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他绝对不会允许顾明月再次私自逃离,他会把这个女人看得死死的,让她一辈子都跟着自己,为自己生儿育女。虽然他无法娶她,但是他一定会提供最好的生活条件,让她衣食无忧地过完这辈子。
这便是沈容所能给予的极限了,他离不开顾明月,同时无法伤害如他生母一般单纯天真的赵纯然。
赵纯然是一个善良的人,沈容对此深有体会,那么她一定能感受到自己对她的心意,也一定会理解顾明月对自己的特殊性,因而包容的对么。他两方都不会亏待,并且相信赵纯然会因为爱他而愿意与顾明月和睦相处。
沈容计划好了找回顾明月后的一切,却独独没有预料到她会过得比在沈家更舒心肆意,并且身边已经有了另一个身家背景外貌毫不逊色于他的男人。
这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和宋真逸在一起,怎
么可以为他生下一个孩子,怎么可以不回到自己的身边……
被顾明月用注视陌生人的目光洗礼后,沈容的灵魂都好似被抽离了一半,内心痛苦憋屈的不能自已,所呼吸的氧气都变得稀薄,他脑中瓮声作响,只知道若是不做点什么,自己永远也抓不住身前的女人了。
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在记忆中如黑白默声电影一样,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吩咐助理把宋真逸架去楼上的客房里休息,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不顾女人的反对把她拽到酒楼大厅附近的洗手间里……待他找回理智,能听到外界的声音时,顾明月正趴在洗手池的大理石台面上低声哭泣,而自己的男根正在那紧致如同两人第一次的rouxue中插干。
顾明月在酒店大厅里虽有挣扎,但也不敢用太大的动作。她不想招来无关紧要的人围观,给他们看上一出lunli大戏。况且就沈容和自己的关系,摆在明面上的是兄妹,哥哥想要教训离家出走四年音信全无的妹妹,岂容外人置喙。
在被拖到洗手间的那一分钟里,她思考最多的,是不想让宋真逸感到羞辱……顾明月想着或许可以借此机会和沈容好好谈一谈,可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不管不顾到了在公共空间里就动手的地步,他好似得了失心疯一般,无论她如何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都不曾有半点犹豫、停下侵犯她的行为。
时隔四年,当顾明月再次被那根火热坚硬如铁的rou+bang顶进身体里的时候,那记忆中熟悉的力道和热度让她恍惚间好似回到了被男人压在身下玩弄的那段日子,xiao+xue里的miye奔涌不断,媚肉热情地夹紧在里面冲撞搅动的yanju。
她的两只yuru从被扯到胸下的衣襟里弹出,ru波dangyang,身下的裙摆被推到了腰上,neiku则被拉下到膝盖,男人自身后一手rounie着柔软弹滑的臀肉,一手从腋下伸到前面揪扯着那肉感十足的嫣红rujian,旋转按压中地用食指撩骚顶端,腿间的粗长次次整根没入,她那雪白的臀瓣被拍击得樱红,男人挺动间从交合处传来水声一片。
“你也真够yindang的,被人强上都能出那么多水,快把我的下身都打湿了,看来宋大少没有能力满足你?”沈容深吸着女人脖颈间令他迷醉的体香,熟悉的味道令他忍不住用鼻尖去摩挲那bainen细滑的颈项,软热的大舌舔舐着女人粉红的耳根,带着粗重鼻息。
顾明月没有回答他,她自己也觉得这副身子ngdang得不像话,被沈容嘲讽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她捂着嘴小声地缀泣,为自己的不堪和对宋真逸的愧疚。
“哭什么,好像你没有享受到一样。”男人边说边放缓了速度和力道,只留guitou在rouxue中浅浅地抽刺,不上不下地折磨着身下的女人。
顾明月不理人的态度让沈容心里的怒火节节攀升,几年不见她倒是长了不少的胆子。不对,这个女人一直胆子很大,是自己一直低估了她才给了她脱离于自己的机会。
不过这次不会了,就算她现在身边的男人是宋家的人,他也要想方设法地把她夺回来。
唔,这具身体还是那么令人xiaohun,如此舒服的感受他许久都不曾体会到了,真是百年难见的名器。他在这些年来上过那么多女人,环肥燕瘦各式各样都有,可他完全无法在她们身上得到cao干顾明月的快感,那种身心合一,超脱出routi渗入到灵魂中的舒爽是除了这个女人以外谁也给不了他的。
想到他分身正在进出的小洞里,其他男人的东西也曾进去过,甚至从这个通道里还产出过一个婴孩,沈容脸色阴沉,狠狠地咬着顾明月的耳垂音色邪肆:”你倒也有本事,身为被我玩烂了的破鞋还能得到宋家大少的青睐,你的yinxue在里面起到的作用不少吧?我想也是,你这xue儿生过孩子了仍和chù_nǚ的时候一样紧,哪个男人不愿意cao?“
顾明月听到这里忍无可忍,她一个旋身挥手便甩了沈容一个耳光。她用了全身的力气,手心与男人脸颊拍击的声音清脆响亮,沈容一个不查,被打偏了头。
”别把别人想得和你一样恶心,宋真逸是你一辈子也比不上的人,你那些邪恶到令人作呕的阴险猜测不要用到他身上!“
“哈哈哈,我恶心?我阴险邪恶?一辈子都不上宋真逸?“沈容偏着头低低地笑着,顾明月字字如刀,他的心好似被千刀万剐的凌迟着,痛得无以复加。他狠狠地攥住女人的下颚,身下加大力度挺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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