痛,特别是回想到在皇家宴会的那晚,她被我推倒在地的一刻,眼中所流露的那抹凄然,就让我懊悔不已。
如果有机会再见着菲妮克丝,我有很多很多的话想对她说;如果有机会再回到那个晚上,我的选择将会是……
嘿嘿!
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着天河雪琼狰狞地笑了两下,双手都探入鬼魅夕的鹿皮胸兜里,肆无忌惮地享受这对哈密奶瓜的弹手,而鬼魅夕非但没有躲避或羞怯,还好像很享受一样,整个身体往我怀里靠,双手环勾住我的脖子,胸口骄傲地前顶,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看见我们这对j夫y妇、痴汉荡女的卖力演出,天河雪琼再也受不了,转头就往外头冲。李华梅以剑气对她进行的锁缚,好像被阿里巴巴解了部份,只要不是激烈动作,普通的行动不成问题,足够她起身奔向d口了。
外头不见得那么安全,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想去追,但是她跑得起来,不等于跑得出去,还没出d口,就撞着了一个如岩石般厚实的胸膛,被人像是捉小j似的给擒回。
小美人,想去哪里?没有老子的允许,妳哪里也去不了啊!口桀口桀。
从外头走进来的,当然就只会是阿里巴巴,他魁梧的身躯霸气依旧,就只是鼻孔塞了两卷染血的棉纸,看起来少了几分绝世高手的威风。不难理解,我们刚才的那番表演,全都落在他的眼里,在天河雪琼气到快吐血的同时,他也在外头激动得狂喷鼻血……真是够了。
妳想跑,问过老子没有?告诉妳,妳是老子打生打死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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