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雕开挂了电话,江新月呼了口气,身子几乎都瘫软下来。江雕开继续拿过她的手按在自己双腿间,嗓子里故意发出不害臊的低低的呻吟。
“别闹,我们回家吧,会有人看到的。。。”他的叫声很糜但不可否认极度感,江新月满脸通红。
“现在让我怎么回家已经肿得要死了,现在不让我吃,我立刻就会胀死。”他把江新月抱上了自己膝盖,江新月双腿悬空地挣扎着,他很快把她的长裤褪下去,江新月还在扭动的时候,他已经成功地让自己了进去。
“两天不碰你,怎么紧成这样。。。”他欣喜地说,挺动身体,巨雕全部进去。
“不行。。。快出去。。。”本来就没法适应他,他还这样放任,江新月带着哭腔,疼得腰都直了起来。
“让我呆一会儿。”他感觉着他们之间的亲密交合,双手把她托起来,江新月呻吟出声,那种摩擦的快感实在太强烈。
江雕开太过强悍,这样的姿势完全靠的是他的体力,即使被外人看到,黑漆漆的又隔着一排树木,大概也不会联想到他们在做这种“运动”,野外的交合极度刺激,江雕开一直处在兴奋中,虽然他每次只进去三分之二,但他那里坚硬如铁,每次的出入、碾压、摩擦都让她紧咬住唇才不至于呻吟出声。
她还提心吊胆,怕他力气不够把她扔了,一度要求他放她下来,他喘着气说“你确定吗现在放你下来,我可不确定我会干什么。”
她知道他的意思,因为在外面他们从没做过,所以兴奋和刺激占了上风,不然这种姿势是很难尽兴的,他的速度因为托举慢了许多,要是在平时早抓狂了。
果然最後他把持不住了,把她抱进了小树林里,狠狠地要了她两回。
回到家已经不早了,她洗好澡,他已经洗完躺在床上等她。她躺好,关了她那边的灯,“睡吧。”他胳膊横过去又把灯打开,斜卧回枕头上,白色的睡袍微微敞著,结实的口在半遮半掩中尤显感。
“怎麽了”她问。
他润泽的唇轻轻扬起来“我要吃。”
“什麽”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过来喂我,我想体验一下做小孩子的感觉。”他斜瞥著她说。
“神经病。”她轻轻说了一句,也不敢大声,兀自躺下不理他。
“唔”他轻哼,“好胀
刚刚没有喂饱你吗,还是上辈子就是饿死鬼投胎的这麽快就又饿得撑不住了好吧,先让给你吃好了”
“别闹了。”江新月都被他弄疯了,可转头看他的睡袍下面真的已经撑起老高了。
“喂上边或者喂下边,择其一。”他挑著眉让她选择,语气霸道,眼眸锐利。她知道她逃不过,从一开始她就不是他的对手,他早已把她吃死了,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她都甘拜下风。
她叹了口气,坐起身,松了睡袍的带子,把领口拉低,半边房裸露出来,白腻圆润,头粉嫩还微微有点肿胀,他的眼眸亮了,却仍躺著没动。
她凑近他,手轻轻托著房,圆润的房自然地垂下去,垂成一个漂亮的倒梨型,粉嫩的头正好垂到他的唇边,他眼睛看著她,这种姿势,让她的脸都红了。眼睛并不离开她的脸,张嘴含了她的头,轻轻吸,然後咂咂有声,她的脸更红,因为他吸得力大而微微蹙了眉。
“只可惜没有一点汁,换那边。”他命令。
她深吸了口气,强忍著脾气,想把那边的领口拉上换另一边,而他却直接把另一边拉开了,睡衣滑脱开去,她上身完全赤裸,他紧紧地抓住了她的双肩,她轻叫了一声,上身已经悬空在他头上,她的两颗饱满的房受了地心引力像两颗雪白灯笼般悬吊在他眼前。
他嘬住另一边的头,吸够了又去吸另一只,两边反反复复尽情地尝个够。
“好了,够了没有”虽不高兴却底气不足。
“一个母亲是这样对吃的孩子说话的吗”他盯著她眼睛问,她难堪地撇开视线闭了嘴。
“看看,头都被我嘬大了,又肿又硬,我在吸它的时候下边的小妹妹是不是也有反应”
“你混蛋”江新月气得骂他。
“我就是混蛋。”他放开了她的肩,她的身体瞬间覆上他,他抱著她的腰,让他感受他身体的变化,然後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啊你不是说择其一吗”
“是啊,难道现在不是择其一吗,两个总不能一起来吧,如果生理上允许的话我倒希望两个一起呢。”他邪恶地说,分开了她的双腿。
“啊啊”她被他撞得叫起来。
已经清理干净的身体又充满了他的气味,他把旺盛的全喷在她道里,一遍遍,直到满得溢出来看著她儿不停抽搐流著他的东西,他就兴奋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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