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进布兜里,又念起咒语唤出他称为黑妹的小瞎黑猫,那桃木剑只往我家那屋梁
上一指那小黑猫就轻巧无声地「腾」地一下掠过众人的头顶,牢牢地站立在屋梁
中间,那白蒙蒙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早就醒来但躺在床上看大戏的我。
师公走了,生活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
我妈在每天傍晚就会守在屋门口,一方面看着那轮象被烟熏火燎一整天而红
彤彤的困眼似的夕阳蹒跚着从山顶最高那棵树上缓缓地下滑,另一方面希望那山
口出现我爸那熟悉的身影。
我爸没回来,我也平安无事。
那黑妹每天白天眯着眼睡觉,晚上精神抖搂地站在我床头。不知咋回事,我
妈想伸手碰下它它都会恶狠狠地大叫一声:「喵,然后象人一样站立竖起双爪
似乎随时准备开战,哪怕我妈刚好鱼好肉地做好摆到它面前。
而黑妹不知和我是不是天生有缘还是师公说我是它师弟让它对我特别好,真
象个姐姐带弟弟一样不管我抓着它扔也好,摸它的头也好,还是拎它的耳朵,总
是轻声轻气地「喵」上几声,而我睡着时有几次醒来看到它竟然伸出它的小舌头
在舔我的脸。
有个这样的小宠物陪着我自然是件开心的事,虽然它又瞎又丑但还是挺好玩
的。
不过有件事让我对它一直耿耿于怀,恨不得一脚踢死它!它守着我陪着我寸
步不离我没意见,它晚上不睡觉盯着我也没关系,我恨的是它晚上不让我妈靠近
我!
本来我爸不在时我妈都会搂着我睡的,就算我爸在家我爸在她身上折腾完我
妈还是会一翻身搂着我睡觉的,这是件很正常的事,虽然在板爹方桌上我和我妈
发生过不应该发生的事情,但毕竟我还小,我也根本没想太多,而我妈知道那是
为了救我的命,自然也不会多想。所以我妈习惯性晚上一熄灯睡觉就把那丰腴白
嫩的手臂伸了过来,而我也习惯性地把头枕上了我妈头臂,把头往我妈胸怀里一
扎。
「喵!」
「哎哟。」随着那黑猫一声惨叫我妈也惨叫声哎哟起来。
怎么了?
我一骨碌爬了起来,只见黑夜里那白天象瞎子一样的黑猫那双眼睛象看了两
只电灯泡一样白惨惨地盯着我妈,而那象人一样站立伸出的双前爪已经象一个竹
篱筢把我妈那光洁的背上抓出了几条长长的血痕。
「你个死黑妹找死啊,竟敢抓我妈!」我妈怕黑猫,我可不怕,抓起那竹木
枕头就往黑猫身上砸去。
当然没砸到,那黑猫可比我灵活多了,一翻身就腾上了房梁,还伸出前爪往
嘴里舔了舔,很得意地看着暴跳如雷的我。
「你个死黑妹,有种你就不要下来!你敢下来明天我了剥你的皮丢给老鼠吃!」
「妈,你睡里面来,我看它敢再来挠你!」我妈听我这么一说也乖乖地和我
换个位睡了下去。
我妈睡床里面了就不好侧着身搂着我睡了,再加上我怕黑妹再抓挠我妈,灵
机一动就从床边拿起一条木棍,爬到我妈身上去了,把我妈差不多全部盖住了,
我敲敲手上的棍子扭头看看黑猫,心想你现在能奈我何?
黑妹蹲在屋大梁上好象有点害怕我手上的棍子,竟然眼盯盯地看着也没铜陵
爬下来。
我看到黑妹在房梁上那个无可奈何的样感到特别得意,故意在我妈身上象蛇
一样扭过扭过去,情不自禁地哼唱着:「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
问燕子你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
「你这孩子睡觉就好好的睡觉,乱动什么?哎哟,这不能动,我打你了,快
点松开。」我扭来扭去,两腿间那被师公改造过的小jī_jī竟然滚到了一个湿热软
润象有个小口在不停往外呵着热气的有点熟悉的地方。
我摸着黑就伸手往那地方摸去,隔着那层薄薄的布片,我的手指又到了春天
般美丽的神秘的小肉缝边上,还是那样的味道,还是那样的温暖,我那本来象枝
铅笔头的小jī_jī腾地一下象条睡的大蟒蛇,昂头吐芯地直立起来,隔着布片就深
深地往我妈那象一线天一样窄小但深遂的肉穴里钻去。
我妈时间发现了我的异常,拼死抓住我那拼命往她大腿上拉的短裤裤边,
一边厉声叱道。
「妈,我要,我要过家家。」我也不知道这到底要干嘛,但知道昨天在那方
桌上和师公一起玩的游戏特别好玩,比板爹和我过家家更好玩。
「不行,狗妹,快放手,师公说了你不能动一点阳气。听话,乖崽,等你治
好了妈随你怎么都行!」我妈看到吆骂没事,只好又低声求起情来。
「不。不,我就要,我就要,昨晚又不是没玩过,我要过家家。」我死劲用
膝盖顶住我妈大腿,不让她翻身把我抛下去,头牢牢地顶住我妈的下巴,腾出双
手去脱我妈那薄薄甚至还带着湿润的内裤。
「不行,不行,不行啊。师公,快来救救我吧!」虽然我年纪不大,但从小
吃得好长得快,又睡了一整天,力气可比被折腾一天一夜的我妈大得多,我妈眼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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