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那个小贱人后就完全变了个人。都怪那个小贱人,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手法,把他的魂都勾去了。听说泰国有降头术,你说是不是那小贱人给他下了什么蛊啊?”
我再次吐槽:“变心的男人都是这个模样,男人出amp;轨时,就会觉得家里的孩子老婆都是多余的,是冲话费送的,看见就烦心,恨不能一脚踹到外太空。再说了,我看你老公清醒得很,所以别扯那些个封建迷信的。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也别只怪那女的,这事你老公要负最大责任。你老公一八零那么大的个子,他要是不愿意总不能是那女的强行玷污你老公的吧。我明白,不管怎么劝,你肯定要和老公过下去的,所以干脆就把罪过放那女的身上了。”
赵洁盯着我,带着哭音道:“宁真,你是故意看我笑话吧?”
我怒了:“姐姐,你当我吃饱了闲着是吧,我请着假扣着工资,好心好意给你送到医院,连医药费都是我给你垫付的,我费这么大工夫就为了看你笑话?再说了,你戴的这种绿帽子算什么啊,完全是小儿科?当初我独自在家坐着大月子我前夫在未成年小amp;三那伺候着她坐小月子这种事我会告诉你吗?我自身经历的比你精彩多了好嘛!”
也许是我的人生连续剧太过精彩,赵洁听了也是目瞪口呆甘拜下风。
人就是这样的,当你觉得自己挺苦的时候,去看看更苦的人,也就能瞬间释怀了。
赵洁垂着头,好半晌方道:“我说你年纪也不大,怎么说话这样入骨入世呢?”
我回道:“女人但凡经历过一场婚变,经历的苦难是几辈子的,悟出的道理也是几辈子的。”
赵洁静默不语,似乎有所感悟。
我叹口气,问道:“那你接着打算怎么办?”
赵洁闭上眼,向来跋扈的面容上首次出现疲倦的模样:“边走边看吧,我已经不再年轻了,也没有资本去离婚另寻真爱。再说,中国社会就是这个样子,我离婚后再去找其他男人,指不定也是这样朝三暮四。半路夫妻再怎么也比不上正头夫妻,他岁数也不小了,以后老了累了玩够了,总会回家的。你说人结婚,不就是为了个老来伴吗,我离了婚指不定就找不到合适男人了,以后老了孤苦伶仃的多痛苦啊,而现在不离婚,至少临到老了,还能有个男人在我身边啊。”
这个答案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想,赵洁并不会离婚,她是个看重现实多过感情的女人,她的话也代表了中国很大部分女人的心声。
她们认为,这个社会每个男人都在出amp;轨。她们对社会失望,对男人失望,所以决定就这样得过且过地继续婚姻继续过日子。以后夫妻两人都老了,谁还记得一路携手走来中的幺蛾子呢?指不定七老八十时还能办个金婚庆典享受大家的艳羡祝福收收礼金什么的。
而赵洁的丈夫也不会选择离婚,男人都有格外清醒现实的头脑,他们想要的就是三妻四妾。想要新鲜的ròu_tǐ刺激的偷amp;情,也想要贤惠的妻子温馨的家庭。他们知道什么女人适合结婚什么女人适合偷ap;三结婚,而是继续寻找适合婚姻的女人。
赵洁望着我,喏喏道:“向真,以前我确实觉得你挺傻的,完全不能理解你干嘛要头脑发热和男人离婚,拖着个孩子过得这样累,完全是自找苦吃。但是现在经历了这些,我却发现你真的挺有勇气的。你……肯定会看不起我吧。”
我摇头。
也许刚开始离婚时,我确实有些看不上杨蓉或者赵洁这类面对丈夫出amp;轨却是打碎牙齿和血吞的女人。但是这两年来,经历了这么多的苦难,我冷静了,也完全能理解她们了。
在我当单亲妈妈的过程中,在我累得躲着哭时,也有好几次后悔过自己的选择。我也在想,如果我当初并没有离婚,那么仍旧会待在安稳的工作岗位,靠着丈夫养家,休闲时间便去打麻将做头发购物吃饭,也不至于像是现在这般艰苦。
世事艰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就连上帝也无法进行评判。
现在的我,已经不会看不起杨蓉和赵洁,因为这是她们的人生,她们自会负责。
人类最害怕的,就是未知的恐惧。
如果婚姻是场赌博,那么离婚后的女人,只能拿着所剩无几的筹码在人生的赌amp;场上继续下注。
能赢的几率,实在是太小了。
杨蓉和赵洁她们并不是胆怯,只是无法与人类弱点对抗。
而我并不是勇敢,只是不服气罢了。
我不怕输得彻底,我只怕没有希望。
事后,我将这件事告诉给了于远,于远说我做得挺对,凡事不要赶尽杀绝,还是要留有余地。
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我想想确实是这个道理。
我很喜欢将工作以及生活上遇见的事情告诉给于远,听听他的意见。他有丰富的人生经历,每次给出的意见与讲的道理都能令我心服口服。
谈论这件事时,于远坐在沙发上,而我则躺在他腿上,看着天花板上的星光灯影。
因为我喜欢星星,所以他买了个幻影灯,晚上关灯后,幻影灯会在天花板与房间的四面墙壁上洒下银河般的碎星。
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翱翔在宇宙之中,远离尘世与喧嚣。
于远抚amp;摸着我的头发,他喜欢用手指将我的发丝勾缠,一圈一圈,缠缠绕绕。
当聊到赵洁丈夫出amp;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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