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我每晚入睡前,都会下意识掐自己的脸,想要用痛觉来告诉自己这并不是一场梦。
失婚以来,我以为自己这辈子已经毁了,实在没想到竟还能遇见这样好的一位恋人。
有时候我会想,也许上帝从你生命中拿走多少,便会再还给你多少。
这样想来,上帝他老人家还是挺够意思的。
经历过董承业的出amp;轨,我在男女方面的自信低到了谷底,可于远的出现却让我觉得自己是值得被爱的。
女为悦己者容,我开始再次喜欢上了打扮自己。但经历过之前那段拮据岁月,金钱观上也有了很大的改变,再不会像怀孕前那般胡乱花费。买衣服时,也着重于精而不在多。
女人年轻便拥有一切,几片烂布也能穿出青春靓丽。可但凡进ap;女阶段,便再不敢这样捯饬自己,只能靠着质量好的衣服来妆点提携。
毕竟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我做得这样明显,电视台同事自然嗅出了□□的味道,纷纷逼问我是否交了新男友。我只能模凌两可地作答,一半真话一半假话兑出的便是最好的谎言。
这也是无奈之举,再给我七颗脑袋召唤了神龙我也想不到自己一把年纪临到末了还能来出地下情。
但不得不说,地下情确实能让人有种偷偷摸摸的快amp;感。有时候在电梯里遇见于远,明明昨晚上还在耳鬓厮磨卿卿我我,可这一刻任由心里再痒痒却硬要装出一副“我和你不熟”的模样。
也难怪男人中有句老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其实我们都挺忙,他要开会加班,我要照顾小猴子赶画稿,所以也不可能像小年轻似地天天厮混,不能见面的夜晚就全靠着手机聊天。我们之间的话题似乎永远也不会冷场,也不知道怎么有这样多的话能聊。其实有时候就是从“我今早上吃了一根油条”开始聊起的,从油条聊到甜甜圈,从甜甜圈聊到美剧,从美剧聊到心理学,从心理学聊到上学时,从上学时聊到食堂,最终再回到油条。
因为有感情了,所以什么话题聊来都是有趣。
在我们开始交往后的第三个月,于远又去了趟美国出差。他没在的那个星期,说句文艺得令人孕吐的话,我实在是寂寞如雪。
虽然那段时间又接了新的画稿任务,忙得不可开交,但于远的身影仍旧时刻浮现在我脑海里。
所以说,女人就是没出息,就算是之前再受过多少伤,谈起恋爱来仍旧是昏天黑地。
我记得自己初中时的美术老师思想挺开放的,但她在课上也语重心长地告诉我们这群女生不要早恋,因为“男生恋爱时恋爱这件事只占据脑子的百分之十,女生恋爱时恋爱这件事便会占据脑子的百分之九十,所以女生恋爱是件很影响学习很不划算的事情。”
以前读书时我是将这句话当成金科玉律暮鼓晨钟,然而后来想想,爱情当中哪里有什么划得来划不来呢?
就如同那首歌唱的——可是女人,爱是她的灵魂,她可以奉献一生,为她所爱的人。
恋爱占据男人百分之十的大脑,那么他便只能享受百分之十的快乐。恋爱占据女人百分之九十的大脑,那么她便能享受百分之九十的快乐。
其实有时候,我们女人爱的,也许并不是男人,而是爱情本身。
不管如何,我享受于这段感情之中。
这天正上班时,我忽然接到于远的短信,说他回来了,就在电视台里,让晚上去他家吃饭。
我答应了,心里乐滋滋地,虽然没镜子,但估摸着自己这一张老脸铁定笑得跟波斯菊似地。
正在乐呵着呢,他忽然又发来条短信——“不好了。”
我心里一紧,忙问:“怎么了?”
他说:“我现在就想看见你,怎么办呢。”
热恋中的人,似乎能想出任何方法见面。中午时,我们来到离电视台很远的一间日式餐厅吃饭。
“我们像不像是在偷amp;情?”我边吃着生鱼片,边问道。
隔了好一会,于远才笑道:“怎么会?”
顿了顿,他又问道:“你想要公开吗?”
我思索了下,还是摇头:“就这样挺好的。”
才刚在茶水间,我亲眼听见赵洁在那背着我说闲话,说我最近这样“风ap;引了谁,又在那叹息说不知道哪个男人会这么倒霉,捡了我这个带着拖油瓶的女人。
若是以前的我,指不定就冲上前去跟她大骂三百回合了,像我这种在一群大妈围攻下还能全身而退的人,战斗力还是不容小觑的。
但近来于远教了我许多,让我遇事不能急躁,千万别只图一时之快。毕竟我是新人,赵洁再怎么也待电视台里好多年了,我们争吵若是传到领导耳中,必定会觉得我不够尊重前辈。
于是我当时也没有推门而入,与赵洁撕破脸。但心头始终有口气,隐忍不发会生癌症,只能含糊地向于远请教:“有同事背地里说我坏话,我听你的话忍住了,但实在气不过怎么办?”
“若是实在看不惯,在他茶水杯里放点泻药吧。”于远轻描淡写的模样像是之前已经做过无数次这种事。
果然是会叫的吉娃amp;娃不咬人,不叫的藏獒咬死人。
我决定以后有事没事还是别得罪藏獒于远。
“这些杂事先放一边,眼下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讨论。”于远语气挺严肃的。
“什么事?”见他这样子,我也挺紧张的。
他却忽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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