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然听着他的每一句话,回想着这几天的每一分,每一时的相处,在此时才感觉到雪鹰原来对她真是最好的,是她自已胡思乱想着下了定论,是她自已的自卑,让她看不清楚雪鹰对她的好,如今听得他一字一句的话,虽是抱怨,却字字透着真心,是她这辈子听过的最真心的话了,让她的心顿时被温暖填满了起来。
也更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觉愧疚了起来,她的自尊,她的骄傲难道就比得过雪鹰吗?他身为一族之王,都一而再,再而三的为她而低头,向她委屈妥协了;也同样是为着他,他才沦落于此,到处要叫人前辈,向人低头的,而他从头到尾也不曾怪过自已半句,反而自己却如此一而再的误会他的好意,甚至如今还视他的真心于不见,最最该死的人是她才是。
罢了,早该承认在他随着她跃下的那一刻起,她的心里从此注定便会有这么一个人,也许她与他不一定会有结果,却会一辈子都不能将他遗忘。
若是雪鹰他想要,她不是想过,即便他不爱她,她也愿意给他吗?如今听得他的表白一般的话语,知他也是真心喜欢她的,那她,还有什么可不满足的呢?
一直羡慕着宝宝小主有狐王大人那般的男子真情相守,也一直嫉妒着雀王大人为爱不顾一切的疯狂毁灭,更曾看见蛇君大人为护最重要的人而倾尽全力,到如今,她影然也终于有了一个愿意为她不顾一切,为她心慌,为她难过,为她疯狂的人了!
这个人还是她从前想都不敢去想的鹰王大人,她何德何能,幸运如斯!
眼泪一直没停过,却不再是恐惧,而是感动和幸福了,用力的在他怀中点着头,“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太过坚强,是我让你难受了,对不起!”
一双温暖的大手在她的背上抚摸着,雪鹰轻声的叹息,“不要哭了!现在还怕吗?”
影然在他胸前摇头,“不怕了!”
说着不怕,身子却更紧的贴向雪鹰。
矛盾和僵持是解开了,恐惧和不安也褪去了,紧随而后的yù_wàng和需求也跟着更深刻的蔓延了!
雪鹰身上几乎快要燃烧的高体温,影然不是木头,又如何会感觉不到呢?
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她虽没有经验,却也多少总是有几分明白的。
说完全不怕,自然是假的,但是只要想到雪鹰大人对她是一片真心,没有半分嫌弃和玩弄的,接下去会发生的事情,便也变得没那么害怕了!
便也默许了他接下来会做的一切,只安静柔顺着依在他的怀里,等待他的主动。
而在雪鹰这一边,本就迫切需要的身体,如今最好的缓解痛苦的‘解药,便在他的怀中,他却不敢有任何的动作,只能僵硬的抱着她,生怕吓到她刚刚痛哭发泄过的脆弱神经。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他从前不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如今他算是深刻了解到了创造这一句话的人,是如何的英明,就这一会工夫,他胸前的衣衫已经从外到里,三层都湿透了,那湿湿的感觉熨贴在他的胸前,让他不敢有更唐突的动作,生怕好不容易得来的心安温暖的感觉就此被破坏了!
于是,一个默许着等待雪鹰的主动!
一个强忍着快要内伤爆掉也不敢有所行动的僵抱着!
影然越发觉得脸下的胸膛烫得像要冒火,肌r更是硬得像铁块一般,抱着她的铁臂,也勒的她的腰和身体有些发疼,压在他健壮坚硬的胸膛上,那种感觉可不太好受。
呼出来的气和吸进去的气,每一口都像是火热的,额头早已经沁出一层层汗珠来了,心里不由也有些着急,雪鹰怎么还没有行动?难道他想要自己主动去开口吗?
影然光想就觉得浑身如着了火一般,她都这般了,这个雪鹰大人不会在这个时候发了天真的毛病,所以看不懂她的暗示?
否则他都忍成这般了,怎么还在这里傻傻的站着?
影然哪里知道,雪鹰还真是在这个时候发了呆病,没闹明白她的暗示,其实也不能全然怪雪鹰,哪里有前一秒钟还在人怀里哭得昏天暗地,责怪人家丢下了她,后一秒就心甘情愿献身的人来着?在雪鹰的想法里,影然自卑、胆小兼别扭的性子是如何也不会快的想通的,自然也不可能默许他的行动了!
于是这两人又是互相意会错了对方的心思,平白无故的再度忍耐了好一会!
最后就在影然决定,还是她自己大胆说出来算了的时候,雪鹰终于忍不住了。
毕竟是男人,在对yù_wàng的忍耐程度上要比女人差上那么一点的,生怕影然反对或不愿意,雪鹰没给她开口的机会,非常快速道,“影然,你听着,我们如今的情况你也感觉到了,我忍不住了,不过先说好,我是喜欢你,才碰你的,我也不是不负责任的男人,今夜之后,你便是我的妻子,我的女人,以后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只能陪在我的身边,不能去喜欢别的男人,还有,我不承认今天的事情是强暴!我想说的已经说完了,你没有抗议的余地,就这么定了!”
犹如连珠弹般的把话,一骨脑的倒出来后,雪鹰连一点说话的机会都没留给影然,便重重的低下头,封住她的嘴,淡淡的血腥味刺激着他本就高涨的yù_wàng,更深了几分。
纯男性的气息,如此嚣张和霸道的侵入影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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