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歌扭动着腰肢,撒泼的孩儿一样,一声声的,阿臻。。
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叹着气,好吧,好吧,不过,就只接过来几天,梵歌,我也和你说过。。唔。。
梵歌没有让温言臻把话讲完,直接堵住他的唇。
温言臻心里叹着气,天知道他有多害怕,那个孩子是她心底里最深的殇,他们每相处一秒都会引得他心惊胆战的。
其实,梵歌也困惑于自己对于那个孩子态度的转变,她记得自己总是会下意识的去拒绝和那个孩子靠近,好像,心底里潜在的记忆告诉她,那个孩子很危险,每当那个孩子对她靠近了梵歌心里总是觉得慌张。
可,仿佛,那名叫阿目的女孩用她柔软的嘴唇亲吻她的手背时,当那个长的虎头虎脑的孩子拿着枪,在被她打完屁股后无比委屈的说,那是因为他喜欢和她玩才一直朝她射水枪时,心里某一处的冰层就那样融化了。
是啊,她也有一个孩子,等到他长到像他们那样的年纪了,说不定也会亲吻她的手背,因为很喜欢她往她的身上射水枪,这样的讯息在梵歌的脑海中传达着。
在得到温言臻的应承,以及一通打到葡萄牙确认孩子来到这里的时间后,下午,梵歌开始忙碌起来,拉着温言臻到商场,她买了一大堆玩具,还有衣服等等等,不亦乐乎。
在买这些东西的时候她充分的体验到一个作为母亲的那种喜悦,当售货员问她她的孩子几岁,性别身高这些问题,她不厌其烦的回答着,我的孩子今年四岁,他是一个特别漂亮的男孩。
是的,是的,她的孩子可漂亮了,长得很像她的丈夫,唯一和她想象的就是眼睛颜色,黑白分明,白得清澈,黑的宛如浓墨,金秀园总是说梵歌的眼睛是她见过最漂亮的,看着让人舒心,仿佛里面从来就没有装下过忧愁。
等到梵歌回过神来时,跟在他们后面的司机,还有秦淼淼的身上已经快要被大包小包的东西掩埋,她几乎把整个大商场都走了个遍,这个时候,梵歌觉得膝盖已经在隐隐作痛,最近因为天气冷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早晨慢跑了。
梵歌揉着膝盖,温言表情无可奈何的揉着额头上的刘海,叹气,脚累着了吧!
周三的下午商场人流并不是很多,梵歌就在温言臻的背上迎接着,或羡慕或不以为然的目光。
周遭的景物在流动着,住在灵魂里头那缕稚嫩的灵魂在蠢蠢欲动着,仿佛,梵歌感觉到自己来到了某段浪漫音乐的片段,她是被恋人背在背上的女孩,拥有着至高无上的能量,手一挥,指着商场电梯。
“阿臻,我要在一分钟里到达那个电梯。”
她的骑士背着她一路狂奔,全心全意的讨着她的欢喜,等待着完成任务后她用甜美的吻来嘉奖他。
真快啊,梵歌闭上眼睛,沿途的商场背景在流淌中魔法般的被转换成为广场,机场,花园,走道,在不断变换的场景中,唯一不变的是身材修长和青年背着直发女孩,他们的身影若隐若现,在变换不断的场景中甜蜜的窃窃私语着。
在电梯关上的最后一秒,她的骑士终于带着她赶上那趟电梯,电梯门缓缓关上,秦淼淼拿着大包小包的被隔在电梯门外,脸色白得像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梵歌一阵眩晕,仿佛,在若隐若现的画面中,她瞧见另外的一张脸,脸色老是雪白雪白的,也喜欢用这样直勾勾的目光愀着她。
梵歌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睛后,电梯已经在下坠,从五十几层高的楼层一直往下,电梯是那种梵歌喜欢的透明颜色,从这里可以看到商场中央的全貌,最低层的人在电梯上看着宛如蝼蚁。
温言臻的背梵歌太喜欢了,喜欢得不顾及电梯上那些人的目光,把脸颊往着他的鬓角蹭着,一些话自然而然的溜出口。
“阿臻,以前我们一定有很多很多这样的时刻,你背着我,阿臻,我好像有一些想起来了,你背着我时候的样子。”梵歌说,梵歌肯定,刚刚跳跃在自己脑海中的那组镜头里的年轻男女就是她和她的阿臻。
温言臻手一松,梵歌华丽丽的从他的背上滑落,脚落地的时候一个踉跄,梵歌险些摔倒,幸好她抓住身边的一个人,那个人很不友善的让开身体,这下。。
梵歌一个屁股坐在地上,该死的,电梯上女孩子们正幸灾乐祸的瞧着她,梵歌一个眼刀朝着温言臻飞过去,温言臻此时才如梦方醒般的,慌忙把她从地上拉下来。
“老婆,宝贝儿,有没有摔疼你?嗯?”温言臻夸张的手在她的身上一阵乱摸,说着肉麻的话:“都怪我,都怪我。。”
他靠近梵歌一点,说着:“你太香了,我一时把持不住。”
哈哈,是吗?梵歌得意洋洋的目光轻飘飘的的朝着女孩子们扫过,用表情昭告着,看到没有,都是因为我太香的缘故。
最后,电梯就只剩下她和温言臻,温言臻把那些人赶走了,用很讨厌的话,我想和我太太要在电梯里亲热,你们想留下来观赏么?
电梯开始下坠。
“阿臻,你不喜欢我把那些想起来吗?”梵歌问,刚刚温言臻的失态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分明,他的眼里藏着的是恐惧,梵歌曾经见识过温言臻眼里好几次出现这样的眼神,一次是因为她任性的跑出去,很漆黑的夜里,在幽暗的小巷子里,他急冲冲的赶来,眼里带着的是刚刚闪烁于眼底的恐惧,据说,一个人太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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