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腰微挺起来,姚岸一惊,立刻察觉到了腿间硬挺的异物。
喘息渐重,蒋拿仍未放开她的小嘴,大掌撩开姚岸的上衣,抓住那抹雪白开始揉弄。姚岸哼了哼,抵着他的双肩想要离开,刚撑起几分,蒋拿就将她用力往下一压,直抵他的硬物,刺激的两人同时闷叫。蒋拿终于放过她的小嘴,勾着银丝沉眼看她:“脱衣服!”
姚岸涨红着脸喘气,蒋拿紧搂着她入怀,手上拨弄不停。
他终于见到了姚岸的身子,胸衣被剥离在上方,雪白的小东西一掌即握,蒋拿粗粗喘气,再也顾不得脱她的衣服,埋头贴了上去,用力含弄。
姚岸忍不住低叫,颤抖着去抓他的头发,“啧啧”的品尝声从胸口溢出,姚岸烧红了脸,渐渐瘫软下来。
蒋拿狼吞虎咽,又吮又吸,大掌胡乱摸着姚岸,另一只手已经去解她的裤扣。姚岸咬着唇,又被蒋拿压向了沙发背,蒋拿像是尝上了瘾,啃咬不停。
月光慢慢挪位,冷气像是突然失灵,屋内大火燎原,越烧越裂。蒋拿终于将姚岸tuō_guāng,盯着被自己含弄得湿漉漉的小身子,他眸色愈深,将姚岸一把抱起,轻轻放到了木板床上。
蒋拿低低道:“我进来了。”
姚岸阖紧双手,微微颤抖,小拳头捏得紧紧的。蒋拿探掌爱抚,贴在她耳边小声说:“我也是第一次,你就当是你睡了我,乖。”
说着,便不再隐忍,直挺入内。
楼下众人正在打牌,突然听到一声尖叫,三更半夜荒郊野外,几人扔开扑克,四顾扫了几眼,又缓缓抬头盯向二楼,瞠目张嘴。
姚岸哭喊:“出去,出去!”
蒋拿涨红了脸,一动不动。半响才俯身吻她,将她揉弄的再次软了下来,硬物却又大了几分,撑得姚岸像要断气。姚岸越来越痛,指甲抠在蒋拿的后背,破石头却裂不了缝,反让姚岸的手指生疼。
蒋拿哄道:“让我进去,一下就不疼了,乖!”
说罢,他未留给姚岸反应的时间,一击入内,姚岸再一次尖叫,破喉的音却被蒋拿堵在了喉中,木板床“吱吱呀呀”晃动起来,蒋拿重重挺动,将姚岸弄得再难启词。
墙角的蜘蛛从东面挪到了西面,偶尔有几只小虫飞来,成为它的盘中餐,白炽灯时不时的闪动一下,灼烧得愈发滚烫。
蒋拿抱起姚岸,含着她的唇卖力动作,两人大汗淋漓,蒋拿已支了一条腿挂在地上,将姚岸揉弄的翻来覆去,耳边是她的娇吟和求饶,蒋拿像是被蒙了神思,只想让姚岸喊得越大声越好。
姚岸已没了意识,沉沉浮浮瞟在虚空,她颠了一次又一次,沙哑着喉咙再也不出声音,蒋拿牢牢盯着她,墙角的蜘蛛都已开始休眠。
他抓住姚岸的纤腰,动作越来越快,用力挺动数十下,才低吼一声,与姚岸融在一起,重重的趴到了她的身上。
☆、38征夺战
屋内死一般的寂静,蒋拿第一次发现冷气的静音效果这般好,连一点儿嗡嗡声都没有。
凌晨三点,李山中路只有零星的车辆驶过。车灯远远照来,刺眼的光线映在蒙灰的窗上,一闪而过恢复静谧。
温温软软的小身子被他压着,一动不动。蒋拿仿佛还能听见之前响彻房内的喘息求饶声,他不由自主的勾了勾唇,埋在姚岸颈间用力嗅了嗅。姚岸忍不住轻哼,蒋拿低笑:“还要装?”
姚岸这才睁眼,脸上灼烧的厉害。
蒋拿小心翼翼的退出,姚岸咬牙隐忍,半响才松了一口气,重新呼吸,只是身上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儿,她只好保持趴伏的姿势,等着脸上退烧。
蒋拿侧坐在她身边,视线紧锁姚岸光滑白嫩的脊背。脊椎直直往下,阴影深陷,及至尾骨,圆翘的小臀又竖起了异样的风景。蒋拿挤进大掌,抓住姚岸胸前的小东西,就这样将她抱了起来,又一次拢进怀中,紧贴那抹风景。
姚岸闷叫了两声,视线无处固定。她手足无措的覆上胸口的大掌,也不知要掰开还是捂紧,死死的贴在那里,迷茫下一步的动作。
蒋拿挪靠到床头,捏了捏姚岸,笑道:“平常不是挺横的,害羞了?”
姚岸盯着空荡荡的屋子,背靠蒋拿,看不见他的脸,否则定能发现他也老脸通红。她既尴尬又羞愤,别扭的曲起双腿,两手遮挡在小腹下,低声道:“我回家了。”
蒋拿手上一紧,捏的姚岸低叫了一声。汗黏黏的两人缩在木板床头,姚岸能感觉到抵在她臀上的那物。蒋拿低低道:“做完了就想走,哪儿这么省事儿?”
说罢,他起身抱起姚岸,又抛又逗弄,惊得姚岸连连低叫,直到进入浴室才没了声响。姚岸臊红着脸被他掰来掰去的冲澡,怎么躲都躲不开,温水冲去了满身汗渍,却浇不熄她无助彷徨的心绪。
擦干身子,蒋拿又抱着姚岸重新躺回木板床。单人床狭小拥挤,头一次有生人躺下,它“吱呀吱呀”的欢腾了两声,木板陷下几分。
蒋拿熄了灯,将姚岸摁在胸口,浅浅的灼热呼吸喷在心脏跳动的位置,他静静享受从未有过的舒心暖意。
许久姚岸才止了烧,努力撑眼不让自己睡着。和蒋拿赤身相拥,这是她从未想过的惊悚场面,如今却发生的这般突然,她一时回不了神。
两人都无声无息,以为彼此都已安睡,直到姚岸动了动想要起身,蒋拿才收紧手臂,问道:“干嘛?”
姚岸一愣,才平复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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