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扑扑直跳。
蒋拿刮了刮姚岸的侧颊,指尖温软,鼻息间是熟悉的沐浴露香味,姚岸被他压得有些吃不消,推了推他小声说:“你起来,好重!”
蒋拿一笑,突然道:“对了,你这两天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那汤喝完之后,没点儿反应?”
姚岸心头一慌,干巴巴道:“没有啊。”刚说完,她便心下一沉,蒋拿已敛了表情,双眸好似深渊,暗夜里盘起一道漩涡,空气纷纷被掳去。
姚岸张了张嘴,喉咙有些发涩,下一秒她闷哼一声,蒋拿咬住她的脖子,齿下是经脉的搏动。
他磨了磨牙,揪起姚岸颈上的皮肤,姚岸好似被掐住了喉管,喉间被抵压深嵌,涩痛难言,她又叫了两声,蒋拿才稍稍松开牙齿,舔了舔她颈上的齿印,双眼盯着她微微起伏的喉咙,冷声道:“姚岸,你给我记住,我身边的人,谁要是碰了毒品,就马上给我滚蛋!”
姚岸一滞,心头忽冷,蒋拿抬眸盯着她,稍稍撑起身,撩开她的衣摆,大掌直接探入,姚岸低声呼痛。
(剔剔牙:一零零八六10086)
睡衣下隐隐约约显出了掩在底下的那抹风景,透着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蒋拿拨开云雾,将这份诱惑坦荡荡的置在灯火下,剔透莹白的曲线上镀了一层折光的水珠,诱他去品尝。
两人渐渐挪至床头,蒋拿靠坐着,竭尽所能的将姚岸滩化成水,坐不稳立不起,只能偎在他的怀中,承受着他强加而来的刺激。
姚岸像是被弃在崖边的幼兽,后有悬崖,寸步难行。她终于求饶,抵着蒋拿的胸膛,难受道:“进来!”
蒋拿脖子粗红,促喘道:“这点儿都忍不住,所以毒瘾一来,你就去找沈纶了?”
姚岸一时没有听清,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这种煎熬,半响她才反应过来,动作一滞,连呼吸都停顿了。
蒋拿沉声道:“毒瘾来了有多痛苦?你告诉我!”
姚岸张了张嘴,震惊难言,燎原的火一瞬消失,她立时冰冰麻麻,四肢僵硬。
蒋拿捧起她的脸,牢牢的盯着她,眉心深拧,痛楚一闪而过,随即面无表情道:“我身边的人,沾了毒就给我滚,不管是谁——”他捋了捋姚岸的头发,低沉道,“除了你,姚岸,除了你。如果你要吸毒,那么,以后你吸一口,我也吸一口,我陪你吸,好不好?”
蒋拿落下最后一个字时,姚岸已掉了一滴泪,从眼角滑至耳朵,声音在一瞬间闷进了杯子里,空洞轰鸣。
蒋拿呢语不断:“你今天吸了多少,嗯?我明天马上去弄来,我也尝尝那个味道。”
姚岸掐着蒋拿的肩膀,濒死的感觉来势汹汹,她被迫起伏,心如刀绞。姚岸突然嚎啕大哭:“我恨你——”
她使劲儿打他,撕心裂肺喊:“蒋拿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蒋拿再一次深深灌入,姚岸立时尖叫,蒋拿狠狠搂紧她,眦目咬牙,面色爆红,随着一道道深入绝地的挺进,那一声声的“我爱你”从掩在最晦暗的角落迸出喉咙,犹如雷电交加,山河突裂。
姚岸猛得吻住他,泣不成声,时钟失控,指针快速运转,她的意识已然模糊,辨不清几点几刻。
山崩地裂时她已挂了半截身子在床沿,世界倒立,颠簸起伏中,终于毁天灭地。
许久意识才稍稍清醒,姚岸轻轻动了动,身下不似软床,硬邦邦的质感似乎是地面。
脸上有些痒,她慢慢掀开眼,正见蒋拿若有似无的吻着她的嘴角,姚岸张了张嘴,才发现喉咙干涩,只能发出一个音节。
她枕在蒋拿的臂间,有气无力的动了动腿,蒋拿低声道:“还是吸毒更舒服吗?”
姚岸又情不自禁的落泪,半响才发出声音,涩涩沙哑:“对不起……”
蒋拿低笑一声,将她扣进怀中,胸前是姚岸浅浅的呼吸,还有灼烫的眼泪。
半夜,蒋拿将姚岸抱回床上,搂着她小声问话。
姚岸低声回答:“真的很难受,很不舒服,但我能忍,你别担心。”
蒋拿蹙眉道:“那你怎么去了沈纶家?”
姚岸翕张着嘴又不说话了,蒋拿突然一凛,“你是想要做些什么?”
姚岸垂眸不语,拽着被子想要从他怀里挣出,蒋拿霍地坐起身,不敢置信:“你是疯了还是傻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姚岸小声道:“你听我说。”她仰头看向蒋拿,“我是真的有了瘾头,难受的时候让沈纶看见了,他相信了我。”
蒋拿眉头紧皱,捏着姚岸的肩咬牙:“所以呢?”
姚岸忽略肩上的疼痛,回答道:“你现在帮沈纶跑运输,只能了解这条线路的终端,你自己也说你要揪出他的上家,源头在哪里?这个源头是麻黄素的生产工厂,还是冰□工厂?”
蒋拿沉着脸,一声不吭,姚岸又道:“我已经想到办法了,我能帮你!”
蒋拿立刻嗤笑:“我不用你帮,你别自讨苦吃!”
姚岸急道:“我不会让自己出事儿的,你已经耽误了这么多年,你还想耽误几年才够?”
“我耽误多少年都与你无关,你只要安安分分的呆在我身边就行!”
姚岸一怔:“什么叫你耽误多少年都和我无关?你把我当做什么?”
蒋拿不再说话,拉过被子将姚岸扯躺下来,熄灯阖眼,最后叹气:“你乖,明天开始请假休息。”
姚岸并未理会他的话,谁知第二天起床,遍寻不到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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