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好想你……”
我反手关门,快步奔上前去,还反应不过来的月樱,甚至说不出完整句子。
“别过来,我不想见你……我们两个都做错事了……那天的事,我……”
没等月樱把话说完,我已经闪到她面前,猛地一下搂吻,封住她的樱唇,停止那些“那天的事情,请你当作是一场梦,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之类,老套得近乎烦人的俗套话语。
不再被酒意弄昏理智,清醒的月樱,竟是出奇地保守矜持,惊惶地用小手推拒我,左右摇晃着头,躲避我的亲吻,嘴里急促地叫着:“别…别…小弟,你别这样……快放开我……我不能对不起我的丈夫,而且你……”
对她的惊呼充耳不闻,我抱紧了她动人心弦的纤秀身子,一边在她颊上、颈上狂热地吻着,一边伸手在她香艳柔软的玉r上揉搓。
像是一头发情的雄性野兽,我如癫如狂,把月樱的娇弱香躯推倒在柔软大床上,身体跟着攀压过去,吻着她每一寸可以吻到的性感肌肤。已经硬挺起来的rj,隔着双方的衣服,顶在月樱平坦柔软的小腹上,强烈的征服欲,使我想狠狠地拥有她,进入她,让姐姐为我娇吟。
“姐,请你原谅我吧,我真的太喜欢你了,如果不能和你在一起,我还不如就这么死了算,这几天我已经想清楚了,不管发生什么,我一定要做你的男人,一定要和你在一起。”
身体的接触和尴尬的下身摩擦,月樱的身体自然感受到了,她身子一颤,弓起了背,两只手托在我的肋下,试图分
开我们姐弟的亲蜜接触,用颤抖的声音哀求我:“小弟,姐姐已经有丈夫了,虽然他……但我们到底在神明之前许过誓言,我不能对他不起,而且……我一直只把你当弟弟一样,你别……别……”
双手隔着单薄的睡袍,在月樱美丽的胴体上摸索,我喘息道:“姐,我从小就喜欢你了,深爱着你的时间,比那头变态基佬更长,为什么你不能给我机会?那个基佬不能给你幸福的,姐,我喜欢你,这里没有人看见的,你不用怕被人知道,我只想要你给我一个机会!”
月樱不再挣扎,双手捂着脸,细削的肩膀轻轻耸动着,我以为她终于默许了,拉开她捂在脸上的双手,愕然见到她已经满脸是泪,用绝望痛苦的眼神望着我,喃喃地说:“你也是这样,你也欺侮我……姐姐现在就死在你面前,你想得到什么东西,等姐姐断气以后,任你为所欲为吧。”
轻轻的几句话,听在耳里像是给一桶冷水当头浇下,满腔澎湃欲火都给压了下去,我迟疑半晌,最后轻声道:“姐,我答应你不会乱来,但我真是想你想得快要疯了,你就让我亲亲你、抱抱你好吗?没有得到你同意之前,我不会真的和你……和你……”
很荒谬的要求,但我不是在赌月樱的理性,而是在利用她疼爱弟弟的母性。
当我摆出了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强硬态度后,不想把事情闹大的月樱,应该会做出些许容忍。
过了一会儿,当我把手移到她睡袍的绊扣,她只是闭上眼眸,像具没有生命的雕像般,动也不动一下。
这就很足够了。
熟练的动作,我把月樱身上的睡袍解去,让底下的雪白胴体暴露出来。
又黑又长的睫毛,紧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轻颤不已;绝色娇美的芳靥,晕红如火,犹自沾着未干的雪莹珠泪;白皙娇美的挺直玉颈下,一双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在那一片雪白耀眼的中心,是一双柔软玉滑、娇挺丰盈的少妇酥r。
颤巍巍的高耸玉r,像一对熟透多汁的雪白蜜桃,虽然未算丰满,却很惹人喜爱,顶端两点稚嫩的r蕾,殷红如血,含羞初绽。
晶莹得近似透明的如织纤腰,盈盈仅堪一握,柔嫩平滑的娇软小腹下,透过白丝的亵裤,能看见一蓬金黄的y影;两条修长的粉腿交迭紧夹,遮住花谷中的醉人春色。
这幕情景足以让任何男人血沸如焚,我不假思索,一下子就扑了上去。
房间内回荡着狂野的喘息声,男人伏在女人的身上,猛力吸吮着她的正被揉弄的r桃,似要将那两颗缀着红尖的雪白吞进肚里,而月樱固执着她的贞洁,始终不发一声,默默地把头偏向一边。
如果是在几天前,我确实会束手无策,但是与月樱实际欢好过后,我发现她天生媚骨,身体远比一般女性敏感,很容易就对挑逗有反应,又不像羽虹能用内功压制欲念,像这样的情海角力,她根本不能顽抗多久,这是她身为女性的悲哀,却是我的幸运。
只是,月樱的顽抗,有点出乎我预期。在我急切的tiǎn_shǔn前戏中,她浑身香汗淋漓,却约莫过了快半刻钟,她的肌肤才隐隐颤抖起来。
好不容易看到这丝意志缺口,我用舌头代替了右手的拇指,舌尖挑动着早已翘立的r蕾,手指像挤奶一样向中间收紧再放松再收紧,左手大幅的揉转,几下之后,月樱再不能维持冰冷坚持,畅美地呻吟出声,轻轻地扭动起柳腰蜂臀。
滑腻的茹房在我脸颊上揉动,阵阵醉人的r香激得我快丧失理智,但我毕竟没有忘记此行目的,柔声道:“姐,你不公平,你不知道当初你嫁到金雀花联邦时,我心里有多难过?你对你的基佬丈夫根本没有感情,为什么你宁愿这样封闭自己,放弃本来可以拥有的幸福,却不给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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