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甚沉思了一下,眼底的意味很难三言两语说清,“什么时候的事?”
怀秋心不由就紧了一下,这个问题,可以有许多种回答,可不尽然只要回答了就是对的。思来想去,他选了一个最真实的:“她出生时的那刻起。”
怀甚没再发问,视线却落了下来,落到指间的烟斗上。怀秋不知怎地心就寒了,仿佛被针扎了一下,再不敢动弹。
许久,怀甚语气森然的问:“她自个儿知道这事吗?”
“她也爱我。”怀秋深怕自己的大逆不道触怒父亲,但也不敢欺骗父亲,只好全部据实回答。
怀甚的眼仁抖了抖,“你……你们,睡了?”
父权之下,怀秋垂了眼,不敢看他:“睡了。”
“她,自愿的?”
怀秋终于扬起眉,说不出的无奈和不自在,“爸爸,难道你以为我是qiáng_jiānyòu_nǚ的那种人吗?”
怀甚别开眼,按了遥控,彻底关了交响。他抽了一口烟,脸色在淡紫色的烟雾中晦暗不明。“秋儿,你知道什么是爱吗?既然你说你从她出生起就爱她,那好,你也知道你妹妹从小唯你是从,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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