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极端的两种情绪。
这就是你不顾一切逃离的下场,我的逃婚新娘。
弯腰将她轻轻抱起,桎梏在自己的怀抱中,温柔的双唇慢慢覆上了她的眼睑,将她睫毛上的泪珠吻干。
虽然他以为把她的羽翼折断就好,只是现在看起来并不够,远远都不够!
她就像渴望自由顽固的金丝雀,不断找着各式各样的方法,随时随地要从他的指缝、他的手中伺机溜走!
既然如此,那我就枷锁将你牢牢拴住,让你永世都不能离开我……
他的唇向下移动,允住她苍白的红唇,执拗邪恶的舌尖,撬开她紧密的齿缝,入侵她的小口,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贪婪的索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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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桐是在一阵阵烧焦的腐臭味,还有一阵阵炭烧的声音中醒过来的。
睁开眼,四周有些昏暗,而且非常陌生。
心突然一惊,她被强.暴了吗?
下意识的低下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完好,于是,放下心来。
当她抬起头,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浑身不由得变得僵硬。
一个已经辨认不出原样的人,被吊在正中,两个黑衣人正轮流用烙铁,不停的在他身上熨烫那无一完好的皮肤。
许是被折磨了很久,他竟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醒了?”
感的嗓音在耳畔响起,雨桐愕然发现,自己正靠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身后圈抱着她的人,举止优雅的晃了晃手中的杯子。
那猩红的液体,透着一股骇人之色。
“何……谦?”
她慢慢的转过煞白的脸,看见了一张没有笑意却带着诡魅表情的俊颜。
心陡然一沉。
“你怎么找到我的?”
雨桐浑身不住的战栗,声音甚至发着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怕得连毛孔都竖了起来。
258令人发指的酷刑
“呵呵……”何谦扬起唇,一阵轻笑,“我怎么找到你的?你一直没走出过我的掌握,我当然找得到你。”
“你一直知道我在哪儿?”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道理不是只有你懂。那天,你根本没有离开这家酒店,因为这儿的监控告诉我,你半步都没有踏出过酒店大门。”
“你是在大家都到宴会厅时,找了机会又重新回到了新婚套房,然后等外头的风声松了的时候,再逃脱出去,你说,我说得对吗?”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她怎么会愚蠢的以为自己的计划可以骗得了他呢?
那之前在那间套房,他为什么……
呵,那估计是他的伎俩吧,故意在她勉强说一些甜言蜜语,想要哄骗她乖乖的出来。
就算她不出来也无所谓,她的行踪他都掌握在手,随时随地都能让她现出踪迹。
叹气也好,责怪自己在他面前自编自演就像马戏团的小丑让他贻笑大方也罢。
现在,她最担心的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会怎么对付她,她都不敢去猜测,连想一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此刻,雨桐会心丧气又略带害怕的样子,让何谦终于扫除了一些这几天的阴霾心情。
不过,他得先解决另外一个问题。
“熊总,很长时间都没听到你的声音了,你不会是不满意我招呼的方式吧?”他看向那被吊着的男人,调侃的说道。
那个人是熊大郎?!
雨桐简直不敢相信的望着那血肉模糊的身躯。
何谦的话显然让熊大郎骇然惊魂,依依呀呀的想要说些什么,却吐不出像样的句子。
雨桐定睛一看,才发现,他的舌头已经被刀切了。
头皮顿时一阵发麻,血液瞬息逆流,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话,“他……他、他他……”
“哦,我都忘了,他刚才又吼又叫的,我怕会吵醒了你,所以就让人割了他的舌头。”何谦轻描淡写的说道,语气仿佛只是在谈论天气一般。
“他这么‘热情’的对待你,雨桐,你说说看,我们应该怎么‘回馈’他呢?”何谦半垂着眼睨她,慢条斯理的说道。
“把他手脚砍掉,然后在切口上撒些盐,不然用硫酸替他洗伤口好了,你觉得怎么样?”
闻言,雨桐的脸色白到透明。
“要不然,把他刚刚露给你看的‘宝贝’割下,做成标本怎么样?”
雨桐开始发抖了。
“或者,把他的摸过你的手指头,一根根剪下来去喂狗行不?”
“我看,干脆每样都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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