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老实受着
“你怎麽了?”
君墨闲拿着爻子期派人快马加鞭送过来的稀有药材,看着捧着医书心不在焉的云孤月,总觉得在他下山的这段时间内,云孤月似乎变得跟以前有些不太一样。
从院子里错落有致的莲池看过去,不远处的凉亭里爻yòu_yòu正靠在阿意怀里,心安理得的让他给她剥葡萄吃。
原本这样的工作都是由阿情一人完成,但阿情被爻子期留下处理她“消失”的後事,眼下是不指望君墨闲还有云孤月了,阿意虽然古板,但是剥葡萄的手艺却很不错。
“啊。”
爻yòu_yòu又被喂进去一枚青色的葡萄,甜中带酸的味道让她舒服的眯起一双眼。
阿意的脸上看不出什麽表情,就好像怀里抱着的就是一把普通的兵器,而他在做的事情也不过是给这柄兵器打磨上刃这麽简单的事情。
“你也吃。”
被喂到嘴边的葡萄破天荒的被少女拦下了,纤纤细指递到阿意嘴边,阿意微不可查的僵硬了三秒,这才张嘴,把主子的赏赐浑抡吞下。
云孤月手里头握着的医书又紧一些,他的眼睛里已经完全看不清上头写着的药方用药几钱,满脑子都是少女chiluo着躺在他怀里,双腿紧紧夹着他腰肢的样子。
魔障,魔障!
他自诩治病救人医术高超,却没想到现如今竟然自己莫名被传染了病气。
再复杂的医书都不曾有过解释,什麽叫相思病,几分毒性,何药可医。
“我进去了。”
云孤月收了医书,冷着一张脸拂袖而去。
君墨闲看看莲花池,不就是前两天未经允许就摘了他半池的莲叶入药,至於这麽小气?
在他看来,爻yòu_yòu跟阿意的互动完全就是不曾逾越的主仆之情,他还见过比这更过份的阿情,云孤月不过是爻yòu_yòu目前的主治大夫,跟她朝夕相处也不过短短半月时间,又怎麽可能会因为亭子里那两个人稀松平常的相处模式而生气。
阿意替爻yòu_yòu剥了一串葡萄。
吃到後头,大半的竟然都进了他的肚子。
秋後的阳光晒得人懒洋洋的,爻yòu_yòu就这样躺在他怀中,偶尔还不满的戳戳他紧绷着的身子,“放轻松,这麽枕着太硬了。”
阿意尴尬的抿了嘴唇,好不容易才压下心底那些不切实际的悸动。他也是正常男人,虽然常年陪在爻yòu_yòu身边伺候着,但是每天早上都是标准的一柱擎天,xi着回忆昨晚再一次出现在他梦中的少女。
爻yòu_yòu微微侧了侧头,被暖和的太阳晒得就此睡去。
阿意不敢移动分毫,就保持着她躺下的姿势,目不斜视的看着不远处的荷叶池。
一直等到太阳下山,爻yòu_yòu才悠悠的从睡梦中转醒。
阿意就这样一下午都没有动过,爻yòu_yòu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打小就练习过不动如山这样的武功。
起身伸了个懒腰,爻yòu_yòu捶了捶有些发麻的双腿。
“我压着你是不是很重?”
阿意眉毛微动,她没察觉到话里异样的暧昧?
“主子应该再多吃一点,属下都感觉不到您的重量。”
他一板一眼的比往常多说了好几个字,爻yòu_yòu被他哄得一乐,拍拍他示意他起身跟她一块儿去吃饭,“就你会说话。”
阿意面无表情的站起来,不敢飞。天晓得他整个下身都已经麻痹的完全没有了知觉。
晚饭之後,爻yòu_yòu被云孤月叫去了诊疗室,说是可以准备开始第二阶段的疗程。
摆放在屏风之後的浴桶容得下三个人,云孤月往里头注入提前熬好的滚烫药汤,示意她tuō_guāng了衣服坐进去。
当然,他作为主治大夫自然全程旁观,以备突发变故。
爻yòu_yòu虽然跟眼前的人有过肌肤之亲,但是在昏黄的灯光下三更半夜的在男人眼前脱衣服还是有点儿羞涩。
她背身解开腰带褪下外衣,转身搭在不远处的屏风之上。男人闪烁在烛光下的眸色便已经不自觉暗了一分。
脱下里衣,窈窕的肩线还有肚兜遮掩不住的大片裸背就这样暴露在了
男人侵占性的目光之中。爻yòu_yòu毫无察觉的又褪下亵裤,浑圆的屁股掩盖不住的是修长双腿之间一览无余的少女粉丘。
抬腿间,不曾动情的xiao+xue显得格外纯真而令人蠢蠢欲动,云孤月咽了咽唾沫,告诫自己冷静,这不过是例行治疗罢了。
碍事的肚兜袋子终於也被解开了,爻yòu_yòu一头长发依然挽成发髻没有散开。白皙的後颈是被吮吻仰起也依然优雅的线条,单薄的肚兜被搭在一旁的方凳之上,爻yòu_yòu没敢看云孤月的脸,抬脚埋进了浴桶之中。
热。
与发病时截然不同的火焰般的感受。
烧得滚烫的药汤不断蒸腾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露在外头的小脸被水蒸气熏得通红。云孤月绕到她背後,抬起她的脸开始替她按压浑身的xue道。
银针阻脉,药汤疏通。
他按部就班,不见急切也不见懈怠。
爻yòu_yòu舒服的闭着眼,男人有力的手指沿着下颚的弧度慢慢下移,开始顺道帮她按松了有些紧张的双肩。
云孤月的麽指抵在她的後背,两只手的另外几个指头却绕到了她身前,秀气的锁骨之间。食指意味不明的沿着她的锁骨来回划着,爻yòu_yòu微微睁开眼,自下而上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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